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一座核心艙正文卷第五百三十九章邀約當再次來到端木槐的公寓大門口時,瑪麗多少顯得有些緊張,不過她還是深唿吸了口氣,然後敲了敲門。
“誰?”
“是我,端木先生,瑪麗.克拉麗莎。”
“哦,進來吧。”
很快,房門打開,接著瑪麗就看見一個棕色長發(fā)的女仆站在那裏,對著自己行了一禮。她對這個女仆了解不多,隻記得她之前在南極的時候負責駕駛飛機把她們送了出來———當然,那個時候的瑪麗全心思都在自己的好友身上,不過現(xiàn)在,她也是恭敬的向女仆行了一禮,後者將瑪麗迎了進來,當她在女仆的帶領下來到客廳時,瑪麗可以看見端木槐正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的翻動著手裏的一大堆信函。
“喲。”
看到瑪麗,端木槐毫無紳士風度的對著她揮了揮手,接著順手把那些信件扔到一旁。
“舊大陸就是事兒多,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茶會,聚餐,晚宴……………你說這些人是不是閑著沒事幹?”
“是對您的邀約嗎?”
聽到端木槐的抱怨,瑪麗多少有些理解,她雖然有夏莉和阿謝莉卡兩個貴族小姐作為朋友,但是她自己隻是中產(chǎn)階級的學生,就算有學習過類似的宴會禮儀,但是她也不希望自己會在這方麵使用。更何況一般這種宴會,都是貴族大小姐在社交界裏才會參加的,像瑪麗這樣畢業(yè)之後考慮的是工作而非結(jié)婚生子的女孩子,就不用關(guān)心這方麵的聯(lián)係了。
“單純隻是把我當西洋鏡看………話說你那位朋友怎麼樣?”
“啊,夏莉她一切都好,目前正在療養(yǎng)地裏休養(yǎng),之前她也有給我來信………”
“哦,那就好。”
端木槐點了點頭,然後又開始翻起手中的信件。看著端木槐,瑪麗忽然覺得有點兒緊張,這也很正常,雖然夏莉失去了記憶,阿謝莉卡並不知道他的存在,但是瑪麗知道,自己的好友們能夠重新過上熟悉的日常生活,都拜這位好心的先生所賜。更不要說為了這一切,他可是花了不少錢———雖然蘿蕾娜小姐曾經(jīng)告訴過瑪麗,這都是審判庭的職責所在,但是瑪麗也不是那種不懂得報恩的女孩子。
所以,她也希望介紹端木槐給自己的兩個好友認識,以……………以什麼身份比較好呢?
這時候,瑪麗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和端木槐的身份,似乎有點兒不清不楚的。
按照道理來說,自己最初應該算是他的委托人?可事實上,作為委托人,瑪麗並沒有給出端木槐什麼報酬,相反,端木槐為了她和夏莉,可是花費了不少錢,那可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以至於都搞不清楚誰才是委托人了。
朋友?要說是朋友的話,那……………
“請用茶。”
就在瑪麗為此苦苦思索時,女仆的到來打斷了她的思緒,後者接過茶杯,對著女仆點頭致謝,然後再次望向端木槐。
“端木先生。”
“嗯?”
“就是,那個………怎麼說呢……………”
雖然知道端木槐並不在乎這些禮節(jié),但瑪麗還是小心翼翼,盡可能有禮的開口說道。
“馬上就要放假了,我和阿謝……阿謝莉卡打算前往療養(yǎng)地探望夏莉,阿謝莉卡會和她的未婚夫霍華德先生一起前往,如果您有時間的話,要不要一起………”
說道這裏,瑪麗也覺得自己好像邏輯有些混亂,的確,霍華德先生是阿謝莉卡的未婚夫,他去和夏莉見麵還算說的過去。但是自己和端木槐之間好像也不是那種關(guān)係………
果不其然,端木槐似乎對此並不怎麼感興趣。
“你們女孩子聚會,我就不去湊熱鬧了,玩的開心點兒吧。”
“是………好的。”
聽到端木槐的迴答,瑪麗也是默默在內(nèi)心歎了口氣,而就在這個時候,端木槐忽然“疑”了一聲。
“巴斯克維爾?這可有意思。”
“哎?”
