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敢出手的黑角族士兵,沒有一個能抵擋住的。
不管出手的實力有多強(qiáng),有多高,高大男人隻是輕輕武動一下白矛,輕而易舉將對手給擊殺挑飛。
而他那散逸白光的雙目,一直盯著周牧背後。
周牧跑的很快,他發(fā)誓,他連自己吃奶的勁頭都使用了出來,可他還是無法擺脫的了那個高大男人,頭皮一直在發(fā)麻,內(nèi)心那不安也是越來越嚴(yán)重,嚴(yán)重到甚至眼前都出現(xiàn)了自己身死的幻想。
這讓他更是心裏驚恐,他發(fā)誓,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可怕,如此令自己驚恐的敵人。哪怕是在人界碰到了天外邪魔,哪怕是在靈界碰到了妖獸化神期大能,可都比不上身後緊緊跟著的高大男人。
“啊,星辰指,星辰大手印,太陰凝冰刺·····”
一道道凝為實質(zhì)的璀璨星辰之力,化為一個個磨盤大小的星辰手印,一根根散發(fā)著無盡冰寒之氣的冰刺,一股腦兒朝著後麵緊追不舍的高大男人瘋狂轟炸。
突兀間,一抹極為耀眼且並不刺眼的白光,淹沒了種種散發(fā)出來的攻擊。
“唔,果然是你,人類。”
高大男人感受著攻擊來的星辰之力,散逸白光的雙眼不由一亮。不過,他並沒有加緊追上去,而是依然不疾不徐跟在身後,保持著貓抓老鼠的惡趣味。
周牧簡直要瘋了,身後的敵人實在是太厲害了,連自己所放出來的種種攻擊,都無法阻擋哪怕是片刻之間。
一前一後,周牧和高大男人離開了黑角城。
日升,月落。白天,黑夜。
一前一後,周牧帶著身後保持著距離的高大男人,從離開黑角城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眠不休跑了三天三夜了。
這三天三夜,周牧沒有休息過哪怕是片刻時間,也沒吃過一口食物,喝過一口水,每時每刻,唯有不斷在奔跑。
他不斷壓製著體內(nèi)每一滴法力,來支撐著體力,保持著足夠的氣力飛奔。
原本他還幻想著,自己有法力支撐,後麵的那個可怕的敵人會耗不過自己。可是這都三天三夜過去了,他自己都有些快要支撐不住了,可對手卻依舊保持著最開始的樣子。
特麼的,這要是在繼續(xù)跑下去,對手能不能倒下去不說,他會先倒下。
“大爺?shù)模献硬慌芰耍梗莻誰,告訴我你到底是幹嘛的,為什麼找我?”
娘的,破罐子破摔,老子不跑了。
周牧停下了奔跑三天三夜的腳步,轉(zhuǎn)過身怒視著不遠(yuǎn)處跟著三天三夜的高大男人,隨時調(diào)動體內(nèi)每一份法力,一旦接下來談不攏,那就開打。
“吾乃風(fēng)暴之主麾下戰(zhàn)鬥侍從,人類,和我去覲見風(fēng)暴之主。”
在高大男人說出風(fēng)暴之主的時候,臉上神情十分崇敬,在說道自己的身份是戰(zhàn)鬥侍從的時候,顯得十分驕傲。
“風(fēng)暴之主?抱歉,沒聽說過,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周牧保證,自己自從降臨到這方世界以來,從來沒有聽說過風(fēng)暴之主這個人物,之前這個戰(zhàn)鬥侍從問自己之前是不是因為自己引動了太陰和南鬥六星等星辰變化?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一次悟道,引起了太陰星辰的變化。這個他認(rèn),可是南鬥六星的變化?他很是委屈,他是真不知道啊。
顯然,他忘記了在得到那一枚種子後,就和夏璿璣商量研討過是否設(shè)立一種陣法,來灌注星辰之力,讓種子能夠盡早激發(fā)。
就算他知道了,那也肯定不會說出來。這個所謂風(fēng)暴之主麾下的戰(zhàn)鬥侍從,是個強(qiáng)大的敵人,是現(xiàn)在他和夏璿璣以及人族現(xiàn)階段來說不可敵的敵人。所以在逃跑的時候,並沒有選擇蠻荒密林的方向。
“大膽!”
也許是周牧一句什麼玩意兒激怒了戰(zhàn)鬥侍從,一挺手中白光長矛,一道白光射了出來。
周牧趕緊閃身躲開,白光貫入了地麵,轟隆一聲炸出了個丈許深坑。這讓他嚇了一跳,好犀利的攻擊。
“人類,現(xiàn)在和我走,我就不追究你褻瀆風(fēng)暴之主了。”
不去,絕對不能去。
周牧不知道那個風(fēng)暴之主到底是什麼生物,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單憑一個未知,就足以讓他不會乖乖束手就擒。
不得不說,這個戰(zhàn)鬥侍從實力恐怖,自己不是對手,可即便是如此,也不會就這麼乖乖跟著他去見勞什子風(fēng)暴之主。
他心裏還有些懷疑,這個戰(zhàn)鬥侍從不管是從哪裏看,都和人類差不多,除了背後多了倆翅膀,眼睛能夠散發(fā)白光,長得十分英俊就比自己差點,身材完美也是僅僅差了自己一點。不管從哪方麵去看,都十分像是人類。
這就奇怪了,和人族很相似的種族,羽翼族和三目族最為接近。剛一看到戰(zhàn)鬥侍從,他都還以為是不是羽翼族來高手刺殺自己了。
“無論你反對還是同意,都阻擋不了我。”
戰(zhàn)鬥侍從左手朝著周牧輕輕一抓,一股強(qiáng)勁吸力拉扯著他。
周牧腳下一個踉傖,嚇的他趕緊法力湧出,力灌雙腳,幻想自己如同一棵大樹,將根係深深紮進(jìn)地下。可即便是如此,他的身子在那越來越強(qiáng)勁的吸力前還是不斷滑過去。
“太陰凝冰刺——”
一根白森森,冰氣寒冷的冰刺,浮現(xiàn)在空中,利箭一樣紮向戰(zhàn)鬥侍從。
可下一刻,周牧看的眼睛都直了。隻見那戰(zhàn)鬥侍從麵對冰刺絲毫不在意,任憑紮在胸口上。
還沒等周牧露出笑容,就驚駭看到那冰刺竟然被戰(zhàn)鬥侍從的胸膛給生生震碎了。
嘶,我的媽,這是什麼神仙身軀?
一個恍惚下,吸引力大增,將他的身子拉扯了一大截,距離戰(zhàn)鬥侍從很近了。
戰(zhàn)鬥侍從嘴角微揚,螻蟻對著自己張牙舞爪,僅僅隻是給自己帶來一點樂子罷了。
眼看著周牧就要被抓在了手上,猛然間,他右手朝著戰(zhàn)鬥侍從狠狠下劈。
“三陰戮魂刀,殺!”
一共三十六道來自於北方玄武星宿的罡煞星力凝聚而成的刀芒,被疊加了起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jié)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yuǎn)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xué)。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fù)]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xué)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qiáng)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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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