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啊道友,你們家穎穿上這身道袍還真是挺好看的,比起平日裏的裝扮倒是別有一番氣質(zhì)啊。”
聽到葉傅濤這話,寒林忍不住咳了兩聲道:“葉道友,如此精彩的比賽在即,你竟然還有心情去幹這些為老不尊的事情,當(dāng)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咳咳咳,道友這話我可是聽不明白了,”葉傅濤沉聲道,“而且,你瞧瞧那林海滿臉毫無幹勁的樣子,當(dāng)真能夠給咱們帶來一場精彩的比賽嗎,我反正是持懷疑態(tài)度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隨著林穎話音落下,複賽第一場在此便正式開始了,站在演武場中央的史遠也終於按奈不住自己的暴脾氣,雙手握槍直奔林海而來,看那架勢似乎是想要一擊結(jié)束戰(zhàn)鬥。
不過對麵的林海似乎對此早有準備,眼見史遠即將殺到身前,他毫不遲疑地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麵寒光熠熠,身形足有兩人高的...盾牌!
“我擋!”
在他的操控之下,那麵巨大的盾牌宛如一座高聳的山丘般攔住了史遠的去路,猝不及防之下,後者不得不以滾石之姿向旁邊翻滾而去,幾丈過後方才硬生生地剎住了腳步。
看臺上的觀眾們見此先是一愣,隨後在不知是誰的帶領(lǐng)下發(fā)出了一片叫好聲,畢竟任誰都想不到,這個在初賽的時候無往不利地雷槍史遠竟然會被一麵盾牌擋住,而且還躲的這麼狼狽。
“看來這個林海也沒有那麼弱嘛,那份靈傑驕榜不定寫的都是對的!
“還用你,我從來就沒有質(zhì)疑過這份名單的可信程度,畢竟這可是人家三善前輩親手編撰的,元嬰前輩的話還能有假?”
坐在應(yīng)急醫(yī)療區(qū)的寒林聽到這話忍不住微微一笑,看來他當(dāng)日的努力還真沒有白費,在這麼短的時間內(nèi),就連城內(nèi)的普通觀眾們都知道這份驕榜單了,雖有些意外,不過倒也算是更有趣了些。
“海啊海,若是到了這一步你還想就這麼茍下去的話,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吧!
而此時此刻最為憋屈的自然是演武場內(nèi)那個滿身塵土的史遠了,看著自己麵前的那麵盾牌,他咬牙切齒的吼道:“林海,有本事別當(dāng)縮頭烏龜啊,從盾牌後麵出來跟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喂喂喂,史遠師弟啊,你這話師兄我可就不愛聽了!
林海站在盾牌後高聲喊道:“複賽的規(guī)定上市不是允許我們使用一切能夠使用的非違禁法寶和丹藥,那我拿出一麵盾牌來怎麼了,有本事,你就打破這麵盾牌,到那個時候,我就算不想跟你麵對麵的戰(zhàn)鬥,恐怕你也不會答應(yīng)了吧!
“你...哼,算了,你之所以不敢跟我正麵發(fā)生衝突,想必是因為知道自己沒有勝算吧,既然如茨話……”
史遠著雙手合十,用兩個拇指扣住自己的長槍後結(jié)出了一道眾人十分眼熟的訣印:“我就打破這麵盾牌,讓你看看咱們之間究竟有多大的差距!”
話落,他的周身泛起點點電光,半空之中更是忽然湧起一片烏雲(yún),看過初賽的觀眾們見此不由得屏息凝神,因為他們大知道下一刻會發(fā)生什麼。
不出眾人所料,下一剎那,一道閃電自空中墜落而下,分毫不差的落在了史遠的身上,雖然這道閃電是因術(shù)法的關(guān)係由靈力凝聚而成,但其中所蘊含的力量卻絕對不弱,霎時間,史遠整個人和他的長槍都閃爍著強大的電光。
“林海,現(xiàn)在我倒是想看看著麵破盾牌能在我的攻擊之下堅持多久!”
話落,他揮舞著長槍直奔盾牌而去,泛著電光的長槍狠狠地紮在了那麵巨大的盾牌上,一時間,因碰撞而產(chǎn)生的衝擊波在方圓幾十丈之內(nèi)的激起了無數(shù)塵土,場內(nèi)的情況也再次變得模糊不清。
不過場邊的寒林對垂是毫不在意,反而是瞥了旁邊的葉傅濤一眼道:“葉道友,感覺這一場比賽如何,精彩否?”
“嗬嗬,三善道友笑了,兩個孩子打架哪裏能算得上什麼精彩啊,不過史遠那孩子的雷電長槍我也聽過,據(jù)是城內(nèi)史家的珍藏功法,破壞力非同尋常,林海若是隻想靠一麵盾牌抵擋的話,恐怕還是有點勉強的!比~傅濤瞇著眼睛道。:筆瞇樓
“葉道友有這等想法倒是無可厚非,”寒林捋著胡子,“不過凡事都沒有絕對,很多事情眼見的未必為實啊……”
與此同時,場內(nèi)的塵土也漸漸落下了,然而令屏息以待的觀眾們大感詫異的是,在那麵巨大的盾牌麵前,史遠的雷槍竟然失去了往昔攻無不磕鋒芒,穿透力即將的電光也被硬生生地擋在了盾牌之外。
“怎麼可能,林海你這究竟是什麼盾,怎麼可能擋得住我雷槍的一擊?”
聽到這話,站在盾牌後麵的林海嘴角不由得扯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這家夥終究還是上鉤了,一般人在戰(zhàn)鬥中碰上盾牌一定會想法設(shè)法的繞開,怎麼會硬碰硬的死磕呢,看來自己的情報也沒有什麼大錯啊。
“不過這個史遠也真是個可憐人,我這麵盾牌在定製的時候被私自添加的防電引流的功能,原本還以為沒什麼用呢,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正好用上了,真是人生難料啊!
然而就在此時,一絲劈裏啪啦的聲音忽然傳進了他的耳朵,林海下意識的側(cè)身一閃,原本矗立在他麵前的盾牌也向後猛然撞了過來。
“切,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嗎,林海,沒想到你還是有點本事的嗎,竟然能看穿我的動作和精心安排的戰(zhàn)術(shù),不過你的盾牌現(xiàn)在可是沒用了!”
罷,站在原本林海所站之處的史遠身形陡然一閃,幾乎化作了一抹電光的他輕而易舉的避過了那麵笨重的盾牌,帶著電光的槍芒頃刻間便已然逼近了林海。
“沒想到啊,史遠師弟竟然這麼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看來能進入複賽的人都絕非庸才啊,不過嘛……”
林海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麵深褐色的盾牌:“剛才那麵盾可不是給你準備的,現(xiàn)在這麵才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jié)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xué)。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xué)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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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