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善對文卜先提過,這段時間他可能會收到不少匯款,因為安子善寫了不少稿子投到了全國各地。
隻是文卜先沒有想到,師父所說的不少竟然會這麼多。
文卜先驚訝的不是匯款的金額,而是筆數,而是匯款方。
每天平均十幾筆,全國各地都有,據他所知,還都是全國知名的報刊和雜誌。
難道通神境的易算師對寫作還有幫助?
文卜先不禁暗暗懷疑,如果沒有的話,那麼?
“師父真的是個天才!”文卜先恍然失聲,確定自己發現了真相。
一直到不再有匯款到來,時間已經逼近了5月15日,經過文卜先的統計,累計收到的匯款有107筆,平均每一筆匯款的金額在300元至500元不等,最終統計總金額是43500元。
除了匯款之外,還有一百多封約稿的信件,甚至邀約作客的信件,文卜先感慨不已,有大本事的人賺錢真容易,即使還是個少年,卻已經展露傳奇色彩了。
按照師父的意思,文卜先把買手機的費用扣除後,剩下的錢匯入了安子善留給他的銀行卡中,至於約稿的信件之類,安子善早有預料,囑托文卜先先放起來,無需理會。
然後給安子善發了一條短信“師父,所有稿費都收到了,確定是107筆,共計43500元,扣除買手機的費用,餘下的4萬元整已經匯入了你的賬戶。”
初三一班,教室內。
正在上課的安子善感覺到手機的震動,小心的躲著張玲玲偷偷的拿出來看了一眼。
此時,他的手機上也隻有文卜先一個聯係人而已,而文卜先沒有事情是不會聯係他的。
看到消息內容,安子善微微一笑,這個數額不出自己所料,每家刊物的稿酬不同,對稿件的重視程度也不同,更好的版麵,就有更高的稿酬。
整體來說,跟自己的估算沒有太大的出入,本來這也是他準備拿來入股市的本金,但是有了文卜先的錦上添花,這些錢就可以拿來做別的事情了。
也是一件他一直記掛在心的一件事,正好,明天周六了,父親也會迴來。
下午放學,安子善沒有跟大哥一同迴家,自己一個人去了蓮山縣城。
騎車半個多小時,安子善停在了羅山路蓮山縣愛信手機專賣店的門口。
愛信手機專賣店地處蓮山縣主幹道羅山路的黃金路段,跟新華書店斜對,停好車子,安子善信步走了進去。
門口一個穿著職業裝,畫著淡妝的小姑娘一臉笑容的看著走進門的安子善,微笑著說道“您好,請問買手機嗎?”
安子善看了她一眼還沒有迴答,身後一中年男子,身穿西裝,邁步走了進來,一臉傲氣。
見狀撇撇嘴道,“你這賣手機的也沒個眼力勁,你看這孩子像是買的起手機的人,騎個自行車也是又破又舊。”
安子善皺眉,迴頭瞅了這男子一眼,國字臉油光閃閃,穿西裝,手裏提著手提包,皮鞋鋥亮,嗯,看來是在哪兒上班的,某公司或者是單位的中層以上,高層不可能。
就這智商,估計也就是個中層,而且是剛升遷不久,得誌便猖狂的角。
本來沒打算搭理他,前世學的一句至理名言“遠離垃圾人”,一直在提醒安子善。m.Ъimilou
結果該男子看到安子善瞅他,一臉不屑,繼續懟道:“看什麼看,就說你呢,窮學生。”
這下安子善怒了,麵露慍色,寒聲道“今天小爺教教你做人,不要狗眼看人低,小心踩錯人硌著腳。”
“你說誰……”油光男子麵色突變,怒聲喝著。
安子善卻沒有再搭理他,徑直走到櫃臺前麵,對跟在他身邊那個姑娘微微點頭,微笑著說“你好,麻煩給我拿三部愛信t28,都要黑色的,順便幫我辦三張電話卡,號碼隨意。”
這款手機,正是文卜先給他買的型號。
“啊?”這姑娘驚住了,是不是聽錯了?一臉呆滯的望著安子善,不知所措。
“你沒有聽錯,快去辦吧,我趕時間,謝謝。”看著她的樣子,安子善知道她在想啥,一臉認真的重複道。
“哦,好…好的……”說完,這姑娘慌慌張張的走開了。
這時,油光男子也追了上來,正準備繼續喝罵安子善,看到這一幕不說話了,麵色詭異至極,眼珠子直轉悠,站在旁邊也不辦業務,就這樣看著。
不一會,那個姑娘迴來了,還有一個中年男子一起,手裏拿著三部愛信t28和三張電話卡。
“您好,先生,這是我們楊經理。”這姑娘指著旁邊的中年男子微笑著介紹著,楊姓經理一臉謙恭,微笑著說道“先生,您好,請問您貴姓?”
“你好,楊經理,免貴姓安。”安子善麵色平靜,淡然。
“安先生,您好,這是您要的愛信t28,三部,還有三張電話卡,裏麵有100元儲值,您沒有說明要哪家通信公司的號碼,我就隨便給您拿了三張。”楊經理笑容可掬的說著,絲毫沒有任何不耐和輕視。
期間撇了眼旁邊的油光男子,心中冷哼,這才是目光短視之輩,以貌取人,殊不知真正的富貴之家,不驕不躁,既有涵養且低調。
“哦,抱歉這個是我忘記了,哪家都行,謝謝,那麼請問多少錢?”
“您客氣了,安先生,三部愛信t28共計一萬兩千元,三張電話卡送給您了,感謝您對愛信手機的支持。”
大品牌就是會做生意,附送三張電話卡,價值三百元,要知道當時的三百元可是安家業一個月的薪水。
對普通的百姓來說,不是個小數目,當然了平頭百姓這時也買不起手機,更養不起手機。
看來文卜先這老頭子是為了給我湊個整啊,扣掉的錢並不正好是手機的費用呢。
有心了,安子善想著,這個楊經理也很是會做人。
“好的,感謝楊經理,另外我還想買兩個手機套,就是那種別在腰帶上的。”安子善想著父母在外麵工作手機揣到兜裏不太方便,前世記得父親有了手機後都是放在那種卡在腰帶上的手機套裏。
“您客氣了,安先生,我們送您兩個就好,請問您要什麼顏色的?”依然是笑容滿麵的楊經理,非常客氣的問道。
“都要黑的就好,你們這邊能刷卡吧?”安子善隨意的說著,手機套有這個東西就行,什麼顏色無所謂,相信父母也不會在乎。
“能,能,您稍等。”楊經理急忙說道,做生意沒收到錢一切都不好說,聽到安子善說刷卡,楊經理的心就提了起來。
畢竟一萬多的單子,在蓮山縣這樣的小縣城一個月都難得遇到一次,現在這個年頭能用的起手機的都不是小門小戶。
安子善從口袋裏拿出銀行卡,輕輕的在pos機上刷過,輸入密碼。
一萬兩千元整,就這麼刷出去了。
楊經理紅光滿麵,旁邊的油光男子一臉悻悻,目光中還有些詫異,看這小孩刷卡時毫不在意的樣子,這卡裏可能不止這些錢。
一個初中生,隨身攜帶這麼多錢,什麼來路?
沒有去理睬油光男子,安子善拿過裝著手機和電話卡的手提袋,將銀行卡裝在兜裏,輕輕的瞟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全程陪同的姑娘和楊經理一直把安子善送到門口,看著他毫不在意的騎著二手大金鹿揚長而去,兩人麵麵相覷,唏噓不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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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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