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酒店那奢華無比的總統(tǒng)套房內(nèi),燈光宛如璀璨星辰傾灑而下,點點光暈輕柔地落在每一處,將整個空間映照得通透明亮,似是給這方天地披上了一層暖意融融的金色紗幕。
大大的茶幾仿若一方承載著無盡歡樂與團聚的專屬舞臺,其上早已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夜宵,從散發(fā)著誘人油香的精致韓式炸雞,到熱氣騰騰、鮮香滿溢的海鮮拉麵,再到那一盤盤猶如藝術(shù)品般色澤豔麗、搭配巧妙的特色小菜,它們靜靜陳列著,仿佛都在翹首等待著一場充滿歡聲笑語的夜宴拉開帷幕。
此夜過後,便是離別之時。
夫妻倆即將踏上新的旅程,而黎鱈和劉義他們也即將迴國,各自奔赴人生的下一段旅途。
迴首此次首爾之行,那滿滿的收獲鑲嵌在每個人心間。
所以在這趟旅程的最後一夜,大家心底都懷揣著一份格外珍惜的情感,都盼望著能用這滿桌的美食佳釀,伴隨著歡聲笑語,好好地慶祝一番,同時也為即將到來的分別互道一聲珍重。
此時,曾妮和陸濤正站在一旁,神情專注地擺弄著茶幾上的紅酒。
楚軒和劉藝妃、黎鱈以及劉義他們正在各自房間裏換上舒適的便服,褪去一身的疲憊與拘束,想要以最為放鬆愜意的狀態(tài)去迎接這個別具意義的夜晚。
不多時,夫妻倆從房間走出,黎鱈和劉義等人陸續(xù)從門外走進,臉上都帶著輕鬆的笑意,而後圍坐在桌旁那柔軟舒適的沙發(fā)上。
“來,今晚咱們可得好好慶祝慶祝,盡情喝點,好好犒勞犒勞咱們自己。”黎鱈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率先提起了酒杯,那晶瑩剔透的酒杯在燈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裏麵的紅酒宛如流動的紅寶石,煞是好看。
眾人聽聞,臉上皆是一片喜慶,紛紛伸手端起了各自麵前的酒杯,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那即將開啟的歡樂氛圍。
然而,楚軒卻略帶抱歉地開口說道:“我們可能得少喝點了,淩晨3點就得出發(fā),趕淩晨5點的飛機!
曾妮早早就提前買好了機票,他們此行的計劃是淩晨便出發(fā)前往洛杉磯,一方麵是想在洛杉磯遊玩一番,另一方麵也是為了去參加《暮光之城》的首映禮。
劉義聽到這話,不禁微微一愣,眼中滿是詫異之色。
他抿了一小口酒,緩緩將酒杯放下後,疑惑地問道:“淩晨就走啊,這麼急?”
他此前雖也知曉夫妻倆要去洛杉磯的安排,但著實沒想到行程會如此緊湊,出發(fā)的時間竟這般早。
“你猜為什麼要淩晨去?”楚軒目光中透著一絲趣味,嘴角微微上揚,衝著劉義打趣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眲⒘x一臉茫然,攤了攤手表示實在是猜不出其中緣由。
一旁的黎鱈聽了楚軒這話,下意識地看了眼劉藝妃,微微皺著眉頭思索了一番,而後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臉上瞬間綻放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他笑容滿麵地說道:“我懂了,茜茜你這人氣太旺了,要是白天出發(fā)的話,怕是機場得被圍得水泄不通,那可就麻煩大了。”
“哦~!”劉義經(jīng)這一點撥,瞬間也醒悟了過來,他忍俊不禁地看著夫妻倆,連連點頭道:“明白了,那確實得淩晨去,不然以茜茜你那爆表的人氣,到時候別說順利登機了,怕是連機場大廳都擠不出進。”
“哪有那麼誇張!眲⑺囧犞蠹业恼{(diào)侃,略微窘迫地擺了擺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本來盯著的機票是正常時間點的,可曾妮看到因為她引起的那些火熱情況後,就臨時改變主意把機票改期到淩晨了。
今晚看樣子覺都沒法睡了,也是挺無奈的。
“哎!眲⑺囧p輕歎了一口氣,那語氣裏滿是無奈,她微微蹙著眉頭說道:“以前啊,就盼著自己能火起來,覺得火了就完成了演員的夢想,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太火了也不好,走到哪都一堆麻煩事!
聽了這話,眾人先是一愣,隨即都忍不住啞然失笑起來,給這原本就熱鬧的氛圍又添了幾分詼諧的色彩。
而楚軒卻是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調(diào)侃的意味說道:“女人一旦裝逼,就沒男人什麼事了!
