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裏的生活總是那麼平靜無波,安子善是一個父母眼中的乖孩子,老師眼中的好學生,那些皮孩子、壞學生身上才會發生的事情,他都沒有經曆過。
譬如說逃課,早戀,但安子善隻是個特列,這個時期的孩子,處於青春期最朦朧的時段,對於愛情他們知之不多,但卻向往那種美好,那種甜滋滋的曖昧和若即若離的相處。
馬冬冬和宋飛就是處於這樣的狀態,這兩天宋飛很是惆悵。馬冬冬不知為何總是不給自己笑臉,動不動就怒目而視,莫名其妙的發脾氣。
搞的他整天鬱鬱寡歡,心情七上八下如坐過山車一般,馬冬冬的一個笑臉他就會高興一整天,一個白眼,又會提心吊膽一節課。
宋飛心情的變化莫測,安子善都看在眼裏,卻愛莫能助。
愛情這個東西就是有這樣的魔力,雖然他們現在並不懂什麼是愛情,但這種純純的喜歡就是愛情的雛形。
當你陷進去了,你的情緒變化就不受自己的控製了,而最關鍵的是女生的喜怒哀樂她自己都控製不了,猜就更不能猜了,況且你也猜不透。
安子善前世曾看過一個段子,說男生惹女生生氣的原因有哪些呢?可能的原因有說謊,說實話;不說話,話太多;粘人,不粘人,甚至於唿吸都是有可能的。安子善很是費解啊,然後把這個段子就轉發到了朋友圈。
然後,有很多女性朋友迴複,真實。
這就厲害了,你以為女生生氣的時候不說話是在反思自己嗎?錯了,那是你太天真,太不了解女生。她們生氣的時候不說話是在想到底是誰錯了,如果是自己錯了,那就想辦法把鍋甩到男朋友的身上。
所以,宋飛現在是痛並快樂著,誰也幫不了他,誰讓他非要一步踏進這是非之地呢?
安子善嗤道,活該你經不起女色的誘惑。
下午課間活動時間,安子善來到後麵宋飛的課桌前,準備約他一起去上廁所,卻發現這小胖子在手撕剛撿的銀杏葉。
安子善喊他,他也不吱聲,黑著個臉,一邊哼哼,一邊從一本本書裏麵找出來夾著的銀杏葉,鼓著嘴狠狠的撕著。
得了,看他這樣子,安子善就知道肯定又跟馬冬冬鬧情緒了,笑了笑打趣道:“胖子,你這會撕了,等你家冬冬想要的時候,可能就沒葉子撿了啊。”
宋飛擰著眉頭,瞪著眼睛,生氣的喊道:“沒的撿就沒的撿,反正她也要跟我分手了!
呦,安子善挑了挑眉,趴在他的課桌上,看著他的腦門,小聲道:“咋了,哥們,這次是來真的?”
宋飛抬起頭,盯著近在咫尺的安子善惱怒道:“不知道,反正她說的很絕,說什麼我根本就不喜歡她,說我喜歡顧真,你說這小娘皮是不是有毛病?我怎麼就喜歡顧真了,我怎麼不知道?”
“顧真?”安子善皺了皺眉頭,又是這個女生。顧真曾經給安子善寫過情書,通過張玲玲轉交的,這件事宋飛和張華並不清楚。
也就是從那件事之後,安子善對這個女生有了成見,明明知道自己的好姐妹張玲玲對自己有好感,還通過她給自己傳遞情書,太壞,太自私。
簡直就是在自己好姐妹的心上劃了一刀還不算,還要再撒點鹽的那種。
“這事跟顧真有什麼關係?你跟顧真幹啥了?被冬冬看到了?”安子善疑惑道,如果沒憑沒據的,馬冬冬也不至於如此無理取鬧啊。
可是胖子也很委屈,腮上的肥肉都皺在了一起,苦著臉說:“我怎麼知道啊,我跟顧真都不怎麼拉呱好吧,這女人就是煩,肯定是沒事找事,隻是想找個借口踹了我。”
安子善翻了個白眼,說話跟個小大人一樣,搞的外人不知情的還以為你們都結婚了呢?
他想了一下鄙視道:“你長點腦子吧,當初不是冬冬給你寫情書追的你啊,好上再把你踹了,你覺得她有那麼無聊嗎?既然如此,費那勁幹啥!
這話說的宋飛有點認同,放下了手中被摧殘的銀杏葉,托著下巴說:“誒?你還別說啊子善,照你這麼說也對,你不說我還忘了這迴事了。那你給我分析分析,冬冬為嘛要跟我掰?”
“那肯定是你跟顧真發生了點啥事,被她知道了唄,你自己用點腦子想想啊,冬冬什麼時候開始跟你鬧脾氣提分手的?”
“中午,我從老班辦公室迴來之後!彼物w篤定道。
“那在這之前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宋飛拿胖手不停的拽著自己厚實的耳垂,愁眉苦臉的想著。
“你就想,這之前有沒有跟顧真照過麵,幹過什麼?”安子善看著他這表情也是替他急得慌,循循善誘道。
“也沒啥啊,中午老班來教室喊人去辦公室打掃衛生,然後我就自告奮勇的站起來了。噢,對了,顧真也去了,然後我從教室西南角拿掃把的時候,看到她在我後麵等著,我就順手拿了一把遞給她了……”
宋飛瞪大了眼睛,一幅發現真相的模樣,失聲驚詫道:“不至於吧,就因為這點事,因為我給顧真遞了個掃把?我操誒!”
安子善也是有些惆悵,他知道肯定是這樣的了,這個時候的愛情,美好、懵懂、純粹但也無厘頭的很,尤其是分分合合,吵吵鬧鬧,簡直比喝口水喘個氣都司空見慣。
很多小情侶,上一秒吵的麵紅耳赤,下一刻好的如膠似漆,演技都是真實在線的。
安子善幽幽歎道:“肯定就是這樣的了,不信你這會去找冬冬,跟她解釋解釋!
宋飛激動了,猛的站了起來,因為速度太快,鼻梁上的眼鏡都晃的歪斜了。
望著眼鏡,安子善不禁有些感慨,前世他也是高度近視眼,兩眼都一千度出頭,鏡片厚的啤酒瓶底一般,因為用眼比較多,度數高,眼鏡特別容易疲勞。工作需要,安子善沒有辦法,才從吳良材專門配的防藍光,不易疲勞的眼鏡。
而重生後,當第二天醒來習慣性的第一時間去摸枕邊的眼鏡沒摸到時,安子善才想起自己重生了,這個時候的自己還沒有近視眼啊。
睜開眼第一時間摸眼鏡這個習慣,重生後安子善也用了好長時間才慢慢改變。
此時看到宋飛的眼鏡,安子善暗自想著,要好好保護眼睛,這輩子不能再近視了,戴個眼鏡太痛苦,各種不便,尤其是冬天進出門的時候。
宋飛絲毫沒有理會可能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安子善,撒丫子就竄了出去,衝出教室找馬冬冬去了。
望著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跑出去,安子善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一個人去廁所了。
後來的事情,下午吃飯的時候才聽宋飛說起,安子善分析的準確無誤,馬冬冬居然就是因為這件事生氣,鬧分手。
據宋飛轉述了馬冬冬的話說,“哼,誰讓你對她笑的,還給她遞掃把,她就是個狐媚子,老多壞心眼!
安子善默默無言,也不知這顧真在女生宿舍是怎麼處的同學關係,居然被認為是狐媚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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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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