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吳玉川心裏隻有一個念頭,等到了,終於讓我等到了。
安子善麵色和善的看著嘴唇顫抖的吳玉川,舌頭仿佛打卷了一樣結結巴巴的說道:“想……!我想!從今天起,我……吳玉川唯安師馬首是瞻。”
“哈哈……”。
安子善笑的非常開心,特別歡暢。
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既然重生了為什麼要這麼憋屈,如果不能暢快的唿吸就創造一個環境讓自己可以暢快的唿吸,如果未來不滿意就去改變未來。
經過了這麼多天的接觸,他覺得吳玉川是一個可以一路同行的人,於是決定把吳玉川納為自己的勢力。
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剛重生的時候他的格局還是太小,總想著想盡一切辦法去賺錢,然後通過自己的努力一點一點賺到的才是自己的財富。
總想著自己是冒牌的通神境易算師,做事小心翼翼,生怕引起了易算界頂級易算師的注意,可是實際上他已經踏進了易算界。
既然如此就要充分的利用自己能夠利用的資源達成目的,又何必局限在自己那一點點財富裏麵。
其實安子善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生命時鍾改變了,他以為是按照自己的本心去做的。
實際上當他看到生命時鍾的那一刻,前世的性格習慣讓他做出了,最直接、最保守的做法,小心翼翼、按部就班的走下去,直到生命時鍾的剩餘時間清零。
他怕太招搖,萬一生命時鍾的剩餘時間清零自己死去,親朋好友無人護佑。
而重生之後這些日子發生和經曆的事情,在不斷的改變著他。無意中他擁有了在蓮山縣範圍內可以唿風喚雨,幾乎無所不能的勢力。
曾經他小心翼翼的發展是擔心自己的異常引起了別人的注意,自己都能夠重生,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或許這個世界上有更多的重生者呢?所以他擔心自己表現的太過不同,為自己的親人引來災禍。
但今天菜都王守文的事情刺激到了他,給他敲響了無形的警鍾。
他突然意識到,就算自己再小心,那一件件不同之處積攢到一起同樣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似乎自己真正需要做的,應該是,在不好的事情來臨之前,有自保和保護親人的能力。
而不是像個鴕鳥一般,往前走兩步就把腦袋埋到沙子裏,祈求別人看不到自己。
於是看到吳玉川的那一刻,他決定了。
利用自己的一切先知和資源、人脈,在生命時鍾的剩餘時間清零之前,強大自己。
又何必局限於,握在手裏的錢才是自己的這樣狹隘的觀念。
自己的勢力就是自己的財富,比如說現在的龍湖和文卜先。
不得不說,這一刻的安子善真正的蛻變了。
他徹底的明白了一個道理,那些站在權力或者世俗頂端的人,並不是說他們銀行卡裏躺著多少錢,也不是他們有多少的固定資產,更不是他們有多少企業的股權。
而是他們所擁有的勢力和影響力,帶來了無窮多的無形的財富,那些財富雖然不在他們的名下,但他們可以隨意的役使。
這,才是最可怕的。
這一刻的安子善突然想到了前世的福布斯排行榜,那些掛在榜上的富豪,並不是最可怕的,也不是最富有的。
而是有一些看似一無所有的人,名下沒有任何財產的人,他們卻可以隨意的調動排行榜上那些人的財富和資源。
這,就是安子善蛻變後的想法和決定。
畢竟自己跟他們最大的不同,就是,自己是重生者,有一個易算界通神境易算師的身份。
嗯,看來要在忽悠之路上走到黑了。
想了這麼多其實隻用了一會的功夫,心裏已經有了決定的安子善笑道:“我們先去吃飯吧,其他的事情迴來再說。”
“我帶你去嚐嚐我們本地的羊湯,那可是一絕。”
吳玉川笑瞇瞇的點頭,“行,聽安師的安排。”
“放心好了,我一定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安子善心情大好,調侃道。
一頓羊湯,喝的吳玉川讚不絕口,開車的趙丹丹也是稱讚不已。
蓮山縣的羊湯傳承了上百年,尤其是大集上的羊湯家喻戶曉。
