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靳禮就取得了土地的開發和使用權,信瑞酒店開始破圖動工。
隨著酒店飛速地建起,葉水清的心也開始變得惴惴不安。
因為不想再聽靳禮成天在自己耳邊說什麼酒店建成後會成為全市的地標性建築,還有裝修豪華的360度全景客房這些事,葉水清隻好將心思全都放到化傳播公司這邊,同時她也開始著手建立自己的新項目——早教班和高檔幼兒園。
葉水清覺得,以後人們會越來越重視孩子的基礎教育,家長在孩子身上是肯花大價錢的,這個行業的前景很好,而自己手中資金充裕,又先行一步肯定會有作為。
於是又把找來李茹兩個人開始一起研究,也四處找地段、進設備,這樣一來葉水清和靳禮見麵的時間就變得很少了,幾乎不怎麼交流。
等到第二年夏天,酒店正式完工靳禮便和楊樂、沈振山等一堆哥們兒在酒店內設的酒吧裏舉行慶功宴。
“禮,你可真有本事,想當初處境那麼困難愣是讓你給挺過來了,現在又開了全市獨一份兒的酒店,真是好樣的!來,哥兒幾個再敬你一杯!”沈振山帶著運輸公司的人又來灌靳禮酒喝,靳禮也確實高興便連連舉杯全都幹了,又說:“那會兒要沒你們這些兄弟幫忙,我也過不了難關,情意我都記在心裏了!”
“怎麼沒見弟妹,李茹也沒過來?”沈振山這才發現集團的兩個大股東都沒來。
“她們兩個這一年多不知道又鼓搗什麼呢,我也沒時間問,今天就咱們哥兒幾個喝喝酒,她們來了我和楊樂也放不開。”靳禮紅光滿麵,他是打心眼兒裏真心高興,之所以非要建這個酒店,一方麵當然是因為有利可圖,但更重要的則是證明他靳禮終於又站在頂峰了,在哪裏跌到就在哪裏爬起來,信瑞酒店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
幾個人正聊著,這時有服務生過來給他們倒酒,其中一個也不知怎麼的倒酒時身子晃了晃,結果倒出的酒全撒在了靳禮的身上。
靳禮立即皺眉,自己這是五星級酒店,服務人員怎麼能這麼差勁,這是怎麼培訓的!這樣想著就要發火,不過好在他這些年脾氣已經收斂許多,再加上商場的錘煉,涵養也還是有的,於是並沒有出聲訓斥對方,隻是打算先記下對方胸卡上的名字。
“靳總,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自知出了大錯的女服務生,連忙拿起旁邊的紙巾要給靳禮擦拭。
“不用了,把你們經理叫過來。”靳禮抬手阻止對方的動作,瞄見對方胸卡上姓名寫著李紅。
“靳總,真是對不起,她是新來的,今天還發高燒,估計是一時手軟。”負責酒吧的張經理見這邊有事,沒等人叫自己就跑了過來。
靳禮笑了笑:“沒經過培訓你就讓人上崗這本身就是失職,還有既然是生病了為什麼還要讓她繼續工作,難不成我這是專門壓榨員工的黑店,連員工發高燒也不能休病假?”
張經理此時已經是一頭的汗了,也沒辦法解釋。
“不是的靳總,是我堅持要上班的,我等著寄錢給我爸看病,不關張經理的事。”李紅趕緊替張經理解釋。
靳禮這才真正抬眼去看闖下禍的女服務生,隻是這一看之下頓時就愣住了,過了一會才轉變了語氣:“原來是家裏有困難,你父親得了什麼病?”
