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善笑了笑,“85年國家就頒布了國有企業(yè)破產(chǎn)改製法案,這個馮先生肯定知道的吧?”
馮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安少的意思是?”
安子善並沒有迴答馮冀的問題,而是說:“馮先生,雖然蓮山建築公司目前是國企,但如果讓你在蓮山建築和龍湖之間選擇,你會選哪家企業(yè)?”
馮冀目光微凝,毫不遲疑道:“這肯定選龍湖的。”
安子善滿意的點了點頭,讚賞道:“馮先生果然有眼光、有魄力,正所謂識時務(wù)者為俊傑,蓮山建築公司的現(xiàn)狀你很清楚,隻有個國有企業(yè)的名頭並不能養(yǎng)家糊口,更不能為你帶來實實在在的利益。”
“那麼我便直說了,我有意收購蓮山建築公司,同時給你一個更輝煌的未來,你有沒有興趣呢?”
吳玉川目光微動,有些羨慕的看著馮冀,有相同眼神的還有趙丹丹。
在趙丹丹看來,能夠跟隨神秘的安子善,比跟隨吳玉川更有前途,然而她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
馮冀獲得的招攬,是吳玉川夢寐以求的事情。雖然他一直在努力,但到現(xiàn)在為止,他和安子善依然隻是合作關(guān)係。
馮冀麵色瞬間潮紅,他亢奮了,雖然從安子善說出那話開始他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但此刻他依然不敢置信,這位來曆神秘,恐怖異常的安少居然要招攬他。
其實他很早就開始考慮後路了,畢竟蓮山建築公司的現(xiàn)狀他清楚無比,未雨綢繆也是被逼無奈。
毫無疑問,在他考慮的所有後路裏麵,獲得安子善的招攬,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馮冀毫不猶豫的,急聲道:“我願意!我願意!想讓我怎麼做,安少請吩咐,屬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安子善笑了,雖然他知道有吳玉川的大旗,這件事情不難,但他也沒有想過會這麼順利,畢竟他所知道的信息有限,僅僅從安家業(yè)的嘴裏得到了隻字片語而已。
安子善笑著說道:“赴湯蹈火不至於,我需要你做的是,把蓮山建築公司的現(xiàn)狀和問題,詳細的整理出來,做好呈報的準(zhǔn)備。”
“我會讓老吳,找機會告訴縣委方書記,再給你們談判分包工程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了你們的經(jīng)營出現(xiàn)巨大的問題,然後縣委去調(diào)查你們的時候,你裝作沒有辦法,才把所有的問題呈報。”
“你需要注意的是,維護自己是完全無辜和不知情的形象,而且是站在所有職工的一麵,因為我需要你來安撫所有的職工接受現(xiàn)狀。”
“待時機合適的時候,我會讓老吳跟縣委提出並購蓮山建築公司的意向。在後麵的事情,到時候會告訴你怎麼做,有老吳配合你。”
馮冀點了點頭,麵色激動的說:“沒有問題,安少請放心,屬下一定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
安子善微笑著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下麵我們來聊一下安家棟的事情,安家棟現(xiàn)在是二婚,你知道嗎?他的原配妻子,在十年前離婚了。”
馮冀點頭道:“知道,他現(xiàn)在的妻子是建築公司的職工。”
“他現(xiàn)在的妻子叫什麼名字?”
“馮秀彩。”
“馮秀彩?也姓馮,跟你有什麼關(guān)係?”安子善疑惑的問道。
“安少,此人跟屬下沒有任何關(guān)係,隻是一個村的而已,我們都是馮家?guī)X村的。”
“哦,沒關(guān)係就好。這個人在建築公司的風(fēng)評如何?”
“不是很好,他們家,在我們村裏的口碑也不好,這家人為人刻薄。”
安子善想了一下,沉聲道:“其實安家棟是我大爺!”
“啊?”
