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雙兒的下落,楊過激動過後,心情又不禁變得有些沉重,沒想到雙兒竟是被人給關(guān)了起來。
“既然如此,就請大師留下,待西夏國招選駙馬一事過後,帶我去那蘭陀寺。”
鳩摩智訕訕道:“應(yīng)該的,那小僧便叨擾了!”
在這種時候,他自然不會去觸楊過的黴頭,隻能頷首應(yīng)下。
讓下人帶鳩摩智找一個房間住下後,楊過這才看向懷中的木婉清,心中頓時湧出無限柔情,語氣中帶著歉咎道:“婉兒,這段時間真是苦了你了……”
比起當(dāng)日分別之際,木婉清明顯的清瘦了不少,楊過看在眼裏,說不出的疼惜。
木婉清聽到情郎的溫柔言語,頓時胸口一酸,隻覺這一年多來的顛沛流離,種種風(fēng)霜雨雪之苦,在他的這一句話下,便都值了。
一旁的王語嫣在得知木婉清和雙兒的遭遇後,心想雖不如自己跟小龍女的那般離奇,但至少自己和小龍女得以平安歸來,卻不像木婉清她們,與楊過分別如此之久,一時間感同身受,眼眶也不自覺的濕潤起來。
楊過抱著木婉清止不住的說些安慰話語,不知哭了多久,她的情緒才稍稍平複下來,想到方才自己的醜態(tài)多半都被王語嫣給瞧了去,心下大窘,將臉埋在楊過的肩頭,不敢去看對方此刻的神情。
二女自上一輩的恩怨起,哪怕王語嫣對木婉清並無多少敵意,但木婉清卻稍稍有些偏執(zhí)的對王語嫣沒那般待見,心想此刻讓對方看到了自己的狼狽模樣,將來還指不定要如何取笑自己。
然而王語嫣心中卻從未存過這般念想,見木婉清哭得傷心時,也忍不住的暗自抹淚,為她感到難過,想到互換身份,自己隻怕比她哭得還要傷心斷腸。
隔了半晌,木婉清才嬌聲道:“楊郞,你也是來西夏應(yīng)征駙馬的麼?”
楊過此刻心都要被她哭化了,且不說自己並未想過當(dāng)什麼西夏駙馬,即便此刻確是如此,但隻要木婉清一句話,他也會立馬放棄,於是說道:“西夏駙馬有何好當(dāng)?shù)模课乙鲆沧龃罄韲鸟馬!”木婉清尚不知段正淳已經(jīng)繼位,如今是大理國的皇帝。
王語嫣見她一臉不解之色,立時解釋了一句。
木婉清聽後,俏臉微紅,眸中掩不住的欣喜之意,歡聲道:“不管是郡主還是公主,我隻要嫁你為妻,什麼身份地位,難道你在乎麼?”
楊過摟著她的嬌軀,在她的櫻唇上輕輕一吻道:“不管你是公主也好,庶民也罷,我楊過都要娶你為妻,此生共白頭!”
王語嫣在一旁,忽然也被楊過拉入懷中。
“當(dāng)然,還有我的嫣兒,你們都是吾妻,一個也逃不了!”
王語嫣麵帶紅暈,羞赧不已,與木婉清相????????????????視一眼,二女皆是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去,心中的尷尬,很快就被湧上來的甜蜜所取代。
這一天,楊過都陪在二女身邊,哪怕到了晚上,也是共枕而席。
當(dāng)然,楊過並不是一個毫無理智的打樁機(jī)器,與梅蘭竹菊四姐妹消耗過大的他,自然也需要好好緩上一緩。
如此到了第二日。
一行人早早的起身。
對於木婉清和鳩摩智的出現(xiàn),蕭峰和虛竹等人雖然意外,但畢竟是打過交道,也沒有顯得太過陌生。
在等來方晴後,一行人就前往了西夏國事先準(zhǔn)備的校場。
楊過見方晴神色如常,似乎並沒有因當(dāng)日之事而介懷,於是緩緩向她靠近,開口道:“方姑娘……”
“滾!”
“好嘞!”
楊過碰了個釘子,當(dāng)即灰溜溜的走了迴來。
而木婉清諸女見方晴的容貌並不算出彩,便未將她當(dāng)做假想敵,自然也不認(rèn)為楊過會與對方有何交集。
梅蘭竹菊四姐妹如今雖已是楊過的女人,但她們卻將位置擺的很清,並未有奴婢翻身當(dāng)家母的情景出現(xiàn),在外人麵前,依舊對楊過十分恭敬,看不出半點(diǎn)異樣來。
哪怕是在麵對木婉清和王語嫣時,也不帶絲毫敵意和醋意。
楊過看在眼裏,不由對四女更加喜愛,打算以後得多多疼愛她們才是。
不多時,一行人就來到了西夏國臨時搭建的比武之處,是一方練兵的校場,除了正中的方形擂臺外,一旁還準(zhǔn)備了不少客座,可供人觀賞比武。
赫連鐵樹早已為楊過等人安排了座位,待得知虛竹就是對方舉薦的人後,他明顯愣了一下,畢竟虛竹看起來有些其貌不揚(yáng),與他心裏的預(yù)想實(shí)在相差甚遠(yuǎn)。
之後是蕭峰和耶律齊的身份,赫連鐵樹也是與二人客套了一番,畢竟遼國的南院大王親至,於理,應(yīng)當(dāng)由他西夏國的國王親自會見才是。
楊過一行人落????????????????座後,接著也有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到來,其中不乏有楊過的熟人,例如金蛇營的袁承誌、胡斐和遊坦之三人。
看到遊坦之,蕭峰目光微凜道:“想不到他也來了!”
就在這時,跟在金蛇營等人之後出現(xiàn)的兩人,直接讓蕭峰坐不住的霍然起身,眼中騰出兩道怒火,麵帶兇意的向他們看去。
慕容博父子察覺到敵意後,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蕭峰,二人冷笑一聲,不予理會的挨著金蛇營眾人坐在了一起。
“大哥切勿衝動,待此間事了,兄弟幫你一起拿下他們便是!”
蕭峰知道西夏國特意請楊過來主持大局,如果自己此刻動手,無疑是連楊過的麵子都不給,當(dāng)即恨恨坐下,目光卻始終不離慕容博父子二人。
耶律齊作為蕭峰的心腹兼好友,對他的事也知之不少,待見了慕容博父子二人後,多少也猜出了一些實(shí)情。
便在這時,又是一行人走了過來,楊過的臉色略微一寒。
明教眾人一到此處,便四處觀望起來,似乎是在找尋著某人,當(dāng)看到楊過後,所有人均是一臉的不善,張無忌更是冷哼一聲,走到擂臺對麵坐下,恰巧卻與金蛇營的眾人坐在了一起。
朱安國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當(dāng)即主動與明教眾人攀談了起來,誰料越聊越投機(jī),到最後似乎更是達(dá)成了某種協(xi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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