“鎮上的醫院說我爸腸子裏長了東西,他們看不了,讓我爸到城裏來做手術,我打聽過了費用太大了,所以我才求著張經理讓我上崗的,靳總您千萬別怪張經理!”李紅苦苦哀求著。
靳禮看了看李紅,然後對張經理說:“以後不能再出現這種情況,你去忙吧。”
張經理連連答應著,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李紅是仍是站在原地不敢動。
“這錢你拿去買點退燒藥吃吧,然後就迴去休息,今天的工資我會讓張經理給你算到工資裏的。”靳禮說著就從錢包裏拿出一百塊錢遞到了李紅的麵前。
李紅傻傻地接過錢,眼淚流了下來,不敢相信靳禮會這樣善待自己,她還以為自己肯定是要被解雇的,沒想到靳禮還會給自己錢買藥。
“快去吧。”靳禮見李紅沒反應便又催促了她一句。
李紅立即給靳禮深深地鞠了一躬,這才迅速走出酒吧。
“長得還真是有六七分相似,靳總這是愛屋及烏了?”坐在一邊的楊樂,嘴角帶笑手裏拿著杯紅酒。
“這丫頭確實長得和弟妹有些像,我也看出來了。”沈振山也跟著笑。
“你們這不是廢話嗎,要不是看她長得像我媳婦兒,我早讓張經理調她去清潔部了,還能給錢讓她買藥吃?還能再給她一次在前臺服務拿小費的機會?我看酒店管理和人員培訓還要再重新考慮一下,不行就從國外聘專家,別到時毀了咱們酒店的聲譽,這五星拿得多不容易,要是降了星我可是不幹的!”靳禮沒好氣地看著兩人。
楊樂和沈振山沒曾想靳禮這麼大方就承認了,這下倒沒理由再打趣兒他了,隻好換了話題商量正式營業和高薪從瑞士聘專家的事情。
李紅換了衣服到藥店買了消炎藥和退燒藥,迴到員工宿舍躺在**慢慢迴想著靳禮剛才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心裏覺得暖暖的。自己三歲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父親也沒再找一直把自己拉扯大,身體也累垮了,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她自己獨自承受著家庭生活的重擔,也沒想過能得到別人的施舍和關懷。
隻是今天靳禮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居然會這樣關心自己,叫她
她怎麼能不感動?從今以後自己一定要認真學習,努力工作,才對得起靳禮對自己的好!
“李紅,你沒事兒吧,我給你倒水吃藥吧。”宿舍的門開了,李紅從**坐起來,一看是自己的老鄉劉穎迴來了。
“你怎麼跑迴來了?”李紅問。
“我讓別人幫我盯一會兒,迴來看看你,你今天可是出風頭了,靳總還給你拿錢買藥,他們都快要羨慕死了,你運氣真好。快,吃藥吧。”劉穎邊說邊給李紅倒了一杯溫水,看著她把藥吃了,又讓她躺下自己把杯子放到一邊。
“羨慕什麼,不過是靳總有同情心罷了,我為我爸的病都快愁死了。”入院押金就要一萬,手術加住院治療,沒個五萬塊錢根本看不了病,李紅想想都上火。
劉穎聽了也歎氣:“愁也沒用,沒錢辦不成事兒的。要是靳總對你有意思就好了,到時他肯定能幫你爸拿醫療費,也不知道他今天那樣兒對你,是個什麼心思。”
李紅立時就急了:“你瞎說什麼,人家是心善才幫我的,再說靳總有老婆、有兒子有女兒,你別害我!”
“這怎麼是害你,現在是什麼年代,你還思想這麼保守,有老婆孩子又怎麼了?像靳總這樣有錢又有樣貌的男人,年紀還不到四十歲,正是好時候,你以為真沒人打他的主意啊?你知不知道培訓這段時間有多少女人使手段要接近靳總,我聽說的就不止七八個了,隻不過是靳總都沒看上而已,今天靳總對你這麼主動,依我看有戲!再說到時候是靳總對你有意思,又不是你去破壞他的家庭,你也不用自責。”
李紅氣惱地說道:“你別說了,我也不想聽些沒有邊際的話,你趕緊迴去工作吧,今晚上我一個人惹禍也就算了,別讓張經理再發現你也開小差。”
劉穎也覺得自己想多了,於是又幫李紅蓋了蓋被子,這才迴去。
李紅吃了藥躺在被窩裏,渾身發熱又出了不少汗,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夢裏靳禮的笑臉卻是揮之不去。
李茹托腮看著葉水清,見對方還在發呆忍不住推了她一下:“水清,我覺得實在不行就先找幼師畢業生吧。”
葉水清迴過神說:“畢業生也要找,經驗豐富的老教師也要請的,沒幾個名頭大的拿得出手的資深專家,誰肯把孩子送來?寧可先賠錢也要把幼兒園的檔次提上來、名號打出去!”
園址是選好了,房子也裝修改建得差不多了,現在隻差師資力量,葉水清現在苦惱的就是沒處找知名的幼教老師。
“這個咱們知道的和教育係統有聯係的也就是崔必成了,他雖然開礦去了,但畢竟關係還在教育局,而且肖月波她爸也還經常去參加老幹部會議,要不我去找崔必成問問,反正楊樂和肖家也是親戚。”李茹想來想去,也隻有這一個途徑,她倒是想找楊樂幫忙,隻是楊家雖然有人脈但無奈隔行如隔山,對於幼教係統還真沒有知根知底的人。
葉水清揉了揉眉心:“再說吧,我不想引起誤會,咱們自己先招聘看看情況。”
李茹點頭:“那也行。對了,我給說個事兒啊,昨天楊樂和禮哥他們不是在酒店慶功嗎,楊樂說有一個女服務生長得可像你了,因為發燒把酒都倒禮哥身上了,禮哥不但沒生氣還愛屋及烏自己出錢給那女的買藥吃呢!我真想看看這女的到底和你有多像,要不咱們抽空兒去酒店看看?”
