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雷彪被一個外地人整的灰頭土腦,很快傳出東勝,傳遍雲州。
與上次齊暉去上次去砸場子不同的是,這次更轟動,更讓人震撼。
那個外地人就在佰金瀚的對麵,牢牢的紮下了根,直接和雷彪唱起了對臺戲,
這讓大家心中充滿了企盼,大家都在觀望,盼望這一場過江龍挑戰坐地虎的龍爭虎鬥,會翻起多大的浪花,鬧出多大的熱鬧。
東勝縣的文化街,一夜之間成了整個雲州的焦點。
延濟道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很多。
“彪子,我問你,你肯定這件事和齊暉沒有關係?”
延濟道眼中噴射著怒火,臉上卻充滿了落寞。
雷彪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調查過,於浩是於定國的兒子,在省城就是有名的紈絝,以前從沒來過東勝,應該和那個小農民沒有關係,但是不知道這次為啥來到了我們這個小地方。”
於浩在省城臭名昭著,第一衙內的身份無法隱瞞,雷彪很容易的就打聽了到了他的背景。
打又不敢打,惹又惹不起,這讓雷彪欲哭無淚,直後悔怎麼招惹上了這個煞星。
延濟道一拍桌子,力道之大,震翻了茶杯,指著雷彪痛斥道:
“你還以為齊暉是個小農民?他要是個小農民,我能這麼憋屈?”
雷彪急忙低頭認錯,上前扶起茶杯,誠惶誠恐的說道:
“會長,我錯了,您老別生氣。”
延濟道喘著粗氣,又怒道:
“應該,應該的事情多了,這事沒那麼簡單,事出反常必有妖,從今往後,你給我夾起尾巴,別想著報複,爭取挺過這個難關,那件事情,從現在開始,一單也不能接,以前的證據全部銷毀!
報複?雷彪現在哭的心都有,更遑論報複。
他這種人,依仗的是政府,最害怕的也是政府,他很清楚,雷霆萬鈞之下,他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輕易的就能把他挫骨揚灰,昨天市局馬局長的到來,就是最好的例子。
“是!我昨天已經安排了!崩妆牍碚f道。
延濟道這才稍微有點放心,放緩口氣說道:
“唉,我們的底子太薄,這也是我為什麼,一直不願意和齊暉正麵為敵的原因,彪子,咱爺們這次遇上劫了!
延濟道黯然長歎:“好了,你去吧!
雷彪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
“禍不單行,禍不單行。
延濟道無力的拍打著沙發扶手,真是前門拒虎後門進狼。
一個齊暉已經夠讓他頭疼的了,現在又冒出一個於大少,這讓他一籌莫展。
前天孟家來的兩個人,一去無蹤,想象中的雷霆一擊,並沒有出現,讓他的心中更加失落。
這兩件事情看似無關,但是延濟道卻憑著自己經驗,從中嗅出了一種不同尋常的味道,不由得更加失落。
有人憂愁,就有人高興,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今天是齊暉給張登科治療的日子。
張天瑞開著車,興奮的問道:“齊哥,你知道嗎?延濟道的那條惡狗,昨天被人打了!
齊暉心中暗笑,他當然知道,昨天下午,毒牙給他打電話,把文化街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他匯報了一遍,前因後果,他比誰都清楚。
齊暉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越來越覺得於浩這小子除了有點輕佻浮躁,但是個人才。
整件事情,從策劃到實施,步步為營,滴水不漏,不愧是省委大院出來的孩子,將來稍加培養,必能是把好手。
齊暉很清楚,一個人渾身是鐵,也打不了幾根釘子,鶴伴山果業想要發展,指望一個柳勝男是不行的,需要大量的人才。
想起柳勝男,他的心裏漾起一股暖意,自從有了上次的親密接觸,他現在更不舍得讓她勞累,齊暉的心裏又有了新的主意。
見齊暉半天沒有反應,張兆瑞又問道:“齊哥,你怎麼了?”
齊暉迴過神來,淡淡的說道:“天瑞,我已經知道了,你怎麼這麼恨延濟道?”
“哼,”張天瑞恨恨的說道:“這條老狗,把我大伯逼成那樣,還在覬覦我家的物流產業,我恨不能親手掐死他。”
這些內幕,齊暉是知道的,第一次去張登科家中的時候,他就開誠布公的告訴了自己,他點撥張天瑞道:
“天瑞,一個人隻有坐得直行得正,才能無愧於天地之間,其實這世界上,發財的門路有的是,完全沒有必要搞陰謀詭計!
張天瑞點著頭,“暉哥,你放心吧,我就做你這樣的人。”
齊暉無語了,靠,這還搞上個人崇拜了,他拍了一下張天瑞的頭,笑罵道:
“你上次給我挖坑,我還沒和你算賬呢,以後再敢胡說八道,我敲斷你的腿!
“嘿嘿,暉哥我說的是實話嘛,你啥時候把那四個嫂子都收了?到時候,我在飲馬湖邊上,給你準備一套大別墅,讓嫂子們一人一層,你當皇帝。”
“小兔崽子,還敢胡說,看我不收拾你。”
齊暉說著話又揚起了手。
張天瑞急忙討饒,“暉哥,我錯了,開著車呢,安全第一,要收拾我,等下車再說。”
齊暉這才放過他,躺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張天瑞偷偷的瞄了齊暉一眼,一臉的崇拜。
就是這個貌似農民的齊哥,也沒見他有多大的動作,但奇怪的是,愣是讓雄霸雲州多年的延濟道,沒有一點脾氣。
這讓他無比的佩服。
更令人羨慕的是,柳勝男、小蓮等四個女人,個個如花似玉,並且好像個個都對他情有獨鍾。
這讓他這個自命不凡的張家二公子,都自相形愧。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霸氣測漏?
再過幾年,他能達到什麼樣的成就呢?
張天瑞充滿了期待,更是無比的慶幸,能夠認識這樣的大哥,是一種福氣,能和這樣的人物兄弟相稱,是種運氣。
比如延誌剛,不定心中多麼後悔。
汽車緩緩地停在自家別墅門口,張天瑞輕輕的叫道:
“齊哥,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