說著,他還特意看了眼劉藝妃,目光裏頭盡是打趣。
“哈哈哈……”眾人的歡笑聲頓時如同被點燃的鞭炮一般,接連不斷地響起,一個個都被楚軒這突如其來又恰到好處的打趣給逗樂了。
有的笑得前仰後合,有的捂著肚子直喊肚子疼,整個房間裏都充斥著這歡快的笑聲,原本因即將離別而隱隱縈繞著的一絲不舍,也在這笑聲中被衝淡了不少。
劉藝妃聽了這話,先是呆萌地眨了眨眼睛,像是還沒反應過來似的。
隨後迴想了一番自己剛剛說的話,仔細一品,好像確實有挺裝的意味在裏頭。
可自己真的隻是下意識地感慨了一句,壓根沒想著去裝什麼。
這下可好,被楚軒這麼一調(diào)侃,把話的意思全給帶偏了。
她當即又好氣又好笑,抬手就朝著楚軒的肩膀錘了一拳,佯怒道:“沒有裝好吧,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說著,還忿忿不已地瞪著楚軒,那眼神仿佛在控訴他的“歪曲”呢。
楚軒不依不饒,臉上依舊帶著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緊接著又說道:“那就是理直氣壯的裝逼!
這話一出,劉藝妃更是被氣得不輕,立馬又對他打鬧了起來,雙手不停地揮舞著,作勢要去揪他的耳朵,嘴裏還嘟囔著:“換個話題!”
曾妮在一旁看著夫妻倆這你來我往的有趣模樣,忍不住看了眼楚軒,眼中透著逗趣的光芒,打趣道:“小軒今天你是不是有點怨氣?”
聽了這話,黎鱈、劉義和在場的公司團隊眾人像是聽到了什麼信號一樣,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楚軒,那眼神裏既有好奇,又透著幾分看好戲的意味。
“怪不得你要懟我,原來如此。”劉藝妃像是從曾妮的話中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她衝眾人說道:“估計就是在頒獎典禮上,我的存在搶了他的風頭,讓他心裏很不爽!
黎鱈正吃得滿嘴油光,手裏還拿著一塊炸雞,聽了這話,含糊不清地說道:“沒有吧,前麵不也是一樣的情況嘛!
楚軒搖了搖頭,一臉認真地反駁道:“那可不一樣好嗎,前麵那兩場典禮,不管是走紅毯還是別的環(huán)節(jié),說實話,都沒太大感覺。但這個電視獎可不一樣,還是有點榮譽感,但風頭全被她搶完了!
說著,他還故意做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攤了攤手接著說道:“真不是我小氣啊,換做誰遇到這情況,都會有點氣!
“就是小氣,連婆娘的醋都吃!眲⑺囧敛豢蜌獾貞凰溃贿^那話語裏雖帶著懟的意味,可臉上卻透著幾分親昵的笑意,顯然並沒有真的生氣。
“不是吃醋,是你那些粉絲太不尊重我了。”楚軒一臉委屈地說道,那模樣就好像受了多大的冤枉似的。
劉藝妃聽了這話,也不再和他爭論了,而是雙手捧著他的臉,“吧唧”一聲就親了一口,然後眨了眨眼睛,一臉俏皮地說道:“我尊重你就行了嘛,其他的都是浮雲(yún)!
看到夫妻倆這充滿愛意又趣味橫生的互動模樣,眾人又是一陣歡聲不斷,笑聲、打趣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比那滿桌的美食佳釀還要讓人沉醉,整個總統(tǒng)套房內(nèi)都沉浸在這一片歡樂又溫馨的氛圍之中,讓人忘卻了時間的流逝,也忘卻了即將到來的離別。
隨著牆上掛鍾的指針緩緩指向淩晨一點,這場充滿歡笑與打鬧的聚會終究還是到了該散場的時候。
眾人臉上那因酒意泛起的紅暈還未褪去,卻也不得不被這即將分別的現(xiàn)實拉迴思緒,空氣中原本熱烈歡快的氛圍像是被一層淡淡的惆悵悄然籠罩。
黎鱈率先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說道:“這時間過得可真快,一轉(zhuǎn)眼都這麼晚了,也該迴房休息了,不然明天趕路可都沒精神。”
劉義等人聽了,也紛紛附和著,陸續(xù)從沙發(fā)上起身。
楚軒走上前,依次給每個人來了個大大的擁抱,說道:“迴國見,這次辛苦各位了,一路順風!
“你們也一路順風,蜜月度得越來越甜蜜!崩梓L笑著迴了個祝福。
劉藝妃揮著手說道:“老師們拜拜,國內(nèi)見!
