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時間,李德伏過的暈乎乎的,感覺太不真實,從得罪了南家之後這幾年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順利過,一切都是自己想要的樣子。
吳先生真是一個痛快人,談好之後,馬上就去房產局辦理了過戶,三十萬沒有一分鍾就轉到了自己的賬戶上。
互留了聯係方式之後,李德伏還沒緩過神來,吳玉川和趙丹丹就離開了。
他愣愣的站在銀行門口呆立了十幾分鍾,想著剛剛查詢到賬戶裏多出來的三十萬,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他不是沒有做過生意,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吳玉川這麼痛快的生意人,簡直不像個生意人,難道他不怕被坑嗎?
趙丹丹麵帶微笑,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的路麵,嘴角微翹著跟後座上的吳玉川聊著天。
“吳總,我不太明白您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李德伏對我們來說隻是個無足輕重的人,您這樣施恩與他是為了什麼呢?”
吳玉川笑了,雙手輕輕的撐在腦後靠著,懶洋洋的說道:“你覺得我是施恩與他嗎?你都這麼覺得,那麼可能他也會這麼想吧。李德伏是一個注重細節的人,我欣賞這樣的人。”
“當然,這並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我是生意人,生意人談的是錢嗎?是錢,也不是錢,生意人談的利益,追逐的是利益最大化。隻不過很多生意人的目光隻看到了錢而已,有的時候你覺得花了冤枉錢,其實並不然。”
“李德伏這棟房子市價在27-30萬,正如他所說,按照我們的要求進行裝修,花費大概在2.5萬左右。而他的售價是25萬,我們付給他裝修的費用是5萬,合計30萬。”
“你來說,30萬買他這套房子,而且是按照我們的心意裝修好,並且裝修的人還對我們感恩戴德,一定不會偷工減料,甚至比我們還要用心的裝修,這麼做劃算嗎?”
聽吳玉川這麼分解之後,趙丹丹突然覺得,似乎真的非常劃算誒。
因為這套房子本來就值三十萬啊,現在不但沒有多花錢,還賣了很大的人情,讓別人感恩戴德。
趙丹丹突然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吳玉川的生意能夠做到這麼大?
因為真正做大生意的人他們的思維方式跟自己這樣的普通人不同,倘若是自己來買這套房子,自己會繼續跟李德伏砍價,爭取把房價降到更低。
而且就算委托李德伏來裝修,也肯定會提前了解下市場行情,大概的裝修價格,然後爭取把裝修的價格談妥在自己了解的行情價之內。
趙丹丹又想到,那麼自己這麼做的好處是什麼呢?好像唯一的好處就是更省錢。
而吳玉川這麼做的好處呢?李德伏一定會非常用心給裝修,而且欠下吳總這個人情,雖說吳總在蓮山縣的這些項目估計也用不上這個人,但難保以後會如何。
趙丹丹驀然再次想到,龍湖這些年也遇到了很多強勁的競爭對手,有的來明槍,有的上暗箭,不是沒有碰到過難關,遭遇過危機,但每次總會有人突然出現提供幫助。
“吳總,您真是太厲害了。聽您這麼說,我才明白過來,怪不得您能帶領我們龍湖走的這麼遠,做的這麼大,都能力壓大渝建工多年。”
吳玉川笑了,那笑容非常的有魅力,嘴角掛掛的淡淡的驕傲,一手把龍湖做到現在的規模,走到現在的位置上,他也一直引以為榮,甚是驕傲。
被一位同樣優秀又漂亮的女性當麵讚揚,他不免有些飄飄然,爽朗的笑道:“龍湖能取得今天的成績,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功勞,你這話可不能在公司裏講。另外,聯係總部,出裝修設計圖,給李德伏。然後讓一建和二建過來,準備開工。”
趙丹丹驚聲道:“一建和二建都過來?用得著嗎,吳總,按照方書記講的工程規模和難度,一建就夠了吧。”
吳玉川淡淡的笑著,雙眼精光四射的望著車窗外滑過的風景,聲音自信又張揚,“照我說的做吧,我有別的安排。”
“好的,吳總。”
吳玉川靜靜的想著事情,趙丹丹以為吳玉川在乎蓮山縣這大大小小的工程,在乎那五千萬的投資嗎?那說明她還是不懂有錢人的想法,吳玉川自始至終考慮和在乎的隻有一個人而已,那就是安子善。
當然,他確實欣賞李德伏,但他這麼做隻是作為商人的習慣,也隻是期中之一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安子善。
從他來蓮山,見到了安子善之後,他就決定了,在蓮山所有的行事,隻要不確定這人是不是安子善的仇人、敵人,他都會笑臉相迎,和善相待。
他擔心一旦因為自己的不小心給某一個人留下了壞印象,而這個人又恰恰跟安子善有著重要的關係,那麼自己所有的努力,都可能付之東流。
這是他絕對不會允許發生的,就算有萬分之一的可能都不行,在這件事麵前錢對他來說,就是個不重要的數字而已。
……
蓮山縣建築公司,馮冀滿臉愁容的靠在老板椅上,右手搭在辦公桌麵無意識的敲擊著桌子。
這一天他聯係了很多自己的關係,縣裏的領導,所有的迴答都是跟這個吳玉川不熟悉,把吳玉川從渝都招商來的是教育局的張局長。
這個人,馮冀知道,南家倒臺之後蓮山縣權勢最盛的家族張家的大家長。
知道歸知道,他不熟悉,也沒有什麼交情。
無奈之下,馮冀隻能通過自己的關係打通關係聯係張明教,看看能否約出來吃個便飯,聊聊。
現在,他就在等電話,能不能成,都會有迴複。
至於鄭召維,早就被他轟出去工作去了,在這兒來來迴迴不停的走,看著他就心煩。
“咚咚咚”。
馮冀迴過神來,望向門口,朗聲道:“進來。”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方臉,雙目如杏仁狀,梳著三七分油頭鬢角可見絲絲縷縷的白發,此人穿著很是樸素,上身褐綠色的夾克,下身黑色長褲。
馮冀笑了,此人可是自己的愛將,這些年為建築公司拿下了不少大項目。
“有什麼事嗎?家棟。”
安家棟微笑著,身體稍稍前傾,恭聲道:“馮總,明湖小區的項目馬上就要竣工了,這是項目的結算書,請您簽字。”
馮冀笑道:“嗯,很好,拿來吧。”
一邊看著手中的結算書,馮冀一邊閑聊道:“家棟啊,明湖這個項目結束之後,你們項目一部暫時沒什麼項目了是吧?”
安家棟笑著點頭道:“是的,馮總。不過馬上咱們就可以分包龍湖鄉鎮合並的工程項目了,下麵都聊的火熱,估計我們會忙很長一陣子吧。明湖的項目結束的也正是時候,否則我們項目一部都抽不開身。”
安家棟的話讓馮冀手上的動作一滯,暗自想著,目前整個公司都在等著龍湖的工程分包項目,若是出了岔子,不但外甥丟人,自己更沒法向董事會交代。
看著安家棟離開,馮冀再次陷入了焦慮之中,他距離退休不遠了,本想在自己退休之前留下一份漂亮的答卷,難道最終會變成不及格的答卷嗎?
“叮鈴鈴”。
桌上電話鈴聲響起的瞬間,馮冀就接了起來。
“喂,胡主任,誒,請講。好,好,太好了,感謝,感謝。”
放下電話的馮冀,心情好了起來,既然張明教答應一敘,那就好辦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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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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