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鬱光遠護在身後的紀小穀倒抽了一口冷氣,
“鬱光遠,小心!”
但其實就算沒有紀小穀的提醒,鬱光遠也沒那麼容易被砸中。
鬱光遠早就從背後聽見了破空聲,抓住凳子,整個人往後一倒,竟然直接使了個鐵板橋。
這一下落空,鬱光遠立刻起身,手裏的板凳朝著對方狠狠砸了過去。
王奎可沒有那麼好的伸手,這一下被結結實實的砸中了。
鬱光遠冷哼了一聲,提著手裏的凳子繼續(xù)砸了下去。
對方四五個人,雖然一個個長得牛高馬大,但是落在鬱光遠手裏,不過就是一群死豬肉罷了。
看上去體積龐大,卻一個個手腳緩慢,動作癡呆。
再加上女籃的幾個運動員,本來也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小女孩兒。
就連紀小穀都隻是懶得動手而已,眼看著有人伸手靠近自己,紀小穀立刻一個過肩摔,還狠狠踹了對方幾腳。
沒一會兒,原本囂張至極的幾個光頭男,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躺在地上了。
這一幕,簡直震驚了所有人!
老板娘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一群倒在地上的男人,卻並沒有劫後餘生的慶幸。
她看了一眼這群學生,咬牙說道。
“你們趕緊走吧,嗨呀,這次真是惹麻煩了!”
“我不是和你們說了麼,這群人不簡單的,你們打了人,到時候肯定不會放過你們!”
聞言,鬱光遠微微一笑,溫聲道,“老板娘放心吧,是他們鬧事,難不成還能怪到我們頭上來?”
“你們就是年輕,這年頭,哪有什麼對錯啊。”
“你們趕緊走吧!”老板娘催促道。
紀小穀卻忽然開口道,“大姐,要是我們走了,他們會不會找你麻煩?”
“沒事的,我也不認識你們,就說你們到時候跑了!”老板娘急切的說道。
“不行,不能我們?nèi)莵砹寺闊Y果要你來承擔。”紀小穀憋著嘴說道。
“我就不信了,他們背後能有什麼來頭,這麼厲害!”
紀小穀氣憤的打了個電話,電話的另一頭,紀北寒接起了電話。
“怎麼了小妹?”
“哥,我被人欺負了!”紀小穀大聲喊道。
紀北寒嚇得差點沒把手機給砸了,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怎麼迴事,鬱光遠那臭小子呢!”
“哥,你聽我說,我們是遇到混混了。”
“小穀沒事,混混已經(jīng)被打趴下了。”鬱光遠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連忙湊過來喊道。
紀北寒這才緩了口氣,差點沒被這個妹妹給嚇死!
“傻丫頭,會不會說話,什麼被人欺負了!”
“哥,他們囂張死了,還說什麼自己背後有勢力,讓我們老實等著,有本事別走。”
“我們就是學生而已嘛,要是走了,會連累這個老板娘的,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啊?”
紀北寒可是個標準的妹控,從小紀小穀的要求,他就沒有不滿足的。
更何況,這次還是有人主動欺負自己妹妹。
紀北寒表示,不能忍!
“你等著,我打電話給我一朋友,他在公安做事的。”
“當街打人,我倒要看看,什麼人關係這麼硬。”紀北寒冷哼了一聲。
紀北寒又想到了鬱光遠,陰惻惻的提醒,
“好好保護我妹妹,要是她掉了一根頭發(fā),我都找你算賬。”
鬱光遠臉上布滿笑意,“大哥,你放心,小穀一點事都沒有。”
紀北寒雖然說話不客氣,但是話裏話外,都是將紀小穀托付給自己的意思。
這種信任,要是鬱光遠聽不出來,那真是兩輩子都白活了。
紀北寒又囑咐了幾句,這才掛斷了電話。
倒是其他人,這會兒酒醒了,蘇妍都忍不住有點擔心,扯了扯紀小穀的袖子,
“小穀,這……真沒事吧,我看他們好像醒了?”
雖然打架出手不留情麵,但也沒下死手,這年頭,打架鬥毆沒事,殺人就有點過了。
但就算是打架鬥毆,要是真的鬧大了,學校也是會給他們處分的。
蘇妍之所以緊張不安,想到的就是這個!
女籃的隊員們,有不少拿的還是學校的獎學金,要是因為這件事被記過處分,到時候獎學金可就泡湯了。
“沒事。”
紀小穀迴頭,對著蘇妍笑著說道,“學姐你放心,我哥出馬了,這事一定能擺平。”
鬱光遠卻撓了撓頭,看來,光靠一身蠻力還是不夠啊。
雖然自己能賺很多錢,但是比起紀家的人脈,產(chǎn)業(yè)……錢對紀家來說,可能真的就是個數(shù)字了。
這一世,還是要多努力才行。
不過話雖如此,鬱光遠也並沒有垂頭喪氣,他還這麼年輕,不急於一時。
雖然紀小穀說的斬釘截鐵,但眾人還是有些心慌慌的。
而趴在地上的王奎也站了起來,捂著腦袋,悶聲道:“好啊,你們幾個,夠囂張的!”
“你給我等著,不弄死你們,今天我王字倒過來寫!”
“別鬧了,那不還是個王字麼?”紀小穀撇了撇嘴說道。
原本緊張的氣氛,被紀小穀這麼一打岔,頓時蕩然無存了。
王奎看著幾個人的身影,臉上皮肉不斷抽動著,眼睛微微瞇起,“我讓你們嘚瑟,你們等著!”
王奎也拿出了電話,然後很快就掛斷了。
他臉上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盯著鬱光遠,“不是牛麼小子,等會兒,我看你骨頭能有多硬。”
鬱光遠忍不住歎了口氣,紀北寒這個人,不說就算了。
一旦答應,基本上就不可能會出問題。
當年沒一會兒,好幾輛麵包車停了下來,老板娘的臉色一片慘白。3sk.
“糟了,他們的人來了!”
“哎呀,我都說了,你要你們趕緊走吧,這下好了,想走也走不掉了!”
不但老板娘緊張,就連蘇妍都有些不安,“要不,我殿後,你們跑吧!”
紀小穀卻壓根沒看他們,跺腳道:“我哥怎麼迴事啊,不是說了打電話麼,再不來,我就和爸爸告狀。”
“光頭,你是不是傻了,就這幾個學生,你連我都喊來了?”
麵包車門拉開,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跳了出來,一臉不耐煩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