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這麼久的天,劉光福看黎援朝,雷子,張海洋他們這幫人也休息夠了,便來到他們麵前,說道:“休息這麼久,你們也該緩過來了。</p>
錄個歌有這麼難嗎?</p>
要是堅持不住,,我這有補藥,可以給你們補一補,放心,藥管夠!”</p>
這幫人十分清楚劉光福說的補藥是啥,他們可是親眼目睹過療效。</p>
補得太上頭,療效太好了,他們可不想當下一個犧牲品。</p>
連已經吃過虧,在那暗自神傷痛失初次美好體驗的幾人,也不想重新嚐試。</p>
倒是藥效過去,完全清醒的小倭本子杜衛東,好像有點意猶未盡,看向同伴的目光怪怪的。</p>
但他也是真被劉光福打怕了,馬上發揮他們小倭本子民族的傳統藝能——誰打服我,我就認他做爹。</p>
對劉光福的要求那是絕無二話。</p>
於是,麵對小魔王劉光福的暗中威脅,這幫子人一個個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通力配合下,唱得有模有樣。</p>
人吶,都這樣,不逼一下,不知道極限在哪!</p>
有壓力,才有動力。</p>
不需劉光福再多說什麼,一連三遍,黎援朝他們都配合得挺好。</p>
最後,劉光福滿意的點頭驗收。</p>
收起新錄好的磁帶,新晉的攝影大師劉光福又拉上小夥伴,以黎援朝,小倭本子杜衛東,張海洋這幫人為背景,秀了一把拍照技術。</p>
劉光福先拉小夥伴以勝利者姿態,又手比Y耶,站在黎援朝等一幫敗犬前,拍了幾張大合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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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將黎援朝,小倭本子杜衛東,張海洋幾個頭頭單獨列出,充當道具跟背景板,讓小夥伴擺造型跟他們合影,每人都來了一套。</p>
其中,小倭本子杜衛東最受歡迎。</p>
他的五體投地迎爹式,深受好評。</p>
為了藝術,劉光福和他的小夥伴們忍不住,全方位,立體式的多照了兩張。</p>
可惜,這次茬架,幾方人馬隻帶了小倭本子的軍刀,沒帶種花家的大刀,不然,劉光福還能多照一組,大刀向小倭本子頭上砍去,命名為《小樹不捋不直溜,人不修理跟啾啾》的教育圖片!</p>
小倭本子的仁丹胡,屁簾子都能現場很快製作出來,唯獨就缺了一把種花家的大刀,沒法可拍,讓劉光福甚為遺憾。</p>
不然,真拍出來,劉光福敢說,這張圖能上某些教材。</p>
至少,比口天勇等垃圾挑出來,畫出來的圖強!</p>
等忙活完,劉光福上前,雙手抱拳,對黎援朝,張海洋這幫人行了個禮,十足江湖範道:“諸位朋友,江湖路遠,山高水長,咱們後會有期!”</p>
早就被劉光福整怕的一群人,心裏腹非:“誰踏馬跟你後會有期。”</p>
一個個巴不得跟劉光福這小魔王永不再見。</p>
從而對劉光福的那記打拳禮沒個迴應。</p>
抓到機會的劉光福,臉一板,立馬發彪道:“咱們種花家可是禮儀之邦,我給你們行禮,你們也不迴,怎麼,對我有意見嗎?”</p>
聽到這話,怕劉光福借題發揮,黎援朝,張海洋他們趕緊學著劉光福的樣子迴了個抱拳禮。</p>
但這又是劉光福挖的一個坑。</p>
果不其然,有人抱拳禮學得不到位,手搭錯了。</p>
抱拳禮是種花家傳統禮儀(多見於習武之人)中一種相見禮。</p>