馮冀猝不及防失聲驚叫,趙丹丹猛地抬起手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
吳玉川麵色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嘴角抽搐了一下。
好似沒有看到他們的反應(yīng),安子善麵色有些哀傷,自顧自的說:“十多年前,安家棟用欺騙的方式頂替了你們建築公司給我爸的轉(zhuǎn)正名額,並且在所有人的反對下,把他前妻掃地出門,娶了這個馮秀彩。”
“更過分的是,從那之後他就跟家裏人斷絕了往來。當(dāng)年我爺爺去世他都沒有迴家去看一眼,現(xiàn)在我奶奶也上年紀(jì)了身體不太好,我四個姑輪流養(yǎng)著她,奶奶曾哭著說想他的大兒子了,想去看望安家棟,在他家裏小住幾天,他不允。”
“為此,直到如今,我爸都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
聽到安子善說的話,趙丹丹眼皮直跳,隻覺心頭有一股無名火,噌的燒了起來。
馮冀也變了臉色,雖然說公司對於個人的私事並不幹涉,但安家棟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有悖倫理。
俗話說百善孝為先,孝都做不好的人如何堪用,短短幾句話馮冀就意識到了,當(dāng)年的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吳玉川的眼中兇光四射,他出生在一個貧苦的家庭,自幼父親去世,母親辛苦拉扯他長大。
在他的心裏母親是最重要的人,而現(xiàn)在聽到安家棟如此對待自己的母親,他有些忍不住,殺之而後快。
他認(rèn)為,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不配生存在這個世界上,與這樣的人唿吸在同一片藍天下,他都感覺惡心。
安子善麵沉似水,冷哼道:“這樣的人必須要得到懲罰,上天不罰,我來罰!”
“但現(xiàn)在我想親自問一下安家棟,作為一個兒子,他是如何做到如此狼心狗肺的。我還要讓他睜大了眼看著,自己曾無所不用其極得到的名利,被奪走。”
馮冀麵色複雜的沉默了片刻,他沒有想到這裏麵有如此多的故事。
此時他突然不明白了,這個安少又是什麼情況,安家棟隻是公司的項目經(jīng)理,那麼他的父親應(yīng)該也不是什麼,名門望族。
這個安少,又是憑什麼役使吳玉川的呢?
不是家世,還能是什麼?
他有些想不明白,不再去考慮。不管這個安少是憑什麼得到了現(xiàn)在的地位,這跟他都沒有關(guān)係,他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獲得對方的賞識和認(rèn)可,就可以了。
馮冀想了一下,沉聲道:“安少,關(guān)於您父親被頂替轉(zhuǎn)正名額的事情。在當(dāng)年,肯定不是那麼簡單,公司內(nèi)部一定有參與的人。”
安子善猛地瞪大了眼,喝道:“什麼意思?詳細的說說看。”
“蓮山建築公司是國企,所以,轉(zhuǎn)正的事情會考慮到家庭成分和人品,如果您說的事情屬實的話,安家棟的人品太差,不孝敬父母就是大忌。”
“他不會一直幹到現(xiàn)在,並且做到項目經(jīng)理這個位置上。”
安子善緊緊的擰起了眉頭,瞳孔微縮,寒聲道:“我不管還有誰參與了這件事!我不管他們現(xiàn)在是退休還是在職!我絕不會放過一個人!”
他一直記得前世的時候,父親的工作有多麼苦,多麼累。都是因為轉(zhuǎn)正名額被頂替,然後到坊丘市又遇到了無良師傅造成的。
都是那時候的因,造就了以後的果。
馮冀忍不住抹了把汗額,心裏不禁替當(dāng)年的參與者默哀起來。
麵寒如冰的沉默了片刻,安子善澀聲道:“把安家棟帶過來吧,我想他肯定知道些什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jié)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xué)。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xué)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網(wǎng)頁版章節(jié)內(nèi)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nèi)容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溫馨提示:按 迴車[Enter]鍵 返迴書目,按 ←鍵 返迴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