“聽說過這個名字嗎?瑪麗?”
“啊,是的。”
聽到端木槐的詢問,瑪麗點了點頭。
“巴斯克維爾家族,也算是非常有名的上流階級家族之一了,我是有聽說過………”
“不不不,我不是說這個……………”
“啊,您是指巴斯克維爾家族的魔犬?”
作為霧都人,瑪麗當然不可能沒有看過那位偉大偵探的記錄,更不會忘記———事實上,她之所以會對巴斯克維爾家族感到熟悉,也正是因為這個故事。或者說,這個故事在霧都的上中層算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魔犬的傳說,巴斯克維爾家族的詛咒,偉大的名偵探和背後的陰謀故事,更不要說還特意集結(jié)成書出版成為了名作………
“沒錯,巴斯克維爾家族的魔犬。”
端木槐舉起信封,對著瑪麗晃了晃。
“看起來,當初那位名偵探好像也沒有能夠徹底搞定這個麻煩,現(xiàn)在又落到我手上了。”
“呃…………………”
聽到這裏,瑪麗皺起了眉頭。
“我記得………在那本最後,福爾摩斯先生與助手華生應該抓住了犯人吧,事實上巴斯克維爾家族並沒有遭受什麼詛咒,那隻所謂的魔犬也隻是一隻體型略大一些的獵狗。整個事件其實是犯人垂涎巴斯克維爾家族的財產(chǎn),所故意利用那個傳聞製造的案件,不是嗎?”
“是這樣,但是現(xiàn)實看起來比還離奇………”
端木槐打開信件,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看來我有事幹了,伱要一起來嗎?”
“呃………這……………”
要說瑪麗完全不心動是不可能的,她可是那本書的忠實讀者,別的不說,光是能夠受到傳說之中巴斯克維爾家族的邀請,就已經(jīng)讓她頗為雀躍了。更不要說,就目前來看,這件事似乎還和那個魔犬傳說有著某種說不清的關(guān)係。
不過最終,對好友的思念還是壓倒了內(nèi)心的雀躍。
“抱歉……………”
“好吧,其實也可以理解。”
端木槐搖了搖頭。
果然還是舊大路這裏事兒多,而且還挺浪漫的,畢竟這可是福爾摩斯曾經(jīng)出手的案件………雖然就目前來看,他可能是翻車了?
當然,也可能沒有?
不管怎麼說,目前自己還是d級人員,南極的事情雖然鬧的很大,但是因為端木槐毀滅了大部分的證據(jù),以至於基金會並沒有給他足夠的升級權(quán)限。就目前來看,這個案子倒是更適合自己,搞不好在搞定這個麻煩之後,自己就能夠升到c級了?
這樣一來,距離現(xiàn)實穩(wěn)定錨也就隻有一步之遙了。
當端木槐準備去調(diào)查關(guān)於巴斯克維爾的魔犬事宜時,瑪麗也已經(jīng)和自己的好友一起乘坐列車,踏上了前往休養(yǎng)地看望夏莉的道路。
“咣當………咣當………咣當………”
坐在列車上,聽著充滿節(jié)奏感的軌道聲,瑪麗默默的歎了口氣。說實話,作為史學部的學生,瑪麗也並非沒有自己的理想,雖然也想過和母親一樣去成為遺跡挖掘的考古工作者,但現(xiàn)在的她也多少有了一些新的想法。事實上,在端木槐邀請瑪麗加入審判庭時,瑪麗的腦中就曾經(jīng)浮現(xiàn)出這樣一個念頭。
也許………自己和端木先生,會像華生還有福爾摩斯那樣?
