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中心如何暫且不表,在距離金都城甚為遙遠的海底某座被冰封的魚人族宮殿外,一名紅發(fā)女子正焦急的等待著,她不知今自己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對是錯,尤其是在看到之前那一幕的時候,這隻活了幾百年的大龍蝦更是徹底蒙了。
“我的吶,老魚你可一定得識時務(wù)啊,要是你今死在這兒了,本姑娘就算不被深海的那幾位活活打死,也一定會被你們魚人族用泡泡憋死的,老魚啊,常言得好,識時務(wù)者為好妖,人家這可是個徹頭徹尾的大佬級人物,你可千萬千萬別鬧幺蛾子呀!”
“我你嘀嘀咕咕的什麼呢,這臉都白了,怎麼,害怕本座打不過那個魚人族的族長嗎,那家夥沒有你強好不好。”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郝夏身子猛然一僵,呆呆地轉(zhuǎn)過身去瞥了寒林一眼,當她看到對方手裏拎著的那條帶魚之時,整隻蝦都差點嚇暈過去。
“這這這...前輩啊前輩,您可不能這麼坑我啊,這家夥不是魚人族的族長嗎,您怎麼把它打迴原形了,這要是傳出去了,我以後可就沒法在海裏混了,前輩,不,大人啊,您就行行好饒它一命吧。”
看著自己麵前這隻急得都快熟聊大龍蝦,又瞅了瞅自己手裏拎著的那條帶魚,寒林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給對麵的紅發(fā)女子額頭上狠狠地來了一記暴栗:“你看好了,這哪裏是什麼魚人族的族長,魚人族在成年化作半人身之後還能再變成一條魚嗎?”
“那,那這是……”
“哦,這個啊,是魚人族的五皇子,年紀最,修為最低,那個族長要把它壓給我當魚質(zhì)以示誠意,所以,就這樣嘍。”
而他手上的那條帶魚此刻也十分乖巧地衝著郝夏晃了晃腦袋道:“郝夏前輩好,我就是魚人族的五皇子。”
郝夏聞聲微微一愣,沉吟之中,她忍不住再一次仔細地打量了一遍寒林手中的那條帶魚,果然,不論是從個頭上還是從氣息境界上來,這條魚都是極弱的存在,雖然那個魚人族的族長也很弱,但至少沒有這麼弱啊。
“不管怎麼,既然肯把自己的兒子送出來,看來那家夥還是很識時務(wù)的嘛,前輩啊,我在這兒先恭喜您了,這場兩族大戰(zhàn)終於可以結(jié)束了吧。”
然而寒林聞聲卻不由得微微搖了搖頭,拎著手中的那條帶魚快步珊瑚礁下方的城市入口走去:“我先迴海岸了,有緣再見,順便給你個忠告,近期不要去海岸了,否則會陷入兩難之地的。”ъimiioμ
“誒,不是前輩,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啊,魚人族不是已經(jīng)跟您談好了,也答應(yīng)撤兵了嗎?”
“談是談好了,而且也確實是答應(yīng)了。”
言語間,某位大佬腳下微微一頓:“但是就在剛才,魚人族的族長和它的軍隊徹底失去了聯(lián)係,傳音無效,五處傳送陣也都被毀了,雖然其中有一處是我的手筆,但剩下的四處可不關(guān)我的事情,所以啊,這場戰(zhàn)爭裏的水還渾著呢。”
“誒,這就走啊,那,郝夏前輩再見了!”
話落,寒林快步消失在了珊瑚礁的頂部,隻留下郝夏一蝦愣在原地,實話,她感覺這是打從自己開了靈智以來最耗腦子的一,不管是剛才的話還是之前的所作所為,都完全不能理解的!
“誰都好,能不能來個聰明點的東西跟我一下這究竟是怎麼迴事,什麼叫跟自己的軍隊失去聯(lián)係了啊,等等,這座宮殿的冰還沒化呢,前輩!”
然而就在她剛剛打算追過去的時候,旁邊的宮殿忽然傳來了一陣喧囂聲,那些原本被冰封住聊魚人族衛(wèi)兵不知何時竟已然恢複了過來,隻不過這其中有許多魚都並不清楚剛才發(fā)生了什麼。
見此,郝夏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她整了整衣服,不緊不慢地走到宮殿門口道:“你們這是怎麼了,當值期間嘰嘰喳喳的成何體統(tǒng),趕緊去告訴老魚,我郝夏找它有急事,快去!”
當然了,對於這裏發(fā)生的事情,寒林此刻自然是不知道也顧不上了,衝出珊瑚礁之後的他見四下無人,立刻施展瞬移離開了海底,接連幾次之後,那道白色光幕便已然近在眼前了。
不過到了這裏,他反而沒有急於再向前去,給自己貼上了一道隱身符後,某位大佬默默地散開了自己的仙識,將方圓半裏之內(nèi)的海族士兵都仔細地探查了一遍,而結(jié)果也讓他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
“果然如此,這些南玄人也實在是太狠了些,竟然連自己的盟友都坑啊,如此一來這一切就都得通了,恐怕這些海族根本不會想到,那些原本用來指引方位的無妄蟲和噬心蟲早就被南玄人煉成了蠱毒,更不會想到自己的軍隊會因為這些蠱毒而喪失了神智。”
想到這裏,寒林不由得望向了那道比之前已然暗淡了不少的白色光幕,此時此刻,那裏的戰(zhàn)鬥還在繼續(xù),隻不過令他詫異的是,那個剛才被安海等人捉住的魚人族大將軍竟然也加入了人族的防禦隊伍,並且出手也是十分賣力氣,簡直就跟剛才換了一條魚一般。
隻不過,凡被它出手針對的海族,除去個別之外大都沒有性命之憂,甚至有一些,更是隻喪失了行動能力而已。
“難道是它發(fā)現(xiàn)了什麼,也對,雖然海族軍隊不看重等級,但一個常年在軍隊中與士兵為伍的將軍,又怎麼會看不出自家兄弟的異常,可是,這母蠱究竟會在哪兒呢,是在陣法中心的大巫師身上嗎?
等等,不對啊,無妄母蠱之前明明已經(jīng)被我殺了,這裏海族難道也都是中了噬心蠱,可是據(jù)本座所知,一個巫師的控蠱能力是有限的,而且這噬心蠱又是萬蠱之中極費耗心神的一種,就算是金丹期的大巫師也不可能同時操控得了這麼多啊。”
“呃,那個...前輩啊,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啊?”
“嗯,忘了一件事,”寒林沉吟著喃喃道,“的確,雖然噬心蠱極難操縱,但如果隻是用它激發(fā)一些不滿的負麵情緒來衝昏他們的理智,所需要用的心力就會少上不少,若是在有一隻蠱王的話,不定還真的能做得到,看來,真的要去那陣法中心走一遭了。”
“呃,前輩啊,我是想您能不能先把我找個地方放下啊,魚我的要求不高,有個水缸就行,再了,就算我能撐下來,您這一路上拎著條魚降妖滅獸的也不是個事兒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jié)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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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