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津黑石展現了不俗的實力,一打四還能將人全部擊退,於風中傲立盡顯強者風範,他斜睨實李森等人,哼了一聲,“一群烏合之眾,你們憑什麼在我麵前囂張?”
“島津先生,殺了那個女人。”元盛早就對韓冰恨之入骨,如今終於等到了報仇機會。
“那就殺了!睄u津黑石說得雲淡風輕,眼裏也盡是鄙夷,“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真囂張!表n冰冷聲說。
“因為我足夠強。”
島津黑石的發言擲地有聲,他知道韓冰沒有自我了結的勇氣,沒辦法,他隻能出手幫她一把了。
想著,島津黑石以極速殺向韓冰,眨眼就到了她麵前。
“去死吧。”他冷漠說著,一掌拍在韓冰天靈蓋之上,一擊便要取人性命。
韓冰不懼,內勁快速流轉,她也同時出手,砰,兩人對了一掌,皆是往後退了三步,手臂傳來一些痛楚,她不得不嚴肅對待。
島津黑石也微微皺眉,這女孩能把他逼退,說明還是有一些實力的。
“可別讓我失望!睄u津黑川聲音傳出便再次殺來,勁風撲麵,又是輕飄飄的一掌,卻有無窮力量。
韓冰深知自己的長處,所以並不硬拚,依靠身法與自身精細的內勁操縱,數次交鋒都一觸即退。
“如一隻蒼蠅一般,你隻是在拖延自己死亡的時間罷了!
島津黑石說得十分自信,身法強又如何?最後還是死路一條!
場外的元盛有種很強的既視感,突然想起了停車場內發生的事情,當初他手下的高手莫名其妙的就敗了,不想島津黑石走老路,急忙提醒道:“島津先生,這個女人很詭異,早點了結她,以免夜長夢多!
島津黑石也察覺到了一些異常,因為韓冰看來並不是一味地閃躲,她的每一次反擊都會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元盛說得不錯,這女人很詭異。
想著,島津黑川加快了進攻節奏,他要以勢摧毀一切,可韓冰如風雨中的小舟,以力卸力,居然能暫時無恙。
這是林軒曾教她的太極巧勁,用來對付比自己強大的對手可事半功倍。
韓冰凝神看去,島津黑石又殺了過來,這次她不再退,一掌拍了出去。
砰。
兩人對轟,掀起勁風,韓冰化作風中飄絮優雅落地,並未受到任何傷害。
唔。
也在同時,島津黑石悶哼一聲,他身體傳來驚人的熱量,多處穴位堵塞,內勁流轉受阻。
“點穴!”島津黑石見識不錯,立刻察覺到了異常。
“不錯,但現在才發覺已經遲了!表n冰冷聲說。
“你以為你能殺我?”島津黑石表現得很不屑。
“不是以為,是一定。”
韓冰再次進攻,實力盡展,而島津黑石不想露怯選擇正麵迎敵,可體內穴位不受控製,隻一個分神便被擊中,痛苦悶哼,便連連敗退。
這女孩子好強。
島津黑石終於開始慌了,據他所知,這種水平完全可以加入華夏龍堂,正恍惚時,韓冰再次襲來。
“好厲害啊。”嶽雲山眼裏都是崇拜,相比於上次比武的時候,韓冰又變得更強了,以她這種實力,吊打他們所有人絕對是綽綽有餘。
“沒辦法,師傅偏心。”薛婷則是語氣酸酸的,對此,一邊的李森等人也不意外,林軒花在韓冰身上的心思的確比他們多,一方麵是韓冰很有天賦。
另一方麵嘛,韓冰性格好,長得漂亮,身材又前凸後翹,換做其他男人,肯定也會特殊照顧,這是人之常情。
幾人交談時,島津黑石又被擊中,他吐血而退,身體傳來劇痛想反抗卻好像提不起任何力氣,不容他多做反應,韓冰一拳擊中他麵門,鮮血飛了出來。
島津黑石踉蹌倒下,已經再無抵抗之力,抬眼看,韓冰就在麵前冷漠看他。
“你是龍堂的人?”島津黑石懷疑的問道,隻有龍堂的人才可能打敗他。
“不,我隻是一個普通的治安人員!表n冰咧嘴微微一笑。
“不可能,區區一個治安人員怎麼可能打敗我?你是在騙我!”島津黑石歇斯底裏的怒吼。
“信不信隨你吧,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小看晏城!”韓冰冷冷的說。
島津黑石一時語噎,韓冰的話就像一把把鐵錘敲碎了他的驕傲和自尊,抬眼看到不遠處的李森、張衝等人,臉色更是慘白,就連普通的治安人員都如此之強,這座華夏的城市到底是怎麼迴事?
恍惚中,島津黑石被戴上了手銬卻沒有任何抵抗,他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冰姐,這些人該怎麼處理?”薛婷奇怪的問道。
“一般的拘留所關不住他們,林軒說了交給他處理!表n冰嫣然一笑,美豔不可方物,薛婷是個女孩子都看得一愣,就這美貌與風情,我看了都心動不已,更不要說男人啦,看來也怪不得林軒那家夥。
“把元盛帶迴去就行!表n冰又說,他們兵分兩路各自離開。
……
拘留所那邊早就亂套了,歹徒來去自如,若等媒體報導,他們的權威和公信力將大打折扣,會產生極其惡劣的影響。
於建知道後果如何,一人在辦公室,愁得頭發都白了,唉,如果當初沒有把韓冰他們趕走,那這些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生?
說實話,於建已經開始後悔了,正苦惱時,電話響了起來,他急忙接通,問道:“怎麼樣?人找到沒有?”
“元盛被薛婷和嶽雲山帶迴來了!蹦且欢说娜苏f道。
“真的?”於建拍案而起,掛了電話便往外衝,很快來到拘留所,果然電話裏說的是真的,元盛真的被帶迴來了。
於建心髒狂跳,幸福來得如此突然,他幾乎都要懷疑事情的真實性了,看到不遠處的薛婷兩人,他想起自己之前的各種嘲諷和輕蔑,一時間都感覺自己沒臉見人。
一直都把這些人當做小醜,沒想到自己才是真正的小醜,真是諷刺。於建心想,之後如何補救修複關係可就是一個大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