在霧都這個福爾摩斯的出生地,關(guān)於他的傳說和故事,自然是廣為流傳。隻不過除了福爾摩斯之外,華生的存在也頗受大家的追捧———事實上對於不少人來說,雖然他們都渴望成為福爾摩斯,但是真要選擇的話,華生顯然是個更安全的對象。
跟隨在福爾摩斯身邊,記錄與他經(jīng)曆過的案件,集結(jié)成書發(fā)表,也是不少年輕人內(nèi)心深處的浪漫。
隻不過……………
福爾摩斯啊………
想到這裏,瑪麗露出了一抹苦笑,和端木槐相處這麼長時間,她也發(fā)現(xiàn)對方雖然是打著偵探的名頭,但事實上和那位看起來幾乎無所不知的名偵探完全不同。的確,他也知道不少別人不知道的知識,隻不過與福爾摩斯比起來,怎麼說呢………那位先生似乎並不是特別在乎知性,相反,很多時候他更喜歡直接與對方正麵對峙,然後用暴力徹底將其擊潰。
這一點就和福爾摩斯完全不同………
如果自己是華生的話,應該如何描寫關(guān)於他的故事呢?
總不能寫他拿手杖砸破別人的腦袋吧……………
不過這樣似乎也挺有意思的?
“嗚…………………”
然而,沉浸在思考之中的瑪麗並沒有察覺到,就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的好友,嬌小的阿謝莉卡正鼓起麵頰,不滿的望著她。
瑪麗的那個表情………果然是和男人有關(guān)係嗎?!
看著自己好友麵頰微紅,麵帶笑容望著窗外走神的樣子,阿謝莉卡就有點兒坐不住了。雖然她的確是三個人裏年齡最小的一個,但是相比起夏莉和瑪麗來說,阿謝莉卡卻早已經(jīng)和新大陸的貿(mào)易商人訂婚了,而且目前正在熱戀之中,從這點兒來說,她雖然年齡最小,但是在戀愛方麵的經(jīng)驗,卻遠比瑪麗和夏莉豐富的多。
不過……………
真不爽…………!
望著瑪麗的側(cè)臉,阿謝莉卡默默的握緊拳頭。
竟敢對阿謝最重要的瑪麗出手…………!絕對沒辦法原諒!
阿謝莉卡知道,自己這並不是空穴來風,畢竟在以前遇到在街頭流浪的孩子時,對方就曾經(jīng)跟她這樣說過。
“瑪麗姐姐她啊,給一個很了不得的老大做情人了呢!”
說實話,如果可以的話,阿謝莉卡也不願意相信這種鬼話,但對方也是瑪麗的朋友,而且信誓旦旦的表示看到瑪麗與一位男子深夜在街道上。當時阿謝莉卡就很擔心,她一直在懷疑,是不是有哪個卑鄙無恥的男人,趁著瑪麗因為夏莉的昏迷不醒而苦惱的時候,趁虛而入去撩撥瑪麗。
原本阿謝莉卡也打算找時間和瑪麗仔細說說的,但是後來,原本昏迷的夏莉忽然失蹤,迴來之後又恢複了清醒,一連串的事情讓阿謝莉卡高興還來不及,再加上三個人又重新迴到了像之前那樣的關(guān)係,所以她也就暫時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不過現(xiàn)在這樣在列車上,看著自己的好友露出一副戀愛中的少女的表情,總還是讓她不爽!
到底是誰啊!竟然對脆弱的少女趁虛而入,卑鄙的套近乎的“迷之男”!
明明瑪麗對男女之間這樣那樣的事情不感興趣,卻利用她像個走失的孩子一樣這一點來玩弄她!
這種男人!絕對不能原諒!!!!
“…………………阿嚏!!!”
端木槐重重的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
“你還好嗎?騎士大人?”
聽到噴嚏聲,蘿蕾娜探出頭來望著他,而端木槐則搖了搖頭。
“沒事,估計是有人在念叨我呢。“
一麵說著,端木槐一麵望向蘿蕾娜。
“看完了嗎?”
“啊,是的,已經(jīng)看完了。”
聽到端木槐的詢問,蘿蕾娜放下手中的《巴斯克維爾的魔犬》一書,點了點頭。
“就書上的內(nèi)容來看,是私生子想要爭奪家產(chǎn),因此利用了巴斯克維爾家族的魔犬傳說犯下的罪行,而且最後,犯人不也被抓住了嗎?”
