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安子善我說你怎麼啞巴了?之前看你不是挺能說的嗎?”
眼瞅著安子善一言不發,麵色陰冷,佟凡爽的不行,這次在京城,他的主場。
他抬腿向前走著,腳下向有根彈簧一樣,一蹦一晃的迎向安子善,嘻嘻哈哈的嚷著。
“我沒說錯吧?終於落我手裏了吧?我看看在這大京城,誰來救你!”
“哼!敢惹我佟凡,我早就跟你說了你永遠就是個泥腿子出身的賤種而已,不要以為山娃子長大了,走出那小山城就忘記自己是誰了!”
說著,佟凡走到了安子善跟前站定,身子一副鬆垮垮的模樣,就是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那種。
繼續惡聲惡壯道:“在甬城被你這個土包子給設計了,少爺我就發誓,等你落老子手裏,老子整死你,功夫不負有心人啊,可讓我逮著機會了。”
安子善麵無表情的看著佟凡,絲毫沒有想過要逃跑,他知道佟凡居然堵在這兒,自己跑不了。
不靠時空之心的力量,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少年。
他沒有保鏢,沒有隨從,沒有家世,沒有背景。
如何跟麵前這佟家少爺對抗,如何對抗這一群黑西裝保鏢,他甚至看到了個別黑西裝腰間的鼓囊。
這些配槍的話,他也絲毫不奇怪。
安子善心裏很清楚,以佟凡的尿性絕對不會給自己痛快,所以一時半會不會有性命之危,所以他也沒有打算召迴時空之心。
同時,他的腦海中快速的轉著,究竟是誰泄露了自己的行蹤,如果說吳玉川是佟凡的人,打死他也不信。
因為如果吳玉川的是佟凡的人,當初在甬城他們的計劃就不可能成功,佟凡不可能被他們將計就計抓住。
雖然跟佟凡照麵的不多,但對這個紈絝子弟他卻很是了解,以對方的驕傲和跋扈,絕對不允許自己親手設計的計劃失敗,而且還把自己搭進去。
自己的貼身隨從都被打死當場。
除非……
安子善依然沉默不語,除非這佟凡就更大的目的,就算吳玉川是他的人,他也沒有選擇暴露,反而將計就計讓自己被抓住。
那麼如果真相是這樣的話,他有什麼更大的目的呢?
安子善眉頭一凝,假如我是他?
不對,不能這麼假如,我們的出身,生活環境和經曆完全不同,這個假如不成立。
安子善想起曾經陸鴉給打電話時說的事情,佟家再次得勢,佟凡得救出獄,他們陸家因為摻和進他的事情裏,被佟家記恨,各種使絆子。
難道這才是佟凡的真正目的?
讓自己的被抓成為佟家再次得勢的契機?
可是也不對啊,佟家為什麼得勢,安子善很清楚,那是因為元宵節的時候,自己改變了幹娘前一世被車撞死的命運,導致京城中的時空之盤出現了大變故。
這變故嚇到了國家高層,才強力推動時光機計劃的,這才使得佟家再次得勢。
這件事絕對不受佟凡或者說是佟家的控製,這點安子善很確定!
如此以來,結合佟凡的性情,吳玉川幾乎不可能是他的暗子,那麼誰是呢?
安子善確信,佟凡一定是在蓮山埋了暗子,而且這個人可以接近自己!
看似想了這麼多,其實在他腦海中也隻是閃了幾下的念頭而已,安子善冷冷的注視著麵前的佟凡,那張白嫩詭譎的臉讓他甚是生厭。
“佟凡!我也沒有說錯,你還是靠了自己的家世,沒有佟家你什麼都不是,不是嗎?”
“你看你帶著這一群人,怎麼,黑社會打群架嗎?”
“還是你一個人就不敢出門啊?再說了,你逮到我了嗎?這難道不是我主動來的京城!”
說著,安子善嗤笑一聲道:“難道我不來京城,你能抓到我?就你這個一無是處的紈絝子弟,你敢去蓮山嗎?”
“你個臭鄉巴佬,敢跟我們少爺這麼說話!”
“嗖……啪!”
這番話佟凡還沒有太大反應,跟在他身旁的一個年輕女子卻頓時大怒,這女子的眉毛就像兩道彎彎的黑線,瞪眼怒目的時候眉梢斜起,卻有股冷豔的味道。
隻見她輕斥著,目露寒光,抬手就扇向安子善的臉頰。
安子善撇了她一眼,腳下悄無聲息的退了一步,抬手握拳擋了過去,拳掌相擊發出一陣清響。
咦?安子善眨眨眼,似乎有點不對?
就剛剛這情況,自己怎麼擋的這麼順其自然,這身體靈活性和反應速度怎麼這麼快了?
其目光亮了下,難道是時空之心對身體有什麼助益?
就像那些神話劇裏演的一樣,神器反饋主人,溫養了自己的身體?