葉水清聽了李茹的話,心裏發緊,到底還是出現了,楊樂不是個多管閑事和愛講閑話的人,如今特意把這件事和李茹學了,是不是意味著他也覺得靳禮對那個女的有想法,進而給自己提個醒呢?
“有機會再看吧,這樣特意跑去反而不好。”葉水清沒打算去見那個女人,該來的總要來,自己再防也防不住,靜觀其變吧。
“水清,這事兒我是當玩笑說給你聽的,你可別往心裏去,楊樂現在成天都和禮哥在一起,你放心好了。”李茹從葉水清態度也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也立刻就明白了葉水清的想法。
“我不在意的。李茹,男人到了禮這一步也算是人上人了,有什麼其他想法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不用大驚小怪,外麵的**太多,這也是我和他早晚要麵對的事。”
李茹皺起眉頭:“照你這麼說,楊樂豈不是更危險?”
葉水清笑著搖頭:“你們家楊樂性子太冷,對他有意思的女人估計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再說楊樂那麼執著的一個人,既然認定了你自然不會出軌做對不起你的事,不然哪還用守著你這麼多年。”
“那禮哥也不差呀,想當年追你追得多辛苦,這麼些年對你也是一撲心兒的好,我覺得是你擔心過頭了!”
葉水清不再反駁李茹,正因為靳禮熱情似火、又有擔當才更容易吸引女人,多年前不是已經有過一次意外了,她至今也沒忘記當時在飯店裏那個女人親吻靳禮臉頰的畫麵。
自己差不多又有十多天沒見過靳禮了吧,下周三是他生日,自己還是去酒店看看他吧,葉水清如是想。
“李紅,張經理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有人站在李紅宿舍門口叫她。
李紅答應一聲,也不知道張經理因為什麼事找自己,隻讓劉穎等自己迴來一塊兒吃飯。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李紅迴來了,劉穎趕緊問:“找你什麼事兒?”
李茹坐到**把手裏的信封遞給了劉穎,劉穎疑惑地打開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天哪,怎麼這麼多錢!李紅,張經理他不會是……”
“不是你想的那樣,張經理說這錢是靳總給我的,說是給我爸看病。
”
劉穎立即就大笑起來:“我怎麼說的,我就說靳總對你有想法,這迴你還不承認?”
李紅立即雙手捂住了臉:“我到底該怎麼辦?”
劉穎坐到李紅身邊說:“你要是想治你爸的病就沒什麼好猶豫的,再有你捫心自問到底喜不喜歡靳總?你聽我說,你要是跟了他,吃虧是談不上的,靳總又不是六七十歲的老頭子讓人惡心,而且要是你真心對他,說不定靳總就能為了你甩開家裏的黃臉婆,到時你修成正果,這一輩子的命運就徹底改變了!”
李紅緩緩將手放下,轉頭看著劉穎:“我……,我確實喜歡他,他對我那麼好,是個女人就不會無動於衷。”
“那就好,靳總現在一直住酒店我想也是不願意迴家裏和黃臉婆老婆一起住,工作忙都是借口,你讓張經理把你調去他住的客房負責起居,還怕事兒不成嗎!”
李紅臉一紅,心裏也認為劉穎的主意好,於是咬了咬牙又迴去找張經理了。
張經理哪會不明白眼前這個小丫頭的主意,不過因為靳總的表現確實有異常,說不定也有這個意思,那李紅有沒有工作經驗也就無所謂了。而自己呢隻不過是調換一下工作人員,至於這兩個人要玩什麼貓膩兒也與他無關,於是二話沒說就同意了李紅的請求。
靳禮開完會迴到套房,看見在客廳裏打掃的李紅有些意外:“你怎麼會在這裏?”
李紅臉上發熱:“張經理說輪職,讓我過來,過段時間再換別人過來就當鍛煉了。”
靳禮鬆開領帶笑著說:“這個張經理怎麼想的,拿我做實驗,客人的管家服務哪能總是換來換去的,既然這樣那你就忙吧。”說著拿了家居服進了浴室去洗澡。
李紅跟著走進房間,把靳禮換下的衣服拿起來放到臉上蹭了蹭,心跳得厲害,要是靳禮真的願意要自己,那就算背負再多的罵名她也不在乎。
又過了一會兒,聽見水聲停了,李紅這才走出房間將衣服拿去清洗熨燙。
隻是一周都快過去了,也沒見靳禮對自己有進一步舉動,李紅心裏有些著急,想著難不成又有別的女人勾引靳禮了?酒店裏上到高級主管,下到服務人員,學曆高的、長得好的、會狐媚勾人的女人何其多,自己要是再不主動些,說不定靳禮就真被其他狐貍精給勾去了!
