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樓一戰(zhàn)之後,林軒的經(jīng)脈受損嚴(yán)重,說實話,他一時也不知該怎麼才能修複,而身為武者,如果沒了經(jīng)脈,無法使用內(nèi)勁,也就相當(dāng)於失去了強大的實力,連一般人都大有不如。
可林軒算是一個異類,失去了內(nèi)勁,並不代表他就是一隻任人欺負(fù)的弱雞,在那生死一線時,他觸碰到了突破的瓶頸,他的九轉(zhuǎn)玲瓏訣雖然還是停在第三層巔峰,但威勢已經(jīng)進入了另一個領(lǐng)域。
前世林軒就是第四層,所以他相信自己的感覺,以如今的威勢,再經(jīng)過數(shù)次死戰(zhàn)的洗禮,早就變得比前世巔峰之時還要更強。
如此情況下,若是全力釋放,一般武者在他麵前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
事實也的確如此,言修文在瑟瑟發(fā)抖,感覺有一種來自於靈魂的恐懼,再無之前的囂張氣焰。
短暫的幾個眨眼,他卻感覺過了一百年這麼漫長,他渾身都在冒冷汗,好像下一刻就會被林軒碾碎。
不知多久之後,言修文感覺好受了一些,試探性的抬眼看,眼前林軒的臉還是有著病態(tài)的蒼白,體內(nèi)也沒有任何內(nèi)勁流轉(zhuǎn)的跡象,可他再不敢輕視。
“你,你到底是誰?”言修文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
“你們專門來找我的,何必明知故問。”林軒說。
兩人都是一凜,他們自認(rèn)演技不差,沒想到還是被林軒給識破了,他們的確是受人指使。
傳聞中林軒一戰(zhàn)之後傷了經(jīng)脈,很多人想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真的!
“試探之後,你們得出了什麼結(jié)論?”林軒問道。
言修文兩人並不說話,林軒的深淺,他們實在看不透。
“看不起我?”
林軒一腳踹在言修文臉上,隻是重傷初愈,力道終究是差了一些,他隻是踉蹌向後退了一些就能穩(wěn)住身形。
“看來這時候還是不適合動手。”林軒苦笑,一般狀態(tài)下,這人應(yīng)該被踢飛出去百米遠(yuǎn)的,言修文聞言則是內(nèi)心竊喜,以為可以逃過一劫,可林軒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從天堂一直掉到十八層地獄。
“不動手就動刀吧。”林軒喃喃說,招唿齊棋過來。
齊棋屁顛屁顛的樣子,她最喜歡給林軒打下手,“林軒,有什麼我能幫忙的?”
“去廚房借一把鋒利的菜刀來。”林軒吩咐。
“好嘞。”齊棋一蹦一跳的跑了,然後很快又跑了迴來,她還真的借到了一把菜刀,開心的遞給林軒。
林軒掂量了一下,嗯,重量和鋒利程度都差了一些,但砍人已經(jīng)綽綽有餘了。
“我該從哪裏下手?”林軒這話是問齊棋。
“你打算把他們剁了啊?”齊棋瞪大雙眼,十分震驚的樣子。
“要不然呢?”
“會不會太殘忍了?”齊棋猶豫的說,她可是個心地善良又單純可愛的美少女,想了想,指著羅武清說道:“要不先剁手吧?之前之人想摸瀟瀟姐來著。”
羅武清都要哭了,本以為齊棋單純可愛,肯定會阻止林軒的殘忍行為,沒想到事實正好相反。
“那就聽你的,他剛才是哪隻手不老實來著?”林軒說。
“我記得是右手!”
林軒看了過去,冷冷的說:“你,把右手伸出來。”
“我,我。”
羅武清都嚇壞了,說不出話,隻能拚命的搖頭,跟個撥浪鼓一樣。
“別浪費大家的時間。”林軒語氣平淡。
“不,我,你,不要,我錯了。”羅武清已經(jīng)語無倫次。
“有點骨氣,他不敢真的動手。”
這時候,言修文居然平靜了一些,在這場合下,林軒如果真的剁了他們,他也休想把自己摘幹淨(jìng)。
說著,他居然還得意的看著林軒,眼神裏帶著挑釁,隻是很快,一道寒光閃過。
噗。
長刀斜著從言修文胸口劃過,鮮血飛濺而起,一邊的幾個女孩忍不住尖叫出聲,如此血腥場麵,她們第一次看到。..
同時言修文的慘叫也傳了出來,他臉色扭曲猙獰,又因為痛楚而在瑟瑟發(fā)抖,眼看林軒在他身邊,手裏長刀在滴血。
林軒見不慣血,便用言修文的衣服搽幹淨(jìng)菜刀,說:“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你能再說一遍嗎?”
言修文哪敢再說?恐懼的看著林軒和他手裏的刀。
“林軒,你到底想幹什麼?放過我,我告訴你是誰讓我們來找你麻煩的。”言修文服軟了,打算出賣雇主以求得一線生機。
林軒卻不為所動,他們背後的人是誰,他一點也不在意!
“蘇小姐,您和我們家還有生意上的往來,您說句話,不要,不要讓林軒亂來,真出人命了,大家都不好過。”
羅武清還算聰明,知道林軒油鹽不進,急忙向蘇瀟瀟求救,此舉果然有用,蘇瀟瀟看不慣這兩人仗勢欺人的作為,打內(nèi)心的討厭他們,可真要殺了他們,好吧,的確很麻煩。
“林軒,注意些分寸。”蘇瀟瀟提醒說,隨之便要帶著齊棋幾人一同離開,可齊棋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明顯是想留下來看熱鬧。
蘇瀟瀟無奈將她拽走,女孩子家家的,少看這血腥場麵,不利於心理健康!
幾個女孩子走後,包廂一下子空曠起來,林軒手提菜刀,可蘇瀟瀟都說要注意分寸了,再做得太過分也不太合適。
可這兩人來時這麼囂張,就這麼放了,好吧,他實在是不甘心,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隨手就把菜刀丟到了一邊。
林軒手裏沒了刀子,羅武清等人暗鬆了一口氣,可又看到他臉上那不良的笑,立刻心如死灰,這家夥行事詭異,又是高深莫測,惹了他,不脫幾層皮休想就此揭過。
“林軒,你,你到底想做什麼?”羅武清恐懼的問道。
“嘻嘻,很快你就知道了。”林軒笑得天真無邪,手裏明晃晃的銀針卻直接朝著兩人的穴位狠狠的紮了下去。
一時間,包廂裏慘叫連連,等林軒收手之時,地上的兩人都是一臉被玩壞的表情。
林軒卻不再去管,拍拍手,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