安子善不知道,但他猜測原因可能就是如此,否則說不過去身體的變化。筆蒾樓
不過,他也感受了一下,改變的不多,最多有個成年人的身體素質,麵對這種情況也沒有什麼幫助。
腦子裏想著,嘴上安子善卻是沒閑住,譏笑不斷,“主人還沒開口,這狗腿子倒是著急獻殷勤,瞅你長的也算是眉清目秀,可惜啊,跟人渣混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
這女子更怒了,手猛的伸向腰間,佟凡眼瞧著連忙低喝道:“不準胡鬧!”
說完後,卻又語氣略輕道:“長君,這安子善雖然是殺你哥的兇手,但我們現在已經抓到他了,不要急於一時,把他帶迴去,用完了任你處置,明白嗎?”
“現在這地方畢竟是首都國際機場,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槍!”
佟凡伸手按住了這女子手臂,氣的這女子悶哼一聲,雙眼微瞇,眼角有些狹長散發出一股陰冷死死的盯著安子善一字一句道:“安子善,你記住了,我叫佟長君,我哥叫佟長現,在甬城被你打死的,我一定會殺了你為他報仇!”
安子善愣了,沒有理會她的威脅,反而好奇道:“在甬城?你是說當時站在佟凡身旁的那個貼身隨從?”
說著,安子善哂笑道:“如果被大口徑狙擊槍當場擊斃的人是你哥的話,我想女人你可能搞錯了,那你更應該殺的人是佟凡,而不是我!”
“當時,這佟凡明顯看到情況不妙,卻不敢隨便亂動,把你哥推出去試探情況,結果被當場打死。”
“你說這事能賴我身上?”
佟長君瞇起狹長的雙目,眉梢上揚冷哼道:“你不要多費唇舌了,任你說的天花亂墜,你也難逃一死,而且我還要告訴你,我不僅僅要你死,我知道你們家是四口,還有個哥哥……”
安子善的麵色陰沉下來,目光寒意奔湧,死死的盯著麵前這個女子。
隻聽她聲音毫無感情的說著,“我要你一家四口為我哥陪葬!”
佟凡笑嘻嘻的說道:“對,沒錯,聽到這消息,安子善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安子善聲音冰寒徹骨,像是看死人的眼神靜靜的望著佟凡和佟長君道:“我還真沒有看錯,你們佟家人果真是一丘之貉,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我們的恩怨,禍不及家人,如果你們敢對我家人動手。佟凡,我必殺你滿門!”
“哼!天真!”佟長君冷冷的輕斥道。
佟凡雙眼微瞇,雙手十指揉捏著,幽幽道:“安子善!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你拿什麼跟我玩?”
“你說我隻靠家世,對,少爺我還就是隻靠家世!你看到了嗎,這一群人,我就是靠家世把你堵在這兒的,沒有一個人敢上來管我閑事!”
“你信不信我一句話,這首都機場馬上就得停運,給我騰場地!”
說著,佟凡揮了揮手,身後走上來兩個黑西裝保鏢,徑直來到安子善身旁,伸手架住了他的身體。
整個過程中,安子善沒有一絲反抗的意思,看的佟凡很是沒趣。
隻是伸出手對著安子善的臉頰啪啪的拍了起來,邊拍著邊道:“小爺我還就他麼靠家世了,你能耐我何?你他媽的咬我啊?”
“來來,老子就站這兒,有種你弄死我,弄死我你家人不死,弄不死我,你家人必死。”
“我說的!”
安子善依然筆直的站在那兒,雖然臉已經通紅鐵青,依然沒有任何反抗,“佟凡,我對你的警告始終有效,隻要你不去動我的家人,我就不動你的家人!”
“哎呦臥槽,還他媽跟老子裝呢……”
“老子現在就打死你!”
佟凡猛的就怒了,對著安子善的身體就是一通拳打腳踢,在這個過程中,身旁的兩個黑西裝壯漢紋絲不動,緊緊的架著他。
安子善絲毫沒有閃過的空間,就像被架子絞刑架上一般,身體傳來的陣陣劇痛他咬牙忍著,沒有發出一絲痛唿!
此時,跟安子善同一班客機的客人已經全部走光,整個大廳這一群黑西裝和佟凡暴打安子善的聲音異常顯眼。
就在這時,一聲焦急的怒叱遠遠傳來,“住手!你們給我住手!”
安子善雙眼都有些模糊了,一陣陣的氣血直衝腦門,雙目甚至都有些充血,聞聲緩緩抬起頭來,模糊間看到一襲紅色的影子飄了過來。
佟凡挑了挑眉,打眼望去,唐柔身穿火紅色長裙瘋了一樣的跑過來,帶著哭腔猛的一把推開他。
然後一邊一腳把架著安子善的兩個黑西裝男子踹了出去,撲倒在安子善身上,把他小心的扶起身哭喊道:“善小弟?善小弟你沒事吧,不要嚇唬我啊!”
“哎呦!我沒看錯吧,這不是唐柔大小姐嘛,怎麼著,這是尋小情人?”
“這把自己也搭上,不好吧!”
佟凡雙手掐腰,陰陽怪氣的說著,目中的光芒滿是戲謔,似乎唐柔的到來,他絲毫不奇怪,不驚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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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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