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你又犯傻了不是。”
易中海擺出一大爺?shù)淖V,教育傻柱:“不管是誰的錢,隻要能讓秦淮茹,棒梗吃上肉,你還不願意?”
“願意倒是願意,小秦姐姐多好的啊,棒梗那孩子也真不錯,是個幹大事的,看到他們?nèi)兆舆^得苦,每天隻能吃棒子麵,我心裏也難受。”傻柱麵帶難色道,“可是,這錢...”
易中海長歎一口氣,拍拍傻柱的肩膀:“你想娶秦淮茹,就別糾結(jié)錢的事情了。沒錯,剛才一大爺是撒了謊,那也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傻柱徹底懵逼了。
讓他借錢買肉,還是為他好?
易中海道:“你想啊,你是八級大廚,秦淮茹啥時間嚐過你做的菜?”
傻柱愣住了。
這倒也是,秦淮茹來到四合院前,傻柱身上有錢,倒是買過幾次肉,做了幾道大菜。
認(rèn)識秦淮茹之後,錢都被她借走了,自然沒錢買肉了。
再好的廚師,也難為無米之炊。
那些蘿卜白菜,還真展現(xiàn)不出他的水平來。
易中海見傻柱上道了,暗暗長出一口氣,緩聲說道:“你這次去買了肉,把你譚家菜繼承人的水準(zhǔn)展示出來,那秦淮茹還不對你另眼相看。”
“我可告訴你,秦淮茹馬上就要去軋鋼廠上班了,那裏的小夥子多的是,相比之下,你可沒有太大的競爭力。”
嘶,雖然聽上去有點怪,細(xì)細(xì)琢磨一下,還真有點道理。
一大爺還真是為了我好。
至於錢不錢的,隻要能把小秦姐姐娶到手,那一點都不重要。
傻柱重重點頭,感激的說道:“一大爺,還是你對我好。”
“傻孩子,你在一大爺眼裏,就跟自個的孩子一樣,我不對你好,能對誰好?你趕緊去買肉吧。”
易中海雙手背負(fù)身後,不等傻柱迴答,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他的身影在傻柱眼中陡然高大起來。
...
傻柱攥著五塊錢,從朝陽菜市場買來了五斤肉,大蔥,幹辣椒,生薑還有一瓶醬油。
迴到賈家,肉被分成兩半,一半晚上做紅燒肉,一半掛在牆壁上留著以後慢慢吃。
傻柱卯足了勁頭,使出了全部功力,作出了一盆子香噴噴的紅燒肉。
紅燒肉剛擺到桌子上,易中海背著手就來了。
“一大爺,趕緊坐。”秦淮茹給易中海讓座。
易中海剛準(zhǔn)備夾紅燒肉,屋內(nèi)傳來賈旭東的喊聲:“秦淮茹,先給我端半碗。”
“這旭東,也真是的,這陣子把他饞壞了。”秦淮茹撥了半碗紅燒肉端給了賈旭東。
易中海,棒梗,秦淮茹坐在桌子前,就開始大快朵頤。
不得不說,傻柱的廚藝真是不錯。
紅燒肉紅撲撲,亮晶晶,用筷子夾起來顫巍巍的。
一口咬下去,抿到肉皮。
用牙齒輕輕往下縱切,下麵一層是肥肉,肥而不膩。
再下麵一層是瘦肉,入口即化,下麵又是一層肥肉,緊跟著又是一層瘦肉。
層次分明,又不見鋒棱。
讓三人吃得滿嘴流油。
尤其是棒梗,他完全放棄了筷子,站起身用手捏紅燒肉。
填進(jìn)嘴裏,胡亂拒嚼幾下,猛地咽下,一塊紅燒肉就進(jìn)了肚子。
然後是第二塊,第三塊。
半盆子紅燒肉看上去很多,其實也沒有多少塊。
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三人消滅了。
隻有小當(dāng)沒有牙齒,拿著一塊紅燒肉,用舌頭舔。
待傻柱洗完手,準(zhǔn)備過來吃的時候,盆子裏就剩下一些湯汁了。
他的臉頓時黑了。
“那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易中海拍了拍肚子,晃悠悠的離開了。
