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子後,一家人連同鐵牛圍著炭火盆坐了下來。
段無極笑嗬嗬地說:“這下子又有了年貨了,再也不用買什麼東西了。”
鐵牛聽了笑道:“誰說不是呀!過個三天兩天的,那李元霸他們不得還給咱們送過點兒東西來嗎!
咱們哥兒倆陪著他煉武一下子就是好幾個月的時間呀!”
“嗯,這是一定的,他不給咱們哥兒們送過點兒東西來,這也實在有點兒太交待不過去了。”
幾個人又說了一會兒閑話兒,那鐵牛高高興地就迴家去了。
吃了晚飯以後,段無極又早早地迴了自己的屋子裏去了,時間不大,那王金花也就跟了進來。
兩個人一夜春風,第二天的早晨,王金花早早地起來做飯去了。
段無極穿好衣裳,又出去長跑去了,等長跑歸來,剛吃了早飯,院子外邊一陣馬車聲響起,接著就又來了人了。
段延慶聽見後,連忙帶著全家人迎來出來。
隻見五輛馬車從外邊駛了進來。
從帶棚兒的馬車上先跳下來了布店的老板來,接著,茶葉店的老板也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段大老板,今年混的可好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不錯、不錯,今年混的還湊合。
二位,怎麼今天有空兒過來了!
二位,屋裏請吧。”
段無極一家人十分熱情地把他們讓進了屋子裏。
忙前忙後地端茶倒水端點心呀!
布店的老板笑嗬嗬地問:“段大老板,今年怎麼不繼續做那布匹的生意啦?
唉!我這一年內也沒賣出去嘍多少錢的貨物呀!
說實在的,還是跟你們做生意過癮呀!
你說一年能做幾次你們那樣的大生意的話,我這一年的收成不就保住了麼!”
段無極聽了笑道:“我又不是那販布專業戶,一年做個一次兩次的弄個小零花兒錢得了唄!
那能長年介幹那個呢!
再說了,如果長年介光販布匹的話,那價格還不得跌下來呀!
到時侯一旦陪了錢的話,那不就麻煩了嗎!
這個可叫事可而止呀!”
布店的老板聽了點了點頭。
“嗯,你說的還真有道理,你一旦不要我們的布匹的話,我們這個買賣可就真得很難做了。”
段無極聽了笑道:“得了吧,我們就是要你們那麼點兒貨,充其量也就是陣毛毛雨罷了,那頂什麼大事呀!”
“唉呦!我說段大老板,你可千萬別那麼說呀!
你們要的我們那點兒貨,頂我們三四個月的營業額呀!
這還不行麼?
哎!段大老板,趕明年你還做不做這販布的生意呀?
如果還販布匹的話,咱們還合作呀!”
“嗯!這個誰敢說呀!今年不能定明年的事,咱們走一步算一步算一步吧!”
幾個人一邊喝著茶水一邊聊著天。
牛阿花一把拽住了自己的哥哥。
“哥哥,走吧!到我們那個院子裏坐會兒去吧!”
說著,牛阿花硬把自己的哥哥拽了出去。
布店的老板見了笑道:“這個還用拽麼!早就應該過去了,誰叫你們是那至己的親戚呢!”
布店的老板笑道:“段大老板,這不是快過年了嗎!
今天我給你送過來了兩車年貨,你可別嫌少呀!
多少也就是我們的一點兒心意罷了。”
“大哥,說什麼呢!我哪能嫌少呢!
你就是一點兒東西不帶,那我也是十分高興的呀!”
布店的老板聽了嗬嗬一笑。
“段大老板,小店每年年底拜訪大主顧是小店的多年習俗呀,這是我的那份一禮單,你看看吧!”
段無極接過了禮單看了一眼。
隻見禮單上寫著:“肥豬兩頭,肥羊三隻,肥鴨二十隻,雞三十隻,精米五袋,麵粉五袋!”
段無極把禮單交給了段長生。
“嗯,這些東西那我就做下了,哥哥,趕緊張羅人卸貨吧!”
段長生聽了立刻走了出去。
時間不大,那茶葉店的老板又走了過來。
“兄弟,今天我的收入也不錯呀,比往年可強多了,這次我也給你們弄過來了點兒東西,這不是禮單麼!”
說著,那茶葉店的老板把禮單也遞了過來。
段無極接過禮單一看。
隻見一禮單上寫著:“茶葉一百斤,菱角一百斤,荸薺一百斤,蓮藕二百斤,精米二百斤,菠蘿八筐。”
段無極笑嗬嗬地說:“大哥,你送的這些東西可真好呀!這些東西都是咱們北方不曾產的東西呀!
大哥,這又讓你破費了。”
“兄弟,說什麼呢!沒有你照顧的話,我能有今天這麼富裕麼?
這點兒東西不值什麼錢,就算哥哥我的一點兒心意吧!”
段無極把一禮單交給了牛阿花。
“大嫂,讓我哥哥照單都收起來吧!
二位哥哥,一會兒在這兒吃飯吧。”
兩個人聽了都搖了搖頭。
“兄弟,多謝你了,我們倆還有一些其他的顧客要拜訪,今天就不在這兒吃了,有了時間咱們在往一塊兒聚吧。
兄弟,明年咱們再打交道吧!”
