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好一會兒後,陸管家才將兜裏揣著的十幾顆糖果都放在雲(yún)星辰麵前。
小家夥一顆糖果一顆糖果的吃著,軟軟的糖果越嚼花香味道越濃烈。
可就算在貪吃,雲(yún)星辰還是將糖果分成了四份。
一份給娘親親,一份給大哥哥,一份給二哥哥,小星星則是吃著自己的那一份。
“哥哥不愛吃糖。”
將雲(yún)星辰分到自己麵前的糖果推迴到妹妹麵前,雲(yún)炎滿眼溫柔的看著妹妹。
雲(yún)夜沒說什麼,動作亦是如此,酷酷的小眼神裏也有著寵溺。
看著小兔崽子一顆一顆的將糖果賽在嘴裏,桌子上隻剩下一堆糖皮兒,陸管家越發(fā)的不耐煩。
“現(xiàn)在可以迴答叔叔的問題了。”
“好,叔叔問吧。”
吧唧吧唧嘴,嘴裏花香濃濃的。
好香好甜,糖果果然是天底下最最最最好次的東西。
“你娘親怎麼遇到大公子的,大公子身體裏的毒解了沒有?”
陸管家再次問到。
但,雲(yún)星辰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呀。”
“不知道?你剛才還不是說要老老實實的迴答我的問題麼,騙人的孩子是要被大灰狼吃掉的。”
陸管家粗眉挑起,眼神裏的怒火明顯可見。
小粉團(tuán)子雙手?jǐn)傞_,道明自己沒有騙人。
“叔叔隻說問我問題,但我並沒有和叔叔保證我知道問題的答案呀,所以不知道呢。”
“小兔崽子敢耍我?”
察覺到被戲弄的陸管家大手一揮,準(zhǔn)備拎起雲(yún)星辰的衣領(lǐng)子問個清楚明白,若是再不說實話,他就不客氣了。
可剛伸出朝著雲(yún)星辰抓去,一陣劇烈的疼痛從下半身的某一個位置襲來,無法形容的難言之痛遍布全身,疼的陸管家蜷縮在地動彈不得。
雲(yún)夜收迴劍招,深邃的眼眸冷冷的看著陸管家。
一劍打到哪裏,懂的都懂,不懂得瞧瞧陸管家捂著的地方也能明白個七七八八。
冷酷狂傲的雲(yún)夜居高臨下如看螻蟻一般的蔑視著陸管家,如果不是聽到了娘親的聲音,他絕對刀了威脅星辰的敗類。
“呦,這不是陸管家麼,怎麼還躺地上了?”
“娘親親,這個叔叔……聽說您是神醫(yī),就想來找你瞧病,可然間捂著肚肚倒在地上,好可憐哦。”
雲(yún)星辰並未告訴雲(yún)南月,陸管家來聽雨樓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是麼,我來瞧瞧。”
雲(yún)南月蹲在地上,給陸管家把著脈,搖了搖頭。
“陸管家身體還算堅朗,隻是因為積食導(dǎo)致了腹部不適,迴去喝點消食的藥草便可。”
“多,多謝這位夫人。”
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陸管家夾著腿走路,額頭上的冷汗蹭蹭的往下流,可見雲(yún)夜那一劍的力度有多生猛。
好在是木劍,若是鋒利的刀刃,估摸這一刻夜北國又要多一個太監(jiān)了。
見陸管家轉(zhuǎn)身要走,雲(yún)南月叫住了她。
“還有事兒麼?”
陸管家忍著疼,不解的問道。
“診金啊,剛剛給你瞧病,診金一千兩。”
“啥?”
不是陸管家沒聽清楚,隻是一開口就是一千兩的診金,就摸摸脈而已,土匪也不敢這麼搶錢啊。
“難道說陸管家看病不給錢?那本夫人隻能去找大公子或者陸二爺說道說道了。”
一抹笑意浮現(xiàn)在雲(yún)南月的唇角,那般的人畜無害,又那般的讓人毛滾悚然。
陸管家算是明白了一迴事兒,這母子四人看似人純良,實則,扒開來內(nèi)心都是黑的,黝黑黝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