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實在不好意思,在下祿言,是妖帝的義子,旁邊的這位呢就是咱們妖族的公主梓桑。”
“冒昧請姑娘來是有一事相求,還請姑娘見諒”
前一秒還在跟梓桑爭論不休,下一秒就裝作正人君子,還刻意的做出十分真摯的模樣。梓桑見狀簡直不忍嗤之以鼻,誰能想到如今這個翩翩君子就是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
祿言的容貌論起來也是天上地下僅有的,笑起來一雙深情的丹鳳眼也足夠惹人著迷,便是白鶴也看癡了。
兩人四目相對,眼裏皆是你我……
等一下,這裏好像漏了點東西!不過到底是什麼?一時間怎麼想不起來了,算了,不重要!當下隻有美人最重要!
“當著我的麵幹什麼呢?當我不存在是不是?”
梓桑的聲音突然炸起,祿言也終於迴過神來!
害!我就說忘了點什麼嘛!原來忘了旁邊還有梓桑啊!
“不就是讓她幫個忙嘛,你在這磨磨蹭蹭的幹什麼?閃開讓我來!”
梓桑一把推開祿言,當然祿言也是十分配合的閃到一旁,揣著手靜靜的看著梓桑接下來的表演。
隻見梓桑站在白鶴身前,浩然正氣的抱著臂,居高臨下的看著白鶴!
“我以妖族公主的身份邀請你十日後要在妖族的殿堂上跳一曲舞!”
而白鶴卻是癱坐在地上,一副十分嬌弱無助的樣子,兩人這麼一看上去形成鮮明的對比,像是村口的惡霸要欺負人家姑娘似的,讓人對白鶴有極度的保護欲。
不過,祿言當下自然不能出手了,梓桑要是發(fā)起火來有多可怕他是知道的,他自然也不會傻到往槍口上撞了。
“我覺得你要不……”
“嗯?”
行吧!自己還真就傻到往槍口上蹦了,結(jié)果人沒幫上還碰一鼻子灰。
似乎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不妥,梓桑也終於十分親民的蹲了下來,與白鶴平視,露出十分“和諧”的笑。
“這次的事是我唐突了,不過……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梓桑一個毒辣辣的眼神掃向祿言,看到祿言背脊一寒。
“不過這一切也都是為了十日後的妖王大壽想請你為我父王獻上一支舞作為我送給父王的壽禮。”
白鶴左看看一旁麵帶“微笑”的祿言,右看看一旁“和善”的梓桑。
你們是不是對“請”字有什麼誤解啊!這分明就是綁架!綁架懂不懂?
不過話是這麼說,白鶴也隻敢在心裏暗罵,不敢直說,要知道她現(xiàn)在麵對的可是兩隻笑麵虎啊!
“可……可是我跳的不好!”白鶴巍巍顫顫道。
“沒關(guān)係!我可以教你呀!”梓桑臉上的笑越發(fā)的燦爛,不過……怎麼這麼讓人毛骨發(fā)麻呢?
“那……那公主你為什麼不自己跳呢?”
“噗!”祿言一聽再也繃不住了,直接捧腹大笑。“讓她跳舞?哈哈哈哈還不如讓她上去表演胸口碎大石呢!哈哈哈哈!”
“胸口碎大石是吧?行啊!你要喜歡我可以現(xiàn)在就給你表演一個。”梓桑邊說著邊捏著響骨,臉上露出邪魅一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jié)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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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