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陸家。
一群黑衣人舉著長刀將陸澤謙團團圍在中間。
為首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家二爺陸遠方。
“陸澤謙,今天沒有那臭娘們護著你,我倒要看看你還如何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二叔,你還是要動手了,是麼。”
一句是麼並非問句,而是陸澤謙自我給的答案。
他早知陸遠方不會安分,會想方設(shè)法的除掉自己,沒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之快。
“別怪二叔心狠手辣,這麼多年二叔兢兢業(yè)業(yè)為了陸家,可那遭老頭子卻將陸家家住的位置傳給了你。”
陸遠方恨陸澤謙,他想不明白也不服,為何老爺子死心眼的定要讓一個小孩子執(zhí)掌陸家大權(quán)。
“看來,二叔還是不明白爺爺?shù)牧伎嘤眯摹!?br />
“屁的良苦用心,老子為陸家出身入死的時候你還躲在被窩裏唿唿大睡,憑什麼好事兒都落在你頭上?”
陸遠方不想再繼續(xù)廢話下去,他要讓陸澤謙永永遠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上次沒殺死你,這一次,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唉!”
一聲輕歎,陸澤謙緩緩低下頭,等再次抬頭之時,眼中溫潤的目光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滿眼寒霜。
“二叔,我本想估計叔侄情麵不與你追究,豈知你卻死不悔改,既然如此也怨不得侄兒了。”
大手一揮,不知從何處而來的蒙麵黑衣人湧現(xiàn),以狠辣決絕的手段將陸遠方帶來的人一刀斃命。
隻是幾個喘息的功夫,來殺陸澤謙的人十不存一,將戰(zhàn)局扭轉(zhuǎn)。
看著身旁成堆的屍體,看著流淌到腳下的血河,陸遠方嚇得攤坐在地上。
“你……你早有預謀想殺了我。”
“若不是你先動了殺心,侄兒又何須做到這一步。”
不與以往的溫柔儒雅,此時的陸澤謙冷的判若兩人,身上的邪氣大盛。
陸遠方自知今日必死無疑,原本癱坐在地的他站起身來,對視著陸澤謙冰冷的眼眸。
“成王敗寇,要殺要怪隨便你,但陸澤明是無辜的,你不可動他半分。”
陸遠方企圖用自己的死來換取妻兒的安全,誰知,陸澤謙卻再次下令。
“將今晚參與刺殺人員的親眷全部處決。”
“陸澤謙你混蛋,你不能對你嬸嬸和弟弟下殺手,他們是無辜的……若是敢動他們一分,我陸遠方就算是下地獄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聽著耳邊不斷的咆哮嘶吼聲,陸澤謙好看的劍眉微微挑起,唇角泛起好看亦無情的笑意。
“那侄兒便等著你來討債。”
話音落下,陸澤謙轉(zhuǎn)身踏入書房,任由黑衣侍衛(wèi)處決陸遠方以及他們的親眷。
而蹲在牆頭看戲的夜王府侍衛(wèi)你看我我看你,一臉的疑問。
“還下去麼?”
吉川問周巖,他們今天是來陸府找麻煩的,讓陸澤謙去不了卿玉樓。
隻是有人捷足先登一步,這場麵似乎用不著他們下場。
“還去個屁,沒見那些黑衣人都不是活人麼。”
周巖指著被陸澤謙驅(qū)使的黑衣人,若是沒看錯,他們應該是傀儡行屍。
“啥玩意?傀儡行屍,那東西不是至陰至邪的邪祟麼,怎麼會出現(xiàn)在陸府。”
“不知道,趕緊迴去稟告王爺。”
同一時刻,卿玉樓。
三寶要吃甜甜的草莓冰沙,看女兒渴求的小眼神,當娘親的某女人心軟了。
“你們?nèi)齻乖乖的,娘親親去給你們買冰沙,不準亂跑。”
千叮嚀萬囑咐,再得到孩子們的迴應後,雲(yún)南月這才起身離開了房間。
雅間在三樓,賣冰沙的商販已在二樓。
雲(yún)南月走在三樓迴廊準備下樓去買冰沙之時,身側(cè)的雅間房門開啟,突然間伸出來的一雙手將她帶入房間,更是牢牢地禁錮在懷中。
“又抓到你了。”
低沉的聲音磁性異常,好聽到讓人耳膜都要懷孕了。
被夜君絕一手攬著腰一手壁咚在門板上的雲(yún)南月抬頭,看著麵前的男人,鳳眸裏寫滿了厭煩,是真的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