說完,兩個人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段延慶一見連忙領著一家人送了出來。
此時,段長生指揮人們已經把這些東西都卸完了。
兩個人上了車,然後衝著這一家人拱了拱手。
隨後這兩個人就坐著馬車迴城去了。
段延慶一家人一見這兩個人坐著馬車走遠了,才就又迴了屋子裏去了。
大家剛坐了沒有怎麼一會兒,門外馬車又響了起來。
段無極笑嗬嗬地說:“又來了人了,走吧,咱們趕緊出去看看去吧!”
這一家人走出屋子,隻見院子裏又進來了十一輛大馬車呀!
從一個帶棚兒的大車上跳下了瓷器窯口的老板和黃路來,接著,段長生找的那個段家集的老頭兒抱著帳本也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段無極見了笑嗬嗬地說:“黃老極,怎麼今天你們也過來啦!
趕緊屋裏請吧!”
“唉喲!你看這都該過年了,我能不過來跟你們交待交待帳目嗎!
不然的話,這過了年還怎麼經營呀!”
“是麼!那就屋裏請吧!唉,哥哥,你去我的鐵牛哥哥裏,也把我的鐵牛哥哥也叫過來吧,這個瓷窯場也有他的股份呀!”
段長生聽了立刻走了出去。
幾個人進了屋子,段延慶端上了茶水與點心來,幾個人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等著鐵牛。
時間不大,那鐵牛就跟著段長生進來了。
黃老板一見人都到一齊了,連忙笑著說:“二位老板,今年咱們的窯口兒經營的可實在地不錯呀,這收入比去年還好呢!
這不是帳目嗎!你們就看看吧!”
段無極把帳本遞給段長生。
“哥哥,還是你看看吧!我們對這帳目也不十分精通,我們倆就不看了。”
段長生接過帳本仔細地一頁一頁地看了看,然後又合上了。
“啊?今年掙了這麼多的銀子呀!真是超出人的意料呀!”
鐵牛聽了連忙問:“到底今年咱們這窯口兒掙了多少銀子呢!長生哥哥,你趕緊說說吧,也讓我明白明白吧!”
“收入收少?除了各種遭消外,淨收入是白銀六萬七千兩呢,這比去年可是多多了。”
“是麼!那感情好了!這下子咱們又有了銀子可以花了。”
段無極笑嗬嗬地說:“黃老板、黃路,今天在這兒吃飯吧!我想今天你們也沒有什麼事兒吧!”
黃老板聽了搖了搖頭。
“今天我們就不在這兒吃了,我們迴去了以後還有其他的一些事兒要做。
今天就不討擾了,二位老板,今天我們給你們弄來了幾車過年的貨物,祝你們新年快樂呀。”
說著黃老板把兩份禮單遞了過來。
段無極遞給了鐵牛一份禮單,把自己的那份連看也沒有看就交給了自己的哥哥。
“哥哥,一會兒你張羅著卸貨吧!”
黃老板笑嗬嗬地說:“這六萬七千兩銀子,你們該著三萬三千五百兩,我用車給你運過來了,一會兒你們就查收一下吧!”
段無極聽了笑道:“這點兒銀子,我要兩萬兩,鐵牛哥哥,你要一萬兩吧!
剩下的三千五百兩銀子,黃路,我給你一百兩銀子算是過年的吧!
另外一百兩算是給咱們家請的的這個管帳的老先生的工錢吧。”
段無極一指報著帳本的那個老頭兒說。
兩個人一聽可樂壞了。
黃路笑嗬嗬地說:“怎麼,無極兄弟,你還給我過年的銀子呀!.Ъimiξou
這我怎麼好意思要呢!”
“拿著花去吧!隻要你好好地帶著場子裏的工人們好好地幹,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呀!”
“那我就謝謝你了。”
這黃路多會來事兒呀!立刻跪倒給段延慶他們磕頭呀!
“段大老爺,即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提前給你們拜年了,祝你們家人財兩旺,福氣多多呀!”
段延慶見了一把將他扶了起來。
“黃路,算了,別拜了,今年咱們掙了這麼多的銀子呀,即然無極已經給了你了,你就拿著花唄。”
那個報著帳本的老先生也要跪倒拜謝,早就被段無極一把攔住了。
“算了,這半年你也不太容易的,家裏恐怕也夠窮的了,一會兒拿迴家去過個好年去吧。
隻要你跟著我們家好好地混的話,我們家不會虧待你的。
黃老板,剩下的這三千三百兩銀子你就拿迴去吧。
就當做我們哥兒倆對咱們這瓷窯場的投資吧!
趕明年多進些顏料什麼的,咱們明天就大幹一場吧!”
這黃老板聽了點了點頭。
“嗯,那好吧!即然是這樣的話,剩下的銀子那我就拿迴去了。”
幾個人來到外邊,段長生張羅著那自己的這份年貨卸了,然後,又從車上數下了二萬兩銀子下來,段延慶張羅著把這些銀子搬進了屋子裏。
鐵牛笑嗬嗬地說:“走吧!剩下的這些東西都是我的了,給我送迴家去吧!”
“好唻!”
說著,黃路指揮著車輛就要走。
段無極笑嗬嗬地說:“鐵牛哥哥,明天你一早兒人爾就自己過迴吧!
柴大哥他們明天必定來呀,幹脆就別用我們再去人叫你去了。”
“嗯!知道了,知道了,你們不用去叫我了,我自己過來還不行麼!”
說完,鐵牛領著幾輛車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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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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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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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