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安子善甚至不清楚徐安知不知道時空之盤和時空之心的事情,不過他猜測對方應該是有所了解。
就算他不了解,安子善現在也不在乎了,從自己跟時空之心靈魂合一,隨時可以召喚遠在京城的時空之盤歸來、合一之後,他就有了信心。
已經不再擔心時空之心和時空之盤的秘密泄露了,況且,吳玉川和徐安是自己人。
將時空之心收到口袋裏之後,安子善遙望著昏迷的秦韜嗤笑一聲道:“還是悍匪呢,這就暈過去了,有點名不符實啊!”
徐安聞言苦笑,暗付道就您這如海如淵的殺氣,針對誰,誰也扛不住啊!
此時徐安已經確定,麵前這位少爺必然有天大的秘密,怪不得小姐會安排他們三人保護他。
但是就目前的情況看,這位少爺也不需要保護啊,不說別的,就這身如淵似海的殺氣,就沒有人能頂住。
他很清楚,秦韜手上沾了不少血腥,才能夠在安子善的滔天殺氣麵前昏迷。
不要驚訝,這確實在誇秦韜。
因為,如果是平常人,會直接被嚇的肝膽俱裂而亡。
想了一下,安子善默然道:“老徐,弄醒他。”
“是,少爺!”
徐安應聲走上前,安子善看到他將右手放在秦韜的肩頭,也不知做了什麼。
就聽到秦韜猛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繼而醒了過來,嘴角抽搐著,臉上掛著心有餘悸的表情,大口喘著粗氣。
徐安唇角一撇,轉身迴到安子善身後站定。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秦韜目露驚駭之色,望著微笑不語的安子善厲聲喝道。
安子善挑了挑眉,譏笑道:“我做了什麼?我什麼也沒做你就暈過去了!”
“秦韜,你這表現讓我大失所望啊,跟你們“狼蛛”的名聲有些不符。”
秦韜呆了下,轉而想起了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目中個神色越來越凝重,甚至帶著絲絲的恐懼。
他有些搞不清楚了,麵前這個少年真的隻是鄉下農村的一個普通人嗎?
這樣的少年身上怎麼會散發出滔天的殺氣,他很清楚自己是因為那滔天的殺氣而神誌崩潰掉的。
秦韜心底閃過強烈的不安,他突然意識到這次的事情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而這個時空之心似乎也並不像自己想的那樣,是件價值連城的古董。
否則無法解釋雇主給自己的那枚指環,在靠近時空之心的時候為何會散發出刺眼的光芒。
直覺告訴秦韜,自己可能卷入了了不得的事情裏麵。
安子善眨眨眼,望著沉默不語的秦韜,若有所思。
看對方這模樣,剛才似乎嚇的不輕啊。
見他不說話,安子善又是說道:“秦韜,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這幕後主使之人是誰,否則你兒子的安危我就無法保證了……”
正在沉思的秦韜猛然抬起頭來,瞳孔劇烈收縮了一下沉聲道:“我可以跟你合作,但你要答應我兩個條件。”
安子善微愣,談條件?
他想了想,輕笑道:“好啊,你先說說你的條件是什麼。”
“第一,如果我告訴了你幕後之人,我必死。那人勢力很大,你要保證我兒子的安全。”
“可以!”安子善麵無表情的答應了下來。
“另外,我兒子的事情是詹輝告訴你的吧?”
安子善笑道:“對,是他。”
秦韜目中閃過一絲濃烈的殺機,寒聲道:“我第二個條件就是要詹輝死!”
安子善愣住了,這麼狠的嗎?
這“狼蛛”組合兇名卓著這麼多年,兩人之間難道沒有感情?
難道真的如詹輝所說,他們這行圖財,不講兄弟義氣。
安子善沉默下來,殺詹輝他確實有這個想法,但也沒那麼強烈,雖然他們兩人來蓮山沒準備幹什麼好事,但畢竟什麼也沒做不是。
再者講,重要的是那個幕後主使之人。
生在社會主義法製社會,安子善還從來沒有想過殺死一個人,秦韜驟然提出這麼個條件,安子善一時間猶豫了起來。
“怎麼?不答應嗎?”
秦韜冷冷的聲音在安子善耳邊響起。
“怎麼會,你們兩人來蓮山幹什麼,我很清楚,所以實話說我也想殺了你們。但是,現在他對我還有用。這麼說吧,我可以答應你詹輝必死,沒問題吧?”
秦韜皺眉道:“什麼意思?”
安子善笑道:“字麵意思,詹輝會死,但要在沒有利用價值之後。”
秦韜麵色陰沉下來,冷聲道:“你這樣,我沒法相信你!”
“哦?那很抱歉,你還真得相信我,因為你兒子在我手上。”
安子善一臉戲謔的笑笑,“你不會告訴我,你狠到不顧親兒子的生死吧?”