在大集上支上一口大鍋,用石頭壘一下,然後再有些簡陋板凳和桌子,一個羊肉湯攤就成了。大集羊湯一般都會在大鍋裏燉一上午,熬好的湯散發出濃鬱的香味,再加上用羊油熬出來的辣椒油,顏色鮮豔而香辣味十足,令路過的人忍不住駐足。
趕集的人,在集上逛了一上午後,腹饑身微乏,最經不起那一碗熱騰騰羊湯的誘惑。過來坐下歇歇腳,要上一碗羊肉湯。看到湯碗上纏繞的熱氣,心中就會湧起踏實的感覺。
大片的羊肉配著嫩綠的蔥絲香菜,澆上一勺紅油。勺子一攪,瞬間讓人眼前一亮食欲頓起,一口熱湯從喉嚨緩緩滑到胃裏,仿佛打通了全身的經脈。
喝著羊肉湯,啃著香香的炕餅,看著集市上人來人往,聽著商販的叫賣和行人的討價還價聲,那曾經是安子善記憶中最難忘的情景之一。
難忘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小的時候隨張桂雲去趕集賣菜的時候,喝過的次數太少吧。前世家境殷實之後,安子善也喝過很多次羊湯,卻再也沒有了兒時的味道。
迴到辦公室之後,趙丹丹泡了一壺照市綠茶,安子善和吳玉川悠閑的喝著。喝了一杯綠茶之後,安子善舒爽的瞇上了眼,吃完大碗油膩的羊肉湯之後,再喝上一杯色澤翠綠,香氣清高的綠茶打打油,簡直是一種享受。
安子善微瞇著眼,懶洋洋的說道:“老吳,程克斌的事情你是怎麼處理的?”
吳玉川也是一副享受之色,輕聲道:“我通知了跟我們合作的建築商裏麵,對克斌裝飾影響最大的三個的老板來我這邊,然後叫上程克斌,當麵向他宣布,終止跟他的所有合作。”
“這三個建築商提供的項目占克斌裝飾公司所有收入來源的百分之八十,可以說克斌裝飾就是靠這三家建築商提供的工裝項目養活著,沒有這三家,克斌就完了。”
安子善滿意的點了點頭,老吳不愧是老江湖,一看幹這事就熟門熟路。
“那麼程克斌給我們學校的丁海洲什麼好處,你了解清楚了嗎?”
“嗯,我讓這三家建築商的老板給打聽清楚了,據他們說程克斌每個月給丁海洲一千塊,確保他兒子考上一中,且不管出了什麼事,負責給擦屁股。”
安子善疑聲道:“那應該是之前吧,估計這程克斌是想用丁海洲的背景來操作一下,否則程進虎那學習成績,上一中是不可能的,第三批都沒戲。”
“但是現在鄉鎮高中撤並之後,丁海洲的關係應該就不需要了,一中可以直接上了。”
剛說完之後,安子善皺了皺眉,又道:“也不對,也不能保準,等高中撤並之後具體的錄取分數線也不確定是多少,程進虎還是有點懸。”
想到這兒,安子善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丁海洲到了現在還在維護著程進虎,原來如此,我就說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嘛,原來程克斌想的這麼遠,讓丁海洲在學校維護程進虎隻是其一,其二是確保他兒子上一中啊。”
吳玉川伸了伸大拇指,笑道:“安師果然智慧過人,事實上確實是這樣。為了套出這些信息,我找的那個建築商老板特意請了程克斌一頓酒,把程克斌給激動的不行,席間簡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安子善笑了,這不是很正常嘛,自己公司衣食父母的老大要請自己吃飯,那必須陪的妥妥帖帖的,再說這點事在程克斌那兒可能都不算事。
說說笑笑間,安子善看了一眼時間,兩點多了,該去縣委大院門口接程進虎了。
好戲準備上演。
萬事俱備,隻等演員和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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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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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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