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陽宗,交出兩界傳送陣,否則殺無赦。”
玉陽宗上空,沉無敵一襲黑袍高高站立,在四周全都布滿了穿著黑袍的修士,他們每一雙眼睛都冰冷無情,冷冷看著下方玉陽宗。
玉陽子緩緩上前,抬頭看著居高臨下威逼交出陣法的沉無敵,感受到了對方隻是散發(fā)出的一縷氣息,就讓他心悸不已。
這是一個高手,一個絕頂高手。可是,位於後山中那一處地方可是玉陽宗重要之地,是絕對不能交出來。再者說,魔頭所說的話你能相信麼,怕不是就算交出來你也會死。
“魔頭,癡心妄想,別說玉陽宗沒有,就算有,也不會交出去。”
沉無敵冷冽著目光,朝著下方一揮手,“既然這樣,那你們玉陽宗就滅門吧,殺!”
一聲令下,所有黑袍人全都朝著下方衝殺了過去。頓時,喊殺聲四起。
望著氣勢洶洶衝殺過來的黑袍人,玉陽宗上下都緊張不已,玉陽子號召大家不要緊張,有護(hù)山大陣在,不用擔(dān)心。
可是沒過多久,在所有玉陽宗弟子擔(dān)憂下,籠罩玉陽宗的護(hù)山大陣發(fā)出沉重不堪的哢嚓聲,一道道裂紋出現(xiàn),最終,被轟擊成碎片,護(hù)山大陣,破了。
“玉陽宗所有弟子聽令,應(yīng)敵,殺!”
玉陽宗弟子朝著衝殺過來的黑袍人迎了上去,玉陽子將頭轉(zhuǎn)向正神情迷茫的白千鶴,“徒兒,你還在那愣著做什麼?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還在迷茫的白千鶴下意識走到了玉陽子麵前,看著隱藏在記憶當(dāng)中的這些影響,他完全不知所措。
這是怎麼迴事,玉陽宗不是被滅了麼,我不是已經(jīng)不在人界來到了靈界麼,那這是哪裏,為什麼我會迴來,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guī)е陂T弟子在這裏阻擋魔道仙盟,你迅速帶著玉陽宗傳承,從這裏逃出去,記住,你不能死,你死了我玉陽宗可就真的完了。”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麵容,白千鶴鼻子一酸,“不,我不走。”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又一次迴到了之前被滅門的時候,可他也不想去想,不管是不是真的迴到了從前,麵對這隱藏在記憶當(dāng)中最為深刻的記憶,他不想在留下任何遺憾。
“胡鬧,這所謂的魔道仙盟很強(qiáng),玉陽宗不是對手,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帶著玉陽宗的傳承迅速離開這裏,等待日後玉陽宗重新傳承。”
玉陽子臉色一沉,當(dāng)即嗬斥。
此時,仙盟已經(jīng)衝殺到了玉陽宗當(dāng)中,到處都是喊殺聲,到處都是慘叫聲,鮮血飛濺,沒多時,地麵上已經(jīng)倒下了無數(shù)屍體。
“玉陽老兒,哪裏跑。”
沉無敵大手張開,對準(zhǔn)玉陽子和旁邊的白千鶴抓了過去。
“不好,記住,馬上離開這裏不要在迴來了,仙盟勢大,逃走後記住不要在出來,我玉陽宗傳承就要靠你了。”
玉陽子看著遙遙張開的五指大手,臉色頓時急了,一把推開了白千鶴,阻攔下沉無敵,兩人瞬間兇猛戰(zhàn)鬥在一起。
白千鶴呆呆看著四周這熟悉的景象,一個又一個玉陽子弟子在慘叫中被殺,一灘灘血跡,很快就將地麵形成了一片血窪。
“啊——”
一聲從空中傳出來的慘叫,讓還在迷迷茫茫的白千鶴有了一些清醒,抬頭看去,從天空中墜落下一個人,那個人身形很熟悉。
“白千鶴,你還不趕緊帶著傳承離開?”
玉陽子渾身是血,痛苦的臉色變的十分猙獰。
師兄弟不斷死亡的場景,令白千鶴徹底爆發(fā)了。筆蒾樓
白千鶴一聲狂吼,整個神魂重新開是運(yùn)轉(zhuǎn),體內(nèi)靈力也在開始不斷凝聚,看著眼前深藏在記憶當(dāng)中,那無比慘烈的滅門一幕又要重新在自己麵前上演,他這一次是徹底爆發(fā)了。
“沉無敵,我要你的命,殺——”
白千鶴憤怒衝到了空中,可是在下一刻,他驚慌了起來。
“不,不對,我結(jié)丹的實力呢?為什麼現(xiàn)在隻剩下了築基期的實力?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白千鶴驚恐發(fā)現(xiàn),自己明明體內(nèi)擁有著結(jié)丹期的強(qiáng)大實力,依靠著結(jié)丹期的實力完全可以抵禦住沉無敵,然後將其殺死。可是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調(diào)動不起來,使得他的實力隻能發(fā)揮出築基期的實力。
“就這點(diǎn)實力,誰給你的勇氣敢對我出手?”
沉無敵冷冷一笑,一掌打出威猛氣勁,直接擊碎了白千鶴所有的抵擋,將他從天上打落在了地上。
白千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隻覺得渾身劇痛,他還在不可置信的大吼,這不可能,為什麼自己明明擁有結(jié)丹期的修為,卻隻能調(diào)動築基期的修為?這是為什麼?
老天啊,你既然讓我重新迴來,可為什麼卻又令我在度痛苦?
在白千鶴無比痛苦中,玉陽宗又一次被毀滅在了他的眼前。而玉陽宗弟子,不管是死的還是沒死的,都會被重新檢查一遍進(jìn)行補(bǔ)刀,免得有人裝死。
一個個師兄弟慘死在自己眼前,白千鶴雙眼赤紅,無比的痛苦和憤怒充斥著心靈。
下一刻,所有場景都凝固了起來。
一個又一個原本慘死的玉陽宗弟子,又重新站了起來,他們滿麵鮮血,帶著殘肢斷臂,一步步,朝著白千鶴圍了過來。
“白師兄,為什麼不為我們報仇?是不是你忘記了滅門仇恨?”
“白師弟,我們死的好慘啊,你為什麼不奮發(fā)努力,為我等報仇呢?”
“徒兒,告訴我,你將玉陽宗的傳承傳承下去了麼?都過去這麼久了,為什麼還沒有一點(diǎn)動靜?”
“師弟——”
“師兄——”
“徒兒——”
一聲聲沙啞唿喊,讓白千鶴猛地狂叫了起來。
一揮手,將所有圍攏在身前的人給推了出去,踉踉傖傖朝著前方奔跑,他不知道要去哪裏,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跑,可他就是想要跑,他想要逃離,不想麵對。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眼前到處都圍攏了之前慘死當(dāng)場的熟悉麵孔,一個個在斥責(zé)自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jié)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yuǎn)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xué)。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fù)]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xué)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qiáng)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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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yùn),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