“沒錯,這一次警方也是從這個角度來調(diào)查的。”
端木槐敲了敲眼前的卷宗。
自從《巴斯克維爾的魔犬》事件之後,巴斯克維爾家族在霧都名聲大振,而在這之後的一長串事件內(nèi),所謂的詛咒似乎也因為這本的出現(xiàn)而徹底消失。但是就在幾年之前開始,類似的事情,卻又再次在巴斯克維爾家族之中出現(xiàn)。
簡單來說就是,巴斯克維爾家族的人在莊園裏,遭到了來自漆黑的,巨大的魔犬的襲擊,並且已經(jīng)有數(shù)人因此而死。其中包括上任巴斯克維爾族長,還有他的長子和妻子,然後是長孫………當時最初警方在接到報案之後,也是按照類似裏的描述去調(diào)查,看看是否有人故意飼養(yǎng)獵犬殺人,並且當?shù)鼐竭設下了包圍圈,聯(lián)合巴斯克維爾家族的守衛(wèi)一起,試圖抓住那條黑狗。
問題就在這裏。
他們的包圍圈成功了,然後………死傷慘重。
根據(jù)當時在場的警察和守衛(wèi)的幸存者的說法,他們遇到的是一條看起來比人還要大的黑色獵犬,它刀槍不入,在迷霧之中進進出出,那些試圖攔住黑狗的警察直接被撞飛然後死去。光是這一晚上,就有十三四個警察與守衛(wèi)倒在了黑狗的爪牙之下,正因為如此,他們才特地求助霧都警方,然後雷斯垂德警長就把這個案件轉(zhuǎn)而介紹給了端木槐。
這也是端木槐接到了來自巴斯克維爾家族邀請的原因。
“不過這不重要,如果是刑事案件的話,對我們來說也沒有關(guān)係了。”
端木槐直截了當?shù)姆穸巳魏维F(xiàn)實事件的可能性———審判庭的存在不是為了處理普通的謀財害命案件的。
“我們還是追溯一下巴斯克維爾家族的魔犬事件的起因吧,你應該也在書中看到了。”
“嗯,根據(jù)記錄,巴斯克維爾家族關(guān)於魔犬的傳說,來源於他們一個荒唐的先祖,他們綁架了一個少女,試圖對她施暴。然後那個少女害怕的逃跑了,發(fā)現(xiàn)少女逃跑的先祖大發(fā)雷霆,派了獵犬去追,而他們也騎馬去追,最終人們在一處詭異的祭壇邊發(fā)現(xiàn)了少女和巴斯克維爾先祖的屍體,當時還有人看到一頭可怕的黑狗正在撕咬先祖,在那之後,人們就傳聞是巴斯克維爾的先祖所做的邪惡行為引來了詛咒和懲罰………”
“除去這裏麵無用的文學藝術(shù)加工,你怎麼看?”
“嗯…………………”
麵對端木槐的詢問,蘿蕾娜思考了片刻。
“巴斯克維爾家族的先祖,或許是想要進行某種邪教儀式,而那個少女就是祭品?”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
端木槐打了個響指,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會帶蘿蕾娜一起來的原因,他們現(xiàn)在調(diào)查的,不是普通的殺人案件,更不是什麼犯罪案件———正如端木槐所說,犯罪殺人的案件與他們無關(guān),審判庭更關(guān)注的,是隱藏在這背後的邪惡。
區(qū)區(qū)遺產(chǎn)殺人什麼的,交給福爾摩斯解決去就行了,和他們有什麼關(guān)係。
“那麼,你覺得儀式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目前來看………我懷疑儀式是失敗了。”
蘿蕾娜再次翻開手中的。
“或許是步驟出現(xiàn)了問題,也可能是什麼地方出了差錯,導致召喚出來的魔物反噬自身………”
“是啊,這群邪教徒別的本事沒有,作死的本事是一等一的。”
端木槐撇了撇嘴,基本上克蘇魯世界裏的魔法都這樣,不管你是使用什麼魔法,基本上一發(fā)動首先就是把召喚者給弄死。
像最初在莊園裏他們遇到的那個邪教徒,召了個恐蛇,然後人家反過來一口就先把將自己召出來的邪教徒給吞了。
類似的事情基本上數(shù)不勝數(shù),所以看到這裏,端木槐和蘿蕾娜的第一反應也就不難理解了。
“總而言之,目前的信息就是這些。”
端木槐伸出手去,摸了摸從口袋裏探出腦袋的黑貓與白兔。
“至於剩下的事情,到地方我想我們就知道了。”
在這之後,端木槐和蘿蕾娜來到了德文郡的警局,並且報上了自己的身份,接著,他們就被帶到了負責存放屍體的太平間。
“坦白來說,我並不是一個相信什麼神話傳說之類的東西的人。”
胖胖的法醫(yī)穿著白大褂,走在端木槐的前麵,一麵吃力的挪動著腳步,一麵開口說道。
“但是說實話,這一次我看到的東西,真是把我嚇壞了。”
“那天晚上的圍堵你也參加了?”
