白鬥篷人的修為不低,甚至高於北亦暖,但他卻壓製不了北亦暖,反被她追著狂按著打。
眾人目不轉睛看著虛空中的兩人,肉眼勉強能看到他們行動軌跡。
其他人已經不能留在執法殿了,冷淩霄讓眾弟子到最後一個能用的傳送陣離開,他和十幾個元嬰長老留了下來,可北亦暖完全不需要他們幫忙。
轟!
不知道是誰的靈氣轟到了結界上,連帶著結界外的冰山雪崩。
錯落有致的大殿周圍都是高聳入雲的冰山個,崩下的雪掩蓋了所有的大殿,眾人抬頭隻見白茫茫的一片。
噗呲!
利劍入體的聲音讓眾人頓時一陣緊張,也就是這聲音讓北亦暖和白鬥篷人的打動終於停止了。
砰!
白色的人影直直墜落,砸壞了所有執法殿,但那人掉落的範圍仍在輪迴陣內,冷淩霄等人隻能在原地皺眉等待。
“也不過如此”
氣焰囂張的話語從頭頂響起,眾人仰頭看去,隻見北亦暖拿袖子擦淨噬燭上的血液,嘴角帶著漫不經心的弧度。
話沒過幾秒,白鬥篷人緩緩從坑中起身,殘破的衣物已經遮不住他的麵容。
煙霧漸漸散去,帶著血汙的手撥開煙霧,一張年邁,眉眼犀利的臉從中完全露了出來。
冷淩霄麵容逐漸狠厲:“果然是你!”
而這張臉正是冰封穀所有弟子都熟悉的大長老的臉。
其餘元嬰長老不敢置信的盯著那張臉看,轉而又左顧右盼開始尋找幾分鍾前還在他們身邊的大長老,但此刻哪裏還有大長老的身影?
“蠢貨,一個分身而已”北亦暖的話低低,眾人都沒有聽見,但這不妨礙她嘲諷。
“怎麼迴事,副穀主這、這怎麼可能是大長老!”有長老還是不敢相信。
其餘人已經抽劍對準了大長老,隻要他敢踏出輪迴陣,眾人便能將他肢解。
北亦暖不急不慢的拿出一條發帶將散落的墨發邦起,淡漠的眼神落在大長老的身上,心中有些許不屑。
她總算知道為什麼飛仙錄的作者不把這段寫出來了,因為反派大佬前期真的是弱的一批,根本不夠男女主搞的。
“你為什麼不受輪迴陣的影響”大長老陰測測的眼神落在虛空中的高挑青年上。
“誰知道呢”北亦暖嘴角一勾:“或許是我比較強呢”
“嗬”大長老舔掉順著臉頰流到唇邊的血,露出一抹邪氣的興奮笑容:“不過沒事,已經完成一半了,今天就放過你們”
“我讓你走了嗎!”
北亦暖笑的比他更興奮,她如一陣風般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已經單手按著大長老的腦袋砸在了白玉石地板上。
“我、死不了哈哈哈哈”
被按在地上的大長老發出一長串的詭異笑聲,臉骨被北亦暖按碎了他卻感覺不到似地,隻拿一雙挑釁的眼睛盯著北亦暖看。
北亦暖自己下了多大的勁她知道,按照這種程度,手底下的人應該早就死透了,但她手指按上對方的動脈,跳動的比一般人還強。
“北亦暖是吧,我們還會再見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北亦暖按著的大長老血肉翻騰,皮肉外翻把他整個人包裹起來,北亦暖一劍劈下,一陣光閃過那肉球卻突然消失在原地。
北亦暖那一劍劈空了,劍氣順勢而下直把地麵劈出一條百米長的溝壑。
飛沙走石,塵土掩麵,結界外覆蓋的雪抖了三抖。
冷淩霄等人也被大長老這一手給搞的猝不及防,他們就沒有想過能有人在封穀了的情況下逃匿出去。
北亦暖定定而立,握劍的右手攀上一絲黑絲順著她的手臂而上,她不明顯的微顫著手臂,表情難得的凝重起來。
過了半響,她才恢複從前模樣溫文爾雅的轉身對冷淩霄微笑道:“副穀主,這陣法在下破不了,貴派就自行解決吧”
眾人對她的快速的變臉有所不適,明明之前還是囂張的不可一世的,現在竟當著他們的麵像沒發生過一樣微笑。
“有勞北寒尊者,接下來是我們冰封穀的家務事,尊者請自便吧”
冷淩霄眉眼冰冷,話萬他已經轉身就朝前任穀主閉關的洞府而去。
他走後,爛攤子被一位哭哈著臉的年輕長老遇鶴給接手了。
遇鶴站在陣法前朝北亦暖微微拱手,語帶尷尬:“不知北寒尊者可否幫我帶出陣法內的穀主和其他弟子”
北亦暖輕抬手心,陣法內的所有人全都飄出了陣迴陣內的所有弟子全都元氣大傷,有些甚至丟了三魂,失了魄。
最嚴重的風燼逸從合體中期修為掉到了元嬰大圓滿,這掉的屬實有點狠,其他長老臉色都白了幾分。
看著他們恭敬的將風燼逸抬迴去,北亦暖在後調侃道:“怎麼,現在不認為你們穀主是投放腐骨靈的兇手了?”
遇鶴麵紅三分,微低頭:“北寒尊者誤會了,我們從來沒有懷疑過穀主,而這所有的一切也是穀主為了引出內鬼而設的計,這一切我和副穀主都是知道的,隻是沒想到……沒想到這內鬼如此厲害,害穀主損傷嚴重”
北亦暖淺笑,手指結界外的紅霧:“腐骨靈也是?”
遇鶴頓時緊張了,急急否認:“當然不是!這腐骨靈完全不關穀主的事,也絕對不是我們所為!”
遇鶴年輕不過百餘歲,修為在冰封穀一眾長老中也是卡在中間的,但他能在冰封穀兩位主事人都不在的情況直接接手冰封穀就不簡單,北亦暖也不多為難他,隻是多看了他兩眼就去找不知道躲哪裏去了的望月砂。
望月砂沒找到,倒是找到了京墨。
一座冰雪晶亮的宮殿上,縮小了幾十倍的京墨以龍身盤在上麵,嘴裏叼著一個亮晶晶的東西。
北亦暖站在下頭看了兩眼忽然臉色大變:“蠢龍你敢吃了它,我削了你!”
京墨嘴裏叼著的亮晶晶的東西正是一隻晶瑩剔透,漂亮異常的冰嬋,也是這修真界最後一隻冰嬋。
京墨聞身扭了扭龍頭,下一秒就被北亦暖飛起來踢歪了嘴,嘴裏奄奄一息的冰嬋掉了出來咕嚕嚕的滾到了一邊。
“你大爺!!”筆蒾樓
一聲怒吼衝天而起,北亦暖隻是心有餘悸的拍著胸口撿起了冰嬋:“還好還好,還有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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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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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