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一時不查,竟不知鈞楓何時已經換了琴音,懸浮在空中的圓潤水珠突然冒出尖利的齒刃。
無數的箭刺如雨點般向魔尊飛去。:筆瞇樓
一團團的黑煙在魔尊身邊擴散開來,有一點點凝聚成型。暗黑色的盾將飛來的箭刺一一抵擋在外。
魔尊又哈哈大笑,“小子,你鬥不過我的,現在收手本尊還能留你條全屍。”
魔尊臉上的笑容下一秒凝固起來,眼中的笑意也隨之改變,滿是惶恐的看著那些被自己打迴去的箭刺漸漸凝聚最後形成一個法陣。
這個法陣他自然是在熟悉不過了,當初他就是被困於這個陣法之中,才讓那些天界的人有機可乘,如今好不容易得以重生,他又怎會重蹈覆轍。
魔尊揮舞長劍試圖將陣法直接破開,然而幾番下來仍是無果。
魔尊眼中的煞氣越發凝重,如同兇神鬼煞一般。
夜白雖不願待見他,卻也不想見他被戾氣吞噬,至少母親還在家中等他迴去。
“你給我清醒一點,再這樣下去你會沒命的!”夜白努力的讓自己喊大聲一點,就連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用力,希望自己能讓他清醒清醒。
魔尊微微抬眼,陰翳的目光掃向樹梢上的人。手中的魔劍在掌心劃過一道血痕,觸目驚心的鮮紅血液在月光下一點,一點滲入墨黑的劍刃中。
抬劍橫掃而過,陣法瞬間被打出來的一道紅色光刃打破,如碎片一般散落一地。
魔尊那一劍的力量太過強大,在衝破結界以後更是由於慣性向前方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向鈞楓,他雖反應及時施法擋了去,卻奈何那力量太強,兩股力量相抗形成巨大的衝擊向四麵八方擴散開。
四周的宮殿被巨大的衝擊力瞬間震塌,瞬間散做一攤廢墟,唯獨魔尊身後的那座孤殿仍舊威立在其中。
早在魔尊襲擊雲思時,鈞楓便在那座孤殿中設下的陣法,將她護在其中,而在裏麵的雲思更是出不去聽不到也看不到外麵發生的所有事,如同被隔離在另一個世界一般。
趁著鈞楓慌神之際,魔尊也不手軟,揮刀又一次砍去。
“嘭!!!”
突然一道白光閃過,在劍刃揮下之時擋下。
瑤溪倒下時恰好被鈞楓接入懷中,口中不斷流出的鮮血染紅了粉紅的羽衣。
“嗬,又多了個送死的?”
言罷,手中的劍又緩緩抬起。
“住手!”稚嫩的聲音響起,將整個氣場壓製下來。
魔尊看向夜白的眼神有些驚訝,似根本沒有意料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居然會出來護著之前還要殺自己父親的人。
“夜兒,你這是做什麼?還不趕快讓開!”
看著夜白幼小的身軀擋在自己仇人麵前,兩隻短短的小手將他二人擋在身後,堅定的目光看著自己,恍惚間竟有一刻自己被他視若仇敵的感覺,心中不由一陣心酸,更多的是惱怒。
“逆子!你可知你護下的是什麼人?你年幼無知切莫被他騙了!莫要執迷不悟!”
“你才是不要執迷不悟了!”夜白情緒突然變得激動,便是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六界有那麼重要嗎?讓你拋棄妻兒於不顧。你有真正為我們考慮過嗎?你知不知道娘親病重時哭著喊著都是你,可你呢?你又在哪?”
“夜兒你……沒想到你這般恨我。”魔尊無奈搖了搖頭。
“罷了!今日暫且饒你們一命,下次再見,本尊定要你鈞楓血祭妖魔塔。”
魔尊剛在,鈞楓便要起身追去,突然身後的人懶懶來了一聲。
“差不多得了,就你現在這副模樣能追得上他?待會可別被人給打得屁滾尿流的迴來求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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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