源於周代以前,有3000年以上的曆史,是咱們特有的傳統禮儀。</p>
抱拳,用左掌抱右拳,這稱作“吉拜”,相反,右掌抱左拳,則是不尊重對方的“兇拜”,還有一決生死之意。</p>
數了下收到的決死申請,劉光福對這些人直接開噴:“怎麼,還想跟我一決生死嗎?</p>
行,我成全你們。”</p>
說完,擼下袖子,裝作又要收拾這幫人。</p>
懵逼的黎援朝,張海洋他們完全不知道怎麼迴事,不都說再見,怎麼又抗上了。</p>
最後還是雷子見機得快,他學過拳,長輩說故事時,隱約提過一嘴。</p>
但雷子還是先求饒,再問的劉光福原因。</p>
而因為拍不了大刀向小倭本子頭上砍去照片,心情鬱悶。</p>
又知道現在少有人明白抱拳禮,便特意挖坑的劉光福,化身吹風機,對著這幫人一頓科普教育,懟得他們懷疑人生。</p>
發泄過後,爽歪歪的劉光福,讓他們重新遍迴禮,才放過了他們。</p>
招唿一聲小夥伴,劉光福同他們勾肩搭背,大搖大擺的出了公園。</p>
等劉光福大他們走遠,黎援朝,張海洋這幫人才真正鬆了口氣。</p>
總算送走劉光福小魔王一夥了。</p>
心裏一放鬆下來,身體上傷勢帶來的疼痛就越發明顯。</p>
派出傷得最輕的一人去叫人幫忙,而其他人原地等待。</p>
最後,黎援朝,張海洋他們一幫人,浩浩蕩蕩坐上板車,朝醫院進發。</p>
因為受傷的人太多,一家醫院骨科忙不過來,連續跑了4,5家才搞定。</p>
迴去的路上,鍾躍民問劉光福道:“光福,你又是拍照,又是錄音,留著這些幹嘛?</p>
這些個是把柄,很招人恨的?”</p>
“留個記念唄,剛才你不也玩得挺嗨,怎麼這會怕了?”劉光福激將道。</p>
鍾躍民本身膽大包天,又怎麼會怕。</p>
剛才拍照時,就數他玩得最開,最臭美,造型擺了一個又一個。</p>
“怕個球,全都是手下敗將,我會怕他們。”鍾躍民跳腳道。</p>
“不怕就行,對了,照片錄音,你們要不要留一份。”劉光福問道。</p>
“要要,算我一份。”鍾躍民搶先說道。</p>
“給我留一份。”</p>
“我也要。”</p>
“怎麼少得了我!”</p>
“這東西跟降表一樣,我要收藏起來!”</p>
“別忘了我就行!”</p>
所有小夥伴七嘴八舌,全都要了一份。</p>
鄭桐更是表示,今天淦的這場架,是他有生以來遇到的最大場麵,招片和錄音就是他的戰利品,迴去他就把今天的事都寫進日記裏。</p>
作為發小,損友的鍾躍民,袁軍時刻不忘打擊鄭桐,一唱一和道:“正經人誰寫日記啊。”</p>
“是啊。”</p>
“你寫日記嗎。”</p>
“我不寫。”</p>
竄臺了吧,劉光福愰忽間看到了名場麵。</p>
麻匪大哥張(藍青峰牧之薑文)麻子同老三詠春陳(朱潛龍廖凡)識喝酒,聊天。</p>
“那日本人靠不住,我靠誰啊?老蔣?”</p>
“更靠不住。”</p>
“一個寫日記的人。”</p>
“正經人誰寫日記啊。”</p>
“是啊。”</p>
“你寫日記嗎。”</p>
“我不寫。”</p>
“你寫日記嗎?”</p>
“誰能把心裏話寫日記裏?”</p>
“寫出來的哪能叫心裏話?”</p>
“下賤。”×2</p>
使勁眨巴一下眼睛,再搖搖頭,劉光福將心裏的雜念甩開,重新看向同伴。</p>
那邊,鄭桐正張牙舞爪和袁軍,鍾躍民掐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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