這頓飯,吃得真是美。
秦淮茹覷見傻柱的臉色,站起身笑道:“哎呀,何雨柱,你做的紅燒肉實在是太好吃了,把我們都吃迷糊了,忘記給你留一些了。”
“要不然,把小當(dāng)?shù)哪菈K給你。”秦淮茹說著,就要伸手去捏那塊被小弟舔得全是口水的紅燒肉。
“別,不用了。你們吃得高興我就開心。”傻柱覺得自己應(yīng)該生氣。
不過又想到做這頓飯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讓小秦姐姐見識一下他的本領(lǐng)嘛。
現(xiàn)在目的達(dá)到了,吃不吃的無所謂了。
“我就知道傻叔不會介意。”棒梗不知何時拿來一塊黑窩頭,掰碎了,蘸著盆子底下的湯汁吃了起來。
傻柱欲哭無淚。
吃飽喝足的秦淮茹也沒有心情搭理傻柱了,帶著棒梗和小當(dāng)去小公園裏玩。
當(dāng)然,她也沒忘記喊上傻柱。
傻柱這會還餓著肚子呢,自然不會去。
迴到屋,他看到何雨水正在裏屋裏複習(xí)功課,頓時火冒三丈。
“何雨水啊何雨水,你哥哥還餓著肚子,你好意思在那裏看書?”
何雨水秀眉緊蹙沒有理會他。
傻柱耷拉下臉:“我發(fā)現(xiàn)你自從當(dāng)上家教班的老師,攀上了李東來,你是越來越不把我這個哥哥放在眼裏了。”
何雨水把目光從書本上挪開,著落在傻柱臉上。
傻柱被那冰冷的目光刺得心中一凜,虛張聲勢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是看上人家李東來了,知道人家要讀大學(xué)了,你才想考大學(xué),好跟人家當(dāng)同學(xué)。”
“不過,你也想得太美了,人家李東來有老婆的,人家老婆是咱們軋鋼廠醫(yī)院的醫(yī)生,人長得跟朵花似的,還是大學(xué)生。而你呢,幹巴巴的,人家李東來能看上你?”
在賈家受了委屈的傻柱,把無名火發(fā)泄到了何雨水身上。
倒也不能說是無名火。
最近半年,他發(fā)現(xiàn)何雨水對他這個哥哥是越來越不尊重了。
每天放學(xué)迴來也不給他做飯了,跑去家教班教學(xué)生,待放了學(xué)就去李東來家吃飯。
現(xiàn)在李東來有時候不在家,何雨水就到閻埠貴家吃一口。
讓外人看到的話,說不定還以為傻柱家沒錢買棒子麵了呢。
雖然這是事實,傻柱已經(jīng)有兩個月沒有買糧食了。
但這是家醜啊,咋能讓外人知道呢!
何雨水這不是在給他臉上抹黑嘛。
麵對傻柱的責(zé)罵,何雨水氣得渾身發(fā)抖。
她對這個哥哥早就喪失了信心,按理說無論傻柱說啥難聽的話,她也不會生氣。
可是,偏偏今天不行。
因為她被說中了心思。
自從李東來進(jìn)入軋鋼廠四合院第一天起,就被她注意到了。
當(dāng)時她正蹲在水池邊洗衣服,一個高大魁梧的漢子牽著一個小女孩從外麵走過來。
他看上去至少有二十多歲,個子很高,身體結(jié)實。
當(dāng)時何雨水心裏想,自己從來沒有看見過肩膀這麼寬、肌肉這麼發(fā)達(dá)的男人。
當(dāng)他們的目光對視時,他對她笑了笑,那烏黑雙眸中流淌出的深邃目光一下子就讓何雨水沉醉了。
何雨水當(dāng)時就在想,如果那小姑娘不是他的女兒的話,將來自己一定會嫁給他。
可惜的是,她隻猜對了一半。
當(dāng)?shù)弥顤|來將結(jié)婚的消息時,她躲在於海棠的家裏哭了大半夜,搞得她唯一的朋友一頭霧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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