“不,當然沒有。”
胖法醫(yī)搖了搖頭。
“就我這個身板,隻是去給對方送肉的。但是德文郡的人那天晚上都忘不了所發(fā)生的事情,槍聲,尖叫聲,喊聲………說實話,這個平靜的地方還從來沒有這麼喧鬧過。當我被緊急電話叫起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變成這個樣子了………”
“那麼,關(guān)於巴斯克維爾家的事情,你有什麼可以提供的線索嗎?包括前幾位受害者?”
“哦,當然。”
胖法醫(yī)來到辦公桌前,然後吃力的踮起腳尖,打開了檔案櫃的最上麵,拿出了幾份屍檢報告。
“按照順序來吧,首先就是老巴斯克維爾,他是個很受大家尊敬的醫(yī)生,也是個很正派的人,他是在清晨時分,被人發(fā)現(xiàn)倒在自家莊園外的小道上,身體沒有外傷,檢查結(jié)果是心髒病發(fā)———對於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這其實也不算是個意外。”
“所以當時是以意外歸檔的?”
“當然,警方進行了調(diào)查,得到的結(jié)論就是老巴斯克維爾出去散步,迴來的路上忽發(fā)疾病,然後就這麼倒下了………說普通也普通,所以並不讓人意外。”
一麵說著,胖法醫(yī)一麵再次拿出一份檔案。
“接下來是他的兒子,查爾茲先生,他的死亡時間是在傍晚,晚飯之後,根據(jù)證詞,他和妻子吃完飯出去散步,然後再也沒有迴來。伴隨著天色漸晚,其他人開始擔心,他們出門尋找,然後發(fā)現(xiàn)了兩人的屍體———他們的脖子被撕開,屍體慘不忍睹,很明顯是遭到了某種大型動物的攻擊。然而我想你也知道,這地方根本沒什麼大型動物,甚至連狼都沒有幾隻。”
說道這裏,胖法醫(yī)喘了口氣。
“然後就是他們的兒子弗雷德,他對於自己父母的死非常憤怒和傷心,認定是野獸所為,所以他拿著獵犬,召集了一隊人馬還有大量的獵犬上山,發(fā)誓一定要找到殺害他父母的那頭畜生。”
“然後他就把自己也送走了?”
“是的。”
胖法醫(yī)無奈的歎了口氣。
“他的腦袋直接被拍成了肉醬,屍檢結(jié)果表明他應該是被一頭熊擊碎了腦袋,上帝,我還從來不知道德文郡有熊呢!”
“那麼這似乎和魔犬扯不上什麼關(guān)係吧。”
“哦,是這樣,但是當時上山的不少人都證明,他們並沒有看到熊,而是看到了一頭可怕的,比人還要高大的黑色獵犬,然後我們就設下了陷阱,試圖捕捉那頭畜生……………”
說道這裏,胖法醫(yī)停頓了一下,喘了口氣。
“好了,事實勝於雄辯,你們看了就知道了。”
一麵說著,胖法醫(yī)一麵來到停屍櫃前,然後一把拉開櫃門。
一天一更吧,還是好好休息,睡覺,目前還是咳嗽,口舌上火,好多藥吃多了胃也不太舒服………還要少吃點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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