這不行!自己已經這樣接近靳了,兩人水到渠成的好事說什麼也不能錯過!
李紅雖然害羞,但想到能和靳禮長久地廝守在一起,所有的道德感和羞恥感也就丟開了。
葉水清因為久未與靳禮見麵,覺得有些尷尬,於是周三的時候就讓李茹陪著自己一起去酒店。
大堂經理見了她們兩個立即就笑著迎了出來:“清水姐、茹姐,你們真是稀客,我這就讓人通知靳總和楊總。”
“喲,他也變成楊總啦?”李茹開楊樂的玩笑,大堂經理隻笑著不說話。
葉水清也笑:“你別忙了,今天是你們靳總的生日,我們過來給他一個驚喜,給他送蛋糕和禮物來了。”
“那好,您二位上去吧,這是房卡。靳總去電視臺做節目了,經濟臺有一個訪談都約他半個多月了,靳總這兩天才有空定下來,估計再過一會兒也就迴來了。你們放心,我保證不讓人告訴靳總您來了!”
葉水清點頭,謝過對方就和李茹一起坐電梯上了26樓的貴賓房,雖然酒店是自家開的,但靳禮並沒有依仗特權住總統套房。
葉水清刷卡之後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咦,客廳的燈怎麼亮著,這……是不是有人哪?”李茹提著蛋糕進了客廳,看見中間放了張方桌,桌上紅酒蠟燭鮮花都擺好了,可能是因為靳禮還沒迴來,所以並沒有擺上飯菜。
葉水清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是坐到沙發上,把給靳禮買的衣服放到旁邊,靜靜地等著。
“你們是誰?怎麼能隨便進來,這是誰的房間你們知不知道?”李茹從臥室裏走了出來,她剛洗了澡又換上了新買的薄紗連衣裙,隻等著靳禮迴來為他展現自己精心準備的浪漫晚餐,也慶祝他去電視臺上節目,沒想到出來之後就看見兩個陌生的女人坐在沙發上。
李茹好笑地站了起來,走到李紅身邊問:“你又是哪位,我們找靳禮,這不是他的套房嗎?我是楊樂的愛人。”
“啊,原來是楊總的夫人。實在對不起了,我叫李紅就在酒店工作,這確實是靳總的套房,我在等靳總迴來一起吃晚餐,您有什麼事,需要我傳達嗎?”李紅聽完李茹的自我介紹,立即變了態度。
“不必了,今天是靳總的生日,我和靳總夫人一起過來的給他慶祝,你和靳總約好了一起吃晚餐的?”李茹的言語變得犀利起來。
“我、我一直都這裏照顧靳總的生活起居,我……。”李紅傻了,沒想到自己安排的時間會樣巧,也這樣倒黴,再看向依然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光彩照人的女人,這才明白原來靳禮的老婆根本不是什麼黃臉婆,相反還特別的漂亮,一點也看不出是三十多歲的女人!
葉水清也在看著李紅,直到對方不自在地將目光調開才站了起來對李茹說:“咱們走吧,今天這事兒就當沒發生過,東西也不用留下。”說完自己率先往房門走去。
李茹脾氣本來就爆,哪受得了李紅這樣無恥的女人,於是冷笑一聲說:“你最好自重一些,不過是一個客房服務人員,不想著好好工作,成天就想著怎麼往男人**爬,你爸媽生你養你就是為了讓你做這麼下賤的事兒的?我一會兒
就和楊樂說,讓你立刻滾蛋!看在你我一個姓的份兒上,我好心給你提個醒兒,就算靳禮看上你了,你也要明白是因為什麼,照照鏡子去,要不是你長得和水清有點兒像,你以為靳禮會多和你說一句話?你以為靳禮會放著本尊不理,去稀罕你這個冒牌貨!做夢呢!”
“不是的,靳總給我買藥,還出錢幫我爸看病,他為我做了那麼多事,要不我也不會多想!”李紅為自己辯解。
“放屁,靳禮是給你錢讓你自己買的藥,你別在這兒混淆視聽!”李茹更火了。
“好了,李茹,別管她了。”
葉水清站在門口叫李茹,然後又對李紅說:“我不會讓人辭退你,你和靳禮發生過什麼我也不想理會,你自己好自為之知吧,你要真想跟著他就要做好過苦日子的準備。”
看著匆匆離開的葉水清和李茹,李紅雙腿一軟坐到了地毯上,緩了半天才又慢慢站起來走到穿衣鏡前,仔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也明白了李茹的話,確實是長得像!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那自己再不拚一迴又怎麼能知道靳禮到底喜不喜歡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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