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太大,那段長生也從外邊走進來了。
柴紹見了笑道:“長生兄弟,送的這貨物跟那禮單上的貨物數量相符嗎?”
段長生聽了笑道:“完全一樣,一點兒差別都沒有。
那幾輛車現在已經迴府城去了,柴大哥,你就放心吧!”
“嗯,那就行。
兄弟,趕緊坐下吧,坐下咱們一塊兒歇一會兒吧!”
段長生坐在桌旁,笑嗬嗬地說:“這整天光歇著了,也沒什麼事兒隻可做,柴大哥,你喝茶吧!
柴紹望著段無極問道:“兄弟,你認為咱們什麼時候去販馬匹好呢?能不能跟哥哥我具體說一說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這個著什麼急呀?
要我說,怎麼著咱們也得過了正月十五以後再說吧。
去早了那馬匹一定特別的貴。
柴大哥,你說呢?”
“嗯,也有道理。那咱們什麼時候去販馬匹好呢?
你怎麼也得定個具體的時間吧?”
“嗯,要我說,咱們正月十九去怎麼樣?
常言說得好,三六九往外走嗎!
我們也取個吉祥的日子出發吧!”
“好!咱們就這麼定了。
兄弟,你說吧!這次咱們下多少錢的本錢吧?”
段無極想了想說:“我看你就準備一萬兩銀子吧,這麼個小數目,你不會拿不出來吧?”
“嗯,拿得出來,拿得出來。
這麼個小數目,再拿不出來的話,那不就完蛋了嗎?
好了,兄弟,哥哥我知道這具體數量就行了。
這下我心中就有了底兒了!
段無極望著柴紹問道:“柴大哥,這次販迴來的馬匹,這一匹馬按多少銀子結賬呀?
這個你問好了嗎?”
“嗯,這個我還沒有具體問呢。
不過,我想怎麼也得給少不了吧?
再給少了就不合適了,兄弟,你說呢?”
“柴大哥,你還是正式問一問吧!
這做買賣的事兒,不問清了這馬匹販迴來了銷售多少錢一匹怎麼行呢?
這是咱們幾個人合夥的買賣,又不是你這一個人的買賣。
越是親戚,這事兒越應該問清楚的好。
多點兒少點兒都無所謂,不過這事兒應該擺在桌麵上。”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
好!我迴去馬上問問,問清了,我會給你準信兒的。
這個兄弟你就放心吧!
正在這時,牛阿花與王金花端著飯菜上來了。
“開飯了,開飯了,飯菜上來了!
段延慶望著大家說:“趕緊坐下吃飯吧,吃了飯咱們再歇著吧。
柴大公子,趕緊坐吧!
一家人陪著柴紹吃了午飯,柴紹又歇了一會兒,然後站起了身來。
“大叔、老嬸、長生兄弟、無極兄弟,現在我就迴去了。
你們歇著吧,咱們過了年再聯係吧。”
說完,柴紹走出了屋子,騎上自己的白馬轉身走了。
一家人送了出來,直到那柴紹走遠了,這一家人才往屋裏走。
段延慶一邊往迴走,一邊對一家人說:“你們看這柴大公子多好呀!這一過年,就給咱們家送過來了這麼多的年貨,真是一個大好人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爹,他送的這點兒東西多麼?
你以為他是憑白無故送給咱們家做麼!
若不是我去販那蟲草的話,他能掙得到那麼多的銀子麼?
他連人都沒去,都是我跟我的牛鐵哥哥賣的命呀!
要我說,他送的這點兒東西還真不多呀!”
送走了柴紹後,段無極對自己的說:“爹,過兩天咱們家再買上五頭豬吧!”
段延慶聽了吃驚地說:“買那個幹什麼呀!
這點兒東西咱們家還吃的清麼?
花那個錢有什麼用呀!那不是白浪費錢麼!”
“浪費什麼錢呀!咱們買兒肉給咱們家的長工們發呀!
他們在咱們家幹了一年的活兒了,多給他們點兒肉迴去過年吧。
隻有多給他們點兒年貨,他們在咱們家才幹著有勁呀!
爹,你說是不是這麼個理兒呀!”
“嗯,也是這麼個禮兒,哎,無極呀,你打算今年給這些長工多少斤肉呢!”
段無極想了想說:“每個人發四十斤豬肉如何呀?
