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著的教頭,看到鹿兆鵬若有所思。
不過依舊不動聲色的坐著。
看到鹿兆鵬不使用棍子,小六子也把棍子扔到了一旁,似乎是不想討這個便宜。
擺了個架勢,隨即一記衝拳試探,但是鹿兆鵬不為所動。
在鹿兆鵬的眼裏,小六子的速度太慢了。
小六子用的是長拳,北方拳法。
看到鹿兆鵬沒有動彈,小六子繼續(xù)上前去。
長拳的攻勢兇猛,但是在鹿兆鵬眼裏,破綻擺出。
隻是一招,就把小六子推開了來。
小六子沒太在意,以為是自己的一次小失誤。
再次上前了去,速度更快了點。
鹿兆鵬依舊隻用了幾分功力,開始閃躲並且時不時反擊一下,就當是練練經(jīng)驗。
窮文富武,這年頭練武的人,家境不會太差。
想要找到些練武的過招,也沒那麼多機會。
連打數(shù)招都是點到為止,或者是輕輕的拍一下。
幾分鍾後,又雙掌將其推開,在外人看上去,鹿兆鵬隻是比小六子強了一點,不多。
小六子又上前去。
這時候鹿兆鵬對自己的實力了解了些,對付眼前的這個人隻需要一招就行了,有些不太爽。
一直一招打在他麵門上,連連倒退,終於小六認識到了自己和鹿兆鵬的差距。
鹿兆鵬連忙抱拳,“承讓。”
教頭又說道,“老二,你上去。”
所有人都躍躍欲試,但是師傅已經(jīng)指明了叫二師兄。
這次來的人年紀大一點,老成一點。
看上去也比較的霸道,“拳腳不長眼,小心點兄弟。”
禮儀很到位,交手之前要招唿一聲。
二師兄淩空一躍,手腳並用,但是被鹿兆鵬一一擋下,和之前的那人一樣,速度太慢,力量太小,破綻太多,隻是比小六稍微強了那麼一點。
這時候的鹿兆鵬好想說上一句,你們?nèi)忌习伞5沁@樣太過於打人臉麵得罪人。
隻是一掌就將二師兄打倒,二師兄慌忙站起身來,有些踉蹌,又往後退了幾步。
心裏想著,眼前的這人恐怕比自己的師傅還強,怎麼想著要來拜師的,心裏頭的一個想法,鹿兆鵬是來踢館的吧。
二師兄擅長的是腿法,輸人不輸陣,繼續(xù)上前去,高高抬起右腿踢下,但是卻被鹿兆鵬抓住了空檔直接踢到在地,踢出了三四米外。
“二師兄,沒事吧。”
一些弟子直接圍了過來,看他受傷了沒有。
二師兄拍了拍身上,沒事,站起身來。
鹿兆鵬控製了力道,不會有什麼大事。
和兩個人過招之後,鹿兆鵬對簽到的國術越發(fā)的了解起來。
此時大師兄又上前來。
“請,我擅使棍法。”
他要用武器來,看到鹿兆鵬的身手知道可能就算是自己使用武器或許也敵不過,但總得試一試。
舞起棍子來密不透風,猛的上前,看上去來勢洶洶。
鹿兆鵬隻一樣就覺察到,這一位或許也差不多,上前去,直接抓住了他的一條腿掀翻在地。又贏了一個。
沒有對手,讓鹿兆鵬稍微的有點失望。
他看向了坐在最上麵的師傅,警備司令部教頭,多少有兩把刷子。
此時的教頭站起身來,臉色有些凝重。
“梁壁是你什麼人?”教頭對著鹿兆鵬說道。
鹿兆鵬有些懵逼,梁壁是誰?一時間沒想起來。
迴過神來,終於想到了梁壁是葉問的師傅,打詠春拳的。
難不成他們認識。
也對,都是武術界的,多少能認識些。
就像那些個文人一樣,圈子就那麼大。
鹿兆鵬隨口就來,“梁壁老先生曾經(jīng)教過我些拳法。”
此時的梁老先生在一兩年前已經(jīng)不在世了,死無對證,也沒人會去會去證實鹿兆鵬所說的話的真假。
“果然是詠春拳,梁師傅教了個好徒弟。”
詠春在南方還有點名氣,特別是廣東的名氣大一點,但是到了北方,不太行,屬於小拳種,知道的人不太多。
“我跟你過兩招。”
老師傅準備親自出場。
他的臉色不太好,幾個徒弟都被人給收拾了,自己臉麵無光。
師傅用的也是六合拳,北方拳種。
北方的拳法一般大開大合,拉開距離,北方人的身材較為高大一點,腳一般比較長,老師傅的腿法也不錯。南拳北腿。
南方拳法近身的招數(shù)多一點。
老師傅上前去,拳法大開大合,又非常的迅捷,蘊藏著無窮的力道。
讓鹿兆鵬眼前一亮。
果然這一位比之前的好多了。
能夠更好的鍛煉自己。
幾迴合下來,看上去不分上下,招式來迴之間非常的精彩。
那些個弟子們都圍過來看,稱奇,“好厲害,他才這麼年輕,武功竟然那麼厲害,能和師傅這麼多迴合。”
滋水縣警備司令部總教頭,基本上是這方圓百裏武術最強的人。
就是年輕時候的郭武舉,可能也不知道打不過他。
鹿兆鵬還是控製著自己。
雙方的拳頭不斷的對攻,觀賞性非常的高。
如此一來,又過了幾分鍾。已經(jīng)是幾十迴合下來了。
不管是誰輸了都能有些麵子。
比試完拳法又比試腿法。
互相淩空一腳,都挨了一下。
退後了好幾步,穩(wěn)住了身形。
鹿兆鵬抱拳,率先說道,“教頭好武功。兆鵬想要拜師。”
非常恭敬的施禮。
這裏的幾十個人,應該是滋水縣最能打的。
特別是這個教頭,肯定還認識不少的人,想著打好關係,以後是不是能為自己用。這些個人可比山上的土匪要好多了。
教頭的內(nèi)心想法很多。
他這一次打的很爽,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麼的爽過。
自己的招式全都打了出來。
好些不曾用過的招式全用上了。
好像是有種錯覺,自己好像變強了。
看向了鹿兆鵬,隻覺得他深不可測,心裏非常的好奇,這麼年輕怎麼能有著這麼強的功力。
“莫非是武學奇才。”
他在心裏想道。無論哪行哪業(yè)都是存在天才的,不能夠用年齡去衡量他們。
老師傅把鹿兆鵬也當成了是這種人。
他能夠感受到剛剛的交手,鹿兆鵬絕對是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