“真這樣的話,秦韜,我倒是有點佩服你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算是個梟雄了。”
麵對安子善的打趣,秦韜麵色異常難看,嘴角抽搐,目光陰冷,“你到底想怎樣?”
安子善雙目微瞪奇道:“我想怎樣?我難道說的不清楚嗎?我隻想知道幕後之人是誰,這要我說幾遍?”
秦韜冷冷道:“我說了,隻要你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就告訴你!”
“我不答應呢?”安子善冷哼道。
“你……”秦韜微怒。
“你什麼你?秦韜你是不是還不夠清醒?你兒子在我手上,聽清楚了嗎?”
“想要你兒子活命,就識相點跟我合作,告訴我幕後之人!”
安子善冷冷的喝道。
秦韜怒視著安子善,憤然道:“行,我退一步,等你用不到詹輝之後,必須殺了他,而且我需要守著。”
安子善奇道:“為什麼你要守著?”
“我不相信你,你放了他怎麼辦?”秦韜理所當然的迴道。
“真的是這樣嗎?”安子善譏笑道:“如果不相信我,你的第一個條件,讓我保證你兒子的安全?”
“秦韜!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拿你兒子怎樣?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呢?”
“很好,我讓你聽聽他的聲音,你都這麼久沒迴家了,相信你也想他了吧!”
秦韜瞳孔微縮,就看到安子善拿起桌子上的手機,麵罩寒霜的撥了出去。
“讓那個孩子說兩句,讓他哭起來!”
說著,安子善麵色冷峻的將手機扔給徐安道:“拿過去,讓我們的硬漢聽聽!”
徐安接過走上前,將手機放置在秦韜耳邊,一個哭嚎的童聲猛然傳了過來。
“嗚哇,不要打我,不要打我,爸爸……爸爸是你嗎?爸爸救救我,嗚嗚,爸爸……”
秦韜麵色大變,猛的在椅子上掙紮起來,淒聲吼道:“小小,小小是爸爸,爸爸在,小小不要怕……”
“啊……,我的手,我的手……”那個童聲突然發出淒厲的慘叫,絲絲的破音從手機中傳出,屋子裏的幾人不由得腦補出一副畫麵。
一個七八歲的男孩,被幾個壞人給綁著,拿利器砍斷了他的手。
唐柔的臉色猛然間就變了,望著安子善的眼神顫抖著,臉頰煞白,目露痛苦之色。
“小小……小小你怎麼樣了?混蛋,混蛋,你們放了他……放了他……”
徐安隨手掛斷了手機,迴到安子善身後,秦韜麵容猙獰,目露驚恐之色,猛烈的掙紮著,“噗通!”ъimiioμ
椅子側倒在地上,秦韜依然在掙紮著,嗚咽了一會兒後猛的抬起頭來望著安子善目露乞求之色,不知什麼時候淚水已經布滿了麵頰。
“安子善!我求求你,放了他,不要傷害小小,我求求你了……”
“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我告訴你,是陸機,是陸機讓我來的……”
安子善麵色突變,猛的從椅子上站起身大喝道:“陸機?哪個陸機,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秦韜被困在椅子中,伏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嚷著,“就是陸機,易算師協會的會長,是他讓我來的。很早之前,他救了我們,然後讓我們為他效力。”
“為什麼詹輝不知道這些?他什麼時候救的你們?”
“詹輝不可靠,三年前我們在魔都國際古文物博覽會上偷盜的時候因為意外被困,然後陸機救了我們。”
安子善瞳孔微縮,質疑道:“就我所知,易算師協會的會長失蹤了。”
秦韜微怔,訥訥道:“這個我不知道,他隻告訴我他是易算師協會的會長,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們才知道國內還有這麼神秘的組織。”
“而且,我告訴你,陸機不是人!”
安子善呆住了,音調猛的拔高,“不是人?什麼意思?”
“不不,他是人,隻是,隻是他……他就像神仙一樣,能夠唿風喚雨,對對,就是這樣。”
“他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秦韜目光突然變的呆滯,目露驚恐之色,像是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不停的呢喃著。
這副詭異的模樣,看的屋內眾人麵麵相覷,頓時感覺渾身冷颼颼的,吳玉川的眼角狂跳不止。
安子善麵色陰沉的走到秦韜麵前,對身後的徐安吩咐道:“把他扶起來!”
“好的少爺。”徐安蹲下身,把側倒的椅子和上麵的秦韜扶起。
居高臨下的盯著秦韜,安子善冷聲道:“秦韜,看我!”
秦韜不疑有他,懵懵愣愣的抬起頭望了過去,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間從心底湧出,直衝腦門。
“唔……”他猛的哆嗦了一下,迴過神來。
安子善唇角掀起一道弧度,冷笑道:“清醒了嗎?清醒了就說說,他多麼可怕,說的詳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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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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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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