誰家不過個年呀!
爹,你說呢!”
“嗯,就按你說的辦吧。我看每個長工再給他們五十斤白麵,讓他們迴家過年包餃子去吧。
哎!長生,這個事兒你安排去吧!
段長生聽了笑道:“爹!這事兒你就別管了,一切就都由我來安排吧。
放心吧,長工們我虧待不了他們。
隻有這樣,趕明年咱們才好招工人呀!
給的少了,他們若不來了,這事兒還不好鬧了呢!
段無極聽了笑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多給他們點兒東西不算什麼,咱們讓他們想著咱們家,別讓咱們家想著他們就行!
說完,段無極就出去練武去了。
直到黑天以後,那段無極才從外邊走了進來。
一家人吃了晚飯以後,段無極把碗一放就迴西廂房去了。
段延慶見了笑道:“這無極可真是用功呀!
這剛吃了飯兒,就迴房練功去了,時間長了,他要是不拿冠軍的話,那才冤枉呢!”
柳菜花聽了笑道:“嗯,這小子還真是有誌氣呀!
我這當娘的光盼著他長大了有出息呢,希望將來他能光宗耀祖呀!”
牛阿花聽了用手一捅段長生。
“哎,段大少爺,你什麼時侯光宗耀祖呀?”
“說什麼呢!這光宗耀祖哪有我的什麼事兒呀!
這個重任就留給我的兄弟吧,
有他在,這還有我的什麼事兒呀!
怎麼說著說著就困了呢!你們歇著吧,我睡覺去吧。”
說完,段長生打了個哈欠,然後走出了正屋睡覺去了。
牛阿花見了笑道:“瞧,一說他,他就打盹了,瞧他這份出息,真是沒辦法呀!”
王金花聽了笑道:“你看我大哥他多好呀!你怎麼說人家,你家也不生氣,也不上火的。
多好的脾氣呀!
大嫂,你就知足吧!”
牛阿花聽了苦笑道:“我不知足又有什麼辦法呀!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根扁擔抱著走。
這個我又有什麼法子呀!我要有法子那不就強了麼!
王金花聽了笑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將來大姥爺怎麼樣,這個誰又敢說呀?
人不能看一時,要看他一世呀!
不是無極他們說了嗎!他們不是說你有那當誥命夫人的命嗎?
這個怎麼能有假呢?”
牛阿花聽了笑道:“金花呀!你別聽他們瞎忽悠了,我能當那告命夫人,這個誰能信呀?
要知道,母以子為貴,妻以夫為貴。
你大哥這個樣子,我怎麼當那誥命夫人呀?
這不是編了個瞎話兒,騙鬼呢麼?
我要是能當那誥命夫人的話,那你一定也是誥命夫人呀!
你比我強多了,無極的能力在那兒擺著呢。
這個誰看不見呀?”
王金花聽了笑道:“無極雖然有一些能力,可他文化並不高。
以他那點本事,充其量是一個打仔兒呀。
他有什麼本事呀?”
“哎呦!我說金花呀。你就這麼看不起我的小叔子嗎?
他的能力不是在這兒擺著呢嗎?
你說咱們吃的、用的、穿的、哪一樣不是他掙來的呀?
這個還叫他沒有能力嗎?
如果這還叫沒有本事的話,那什麼人才有本事呢?
唉,真叫你氣死我了。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說了,真是越說越上火呀!”
牛阿花站起身來。
“爹、娘、金花,你們歇著吧!我睡覺去了。”
說完,牛阿花從正屋裏走了出來,直奔自己的那個院子走去。
王金花一見自己的大嫂走了,也連忙站起了身來。
“爹、娘,時候已經不早了。你們歇息吧!
我也迴房休息去吧!”
說完,王金花也走出了正屋,迴了自己的西廂房裏了。
進了屋子一看,隻見那段無極正坐在炕上五心朝陽地修煉著呢!
整個人就象木雕泥塑的一樣,王金花盯著段無極望了許久,那是越看越愛呀!
最後,這王金花實在是忍不住了,抱住段無極就親吻了起來。
親吻了許久,見段無極沒有什麼反應,才性味索然地搖了頭,然作脫了衣裳睡覺去了。
段無極一修煉就修煉到了後半夜呀,直到後半夜才開始脫衣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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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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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