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周牧盤坐在房間中。
夜空中掛著一輪皎潔明月,清冷月光順著打開的窗戶穿到了房間內,即使是沒有點上油燈,這屋內也不是很黑暗。
一枚幹癟的虛幻種子漂浮在周牧麵前,他此時正在用精神力探入到種子中,將自己的精神印記拓印上去,好使這種子屬於自己。
“嗡——”
一聲細微的聲音從種子內部響起,周牧睜開了眼睛,麵上露出了一絲喜色。
成了,這一枚洞天種子總算是成為自己的了。日後,自己也是一個擁有洞天福地的修士了,日後等這洞天福地成長起來,哪怕是自己日後成不了最上乘的天仙,也可以成為地仙,到時候也能天地不朽而自己也不朽。
在煉化了洞天種子後,周牧將這枚種子收進神魂中,煉化之後就能被收進神魂中,然後一個閃身進入到了洞天中。
這洞天還是之前的樣子,隻要方圓十米大小,空間簡陋,內中靈氣不存,隻有一個涼亭。老實說,這洞天很小,要不是掛著洞天的名字,和一般的儲物袋沒啥區別。
不過就算如此,周牧也是高興的很。
雖然現在洞天很小,但是它是可以培養的,隻要能培養起來,那自己的收獲可就大發了。他恨不得現在就將紫竹拿出來栽種上,他有一股預感,隻要栽種下紫竹,這洞天福地立馬就會發生大變化。
不過他壓製住了這個想法,他才剛在這大河縣城落腳,對於這個縣城還不算太了解,白日裏問的小二都是一些簡單問題,等日後了解了這裏,在做打算。
不是他不想直接栽種,而是他不了解洞天培養,不知道會不會在栽種紫竹後,會發生什麼變化,要是影響到了外麵,被這地方的修士發現了,那就不好了。
周牧的打算,是等了解了情況,在煉製夏璿璣所留下的一套陣法後,用陣法遮蓋自己,到時候在栽種紫竹。
夏璿璣在穿越離開前,知道周牧成為了築基期修士,就留下了一本築基期的高深法決,這一本法決是她基於《青蓮劍氣訣》而推演,並且加入了一些《紫霄劍典》中的要點,而成為的《青蓮劍典》。
《青蓮劍典》理論上來說,能夠供周牧一直修煉到元嬰期。暫且不說這元嬰期日後能不能修到,起碼修煉到結丹期還是可以的。而且所修的靈力雄厚輕靈,飽含生機,具有水行的一部高深功法。
哪怕是在玉陽宗,也沒有一部法決是能比的上的。夏璿璣要不是大修士,不是精深《紫霄劍典》,恐怕也推演不出來。
周牧現在就需要將所修的功法轉變為《青蓮劍典》,好在兩者之間都是一脈相承的,所以轉修很順利,隻要在過上一段時間就能轉修完成。
另外,夏璿璣還給周牧除了留下一部高深法決之外,還留下了一部《煉丹寶典》,一部《煉器精要》,一部《陣法基礎解析》,以及好幾種高深法術。
不難看出夏璿璣是想讓周牧往這幾方麵發展,除了煉丹煉器之外,還想讓他成為一個陣法師。
隻是周牧在翻看了這幾部秘典後,對於煉丹他實在是喜歡不來。不過對於煉器和陣法這方麵,他還是感興趣的。
隻是這畢竟是夏璿璣留下來的,他在修煉之餘,也稍稍注意一下就行了,不求多精深,起碼煉丹要懂得。
煉化了洞天種子後,周牧將儲物袋的東西都裝進了洞天中,儲物袋中除了留有一些日常丹藥和靈石外,別的重要的東西都放進了洞天中。
“大膽鯰魚怪,竟然敢衝擊縣城,找死。”
就在周牧打算睡覺的時候,夜空中突然傳來一聲暴喝,隨之而來的是氣浪爆炸的聲音。
“鯰魚怪?小二說的妖怪這是要衝擊縣城?這妖怪的膽子不小啊。”
周牧來了興趣,頓時沒了睡意,身形一晃,消失在了房間中。
縣城上空,兩個飛在空中的人類修士,麵色大怒的不斷扔出一張張冒著光華的符咒,和對麵襲來的黑色妖氣碰撞。
在修士對麵,駕馭著一股妖風的身影,手持著一柄泛著寒光的魚叉,發出嘶嘶的吼叫,奮力揮舞,拋起一團團妖氣。
“你們人類好不知羞,我在河裏好好的,不就是吃了幾個童男童女,非得對我喊打喊殺,今天我就讓你們人類看看,我鯰魚大王也不是好惹的,今天就驅使大水淹了縣城。”
鯰魚怪哇哇大叫,驅使妖法,匯集一條浪高翻騰的河流,唿嘯著朝著縣城淹了過去。
“你這妖怪好大的膽子,你就不怕被我們報複。”
“好個孽畜,找死。”
兩個修士驚怒交加,這鯰魚怪看這修為都練氣八層了,而他們兩個都還隻是練氣四層的修為,修為差了一半,要不是妖怪法決粗陋,他們暫時靠著符咒還能抵擋,等符咒使完了,縣城說不定就真被淹了。
大河濤濤而來,從上往下就要淹沒縣城。
兩個修士不得已,飛快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張又一張的符咒,顧不得別的,隻是希望能夠抵擋住,隻是他們畢竟修為不足,心裏不斷暗暗叫苦。
“該死,怎麼辦?我們兩個不是對手。”:筆瞇樓
“就算不是對手,也得擋住,下麵可是有縣城百姓,我們要是擋不住,真讓河水淹了那得死多少人?”
“可我們隻有練氣四層,就算是拚了命也擋不住這個膽大妖怪。”
“我已經放出求援符了,希望在我們死前能擋得住。”
在兩個修士和鯰魚怪戰鬥的時候,周牧就隱藏在了一邊。
“看這鯰魚怪使用的法決粗陋不堪,純粹是靠著修為來壓製這兩個修士。看來,這是一個普通的妖怪,體內血脈普通在開智的時候沒有得到傳承。”
看那兩個修士手忙腳亂,周牧搖搖頭。
“看來這兩個修士一旦符咒用完,這縣城立馬就會被水淹,自己到時候要不要出手?”
周牧有些躊躇,不知道該不該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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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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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