不多時,眾人便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了房間,整個空間一下子空曠了許多,隻剩下夫妻倆和曾妮坐在沙發(fā)上。
“稍微休息吧,淩晨三點叫你們!痹菡f道。
楚軒和劉藝妃默默地點了下頭,而後緩緩起身,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臥室裏,燈光散發(fā)著柔和黯淡的光暈,默默配合著此刻這淡淡的惆悵氛圍,為整個房間添上了一抹難以言說的憂鬱色調(diào)。
兩個人走到床邊,在床的側(cè)邊並排躺了下來,各自把枕頭拿了過來,輕輕地枕在頭下。
他們的下半身落在床下,身子則朝著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外的浩瀚星空,靜靜地仰望著。
那片星空璀璨而遙遠,仿佛藏著無數(shù)的故事與秘密,讓人不禁陷入深深的遐想之中。
劉藝妃的眼神有些放空,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思緒已然飄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或許是迴憶起了這段日子在這裏經(jīng)曆的點點滴滴,那些歡笑、那些打鬧,還有那些因為特殊情況而被困在屋內(nèi)的時光。
“住了這麼些天,明明感覺這兒也沒什麼特別好玩的地方,但這馬上就要走了,心裏卻還是空落落的呢。”
劉藝妃喃喃自語道,話語裏滿是對這片短暫停留之地的不舍與留戀。
楚軒聽到這話,緩緩收迴那原本低垂著的目光,轉(zhuǎn)而看向天花板上那精致的吊燈,輕聲迴應道:“因為這裏承載了我們的記憶,雖然這段時間大多就是打遊戲打發(fā)時間,但以前咱們在家裏的時候,哪有這樣瘋狂地打遊戲,一打就是連著好些天,不分白天黑夜的,現(xiàn)在想想,還挺有意思的!
劉藝妃“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兩個都這麼大人了,卻因為火熱人氣情況而不便出門,沒成想打遊戲倒成了這段日子裏打發(fā)時間的最大樂趣,而且還玩得那麼投入、那麼瘋狂,現(xiàn)在迴想起來,確實是挺逗的一件事。
楚軒微微偏過頭來,目光中帶著一絲曖昧,緊緊地盯著劉藝妃那精致的側(cè)臉,壓低聲音,帶著幾分暗示意味地道:“還有兩個小時。”
劉藝妃自然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也偏過頭來,與他近在咫尺地對望,說道:“我要做女王!
“不可能,今天我心裏不爽!背帗u了搖頭。
“哼!眲⑺囧p哼一聲,把頭迴正,朝著天花板的方向,狡黠的目光在眼底一閃而過,隨後故意裝作不理他的樣子。
楚軒見狀,眼眸中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光芒,緊接著一個利落又幹脆的翻身,雙手撐在兩邊的床上,試圖以這般略帶霸道的姿勢伏在劉藝妃的身上。
劉藝妃反應更是快如閃電,隻見她那嬌軀宛如一條靈活無比的遊龍,身姿輕盈且敏捷,輕輕一扭,便巧妙地從楚軒那看似來勢洶洶的“攻勢”下滑脫開來,那姿態(tài)優(yōu)美得如同在跳一場獨屬於她的舞蹈,帶著幾分俏皮與狡黠,讓人又愛又惱。
楚軒也眼疾手快,伸手一抓她的臂膀,手上的力道把控得恰到好處,既不會弄疼她,又足以讓她無法輕易掙脫。
而他自己則借著這股拉扯的力量,順勢穩(wěn)穩(wěn)地坐在了床邊。
劉藝妃受這突如其來的拉扯力影響,嬌軀不由自主地轉(zhuǎn)了迴來,一個趔趄之下,竟不由自主地跨坐在了楚軒的腿上。
這突如其來的姿勢變化,讓兩人同時一愣,再是相視一笑。
那笑容裏有著夫妻之間獨有的默契與寵溺,也瞬間打破了這短暫的僵持。
劉藝妃的目光中盡是揶揄之色,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裏透著幾分得意,就像是打了勝仗的女王一般,故意用那帶著幾分嬌嗔的語氣說道:“看,扯來扯去的,我還是女王,這是上天注定,你反抗也沒用!
楚軒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那笑容裏卻透著一些無奈,仿佛對她這副古靈精怪又愛逞強的樣子毫無辦法,可那眼底深處的溫柔與愛意,將他的心思暴露無遺。
劉藝妃抬手輕輕搭上他的雙肩,手臂緩緩收攏,摟住他的脖子,微微低下頭,那如瀑般的長發(fā)順勢滑落,垂在兩人身側(cè),仿佛為他們營造出了一個隻屬於彼此的私密空間。
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楚軒的眼眸上,眼神中滿是深情與眷戀。
緊接著,輕輕地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