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女慘叫,被扇了幾個耳光之後,又被張軍粗暴地強(qiáng)行按在了地上跪著。</p>
但是女人不知好歹,還在繼續(xù)地狂傲地鬧,掙紮著又爬了起來。</p>
“張軍你特麼就是一孬種!我以為你多麼漢子。這就認(rèn)慫了!”</p>
“你他麼就是一慫貨!”</p>
“我艸……”張軍徹底憤怒了,還想動手打這狂傲不服氣的女人。</p>
林飛冷冷地道:“他不是不服你,而是不服我!讓她劃出道來,我接著!”</p>
那女人甩了甩頭發(fā),衝著張軍吼著:“張軍你要是那人,就和他決戰(zhàn)。同樣是男人,他又沒三頭六臂,你特麼慫個毛?”</p>
褚熊望著這女人,愕然,憤怒,他真的沒想到會遇到這樣一個愚昧無知的女人。</p>
這是要被這個女人給害死呀!</p>
“林先生,我……”</p>
林飛淡漠地擺擺手:“已經(jīng)沒你什麼事了,你可以帶著你的人滾了!”</p>
“是!林先生!”</p>
褚熊如蒙大赦,慌忙爬起來,然後對著自己的人喝道:“我們?nèi)ィ ?lt;/p>
嘩啦啦,他們就像是潮水一樣離開。</p>
張軍的小弟,還算是有點(diǎn)眼力勁,一個個哀求道:“大……大爺,我們知道錯了,放過我們吧!”</p>
“好,你們也可以滾了!”林飛冷冷的一擺手。</p>
這些人頓時激動的爬起來,灰溜溜離開了。</p>
偌大的廣場之上,隻剩下了瑟瑟發(fā)抖的張軍和那驕狂,不肯低頭的女人。</p>
“現(xiàn)在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向我的朋友道歉。”林飛冷冷的再度開口。</p>
女人撇嘴,依然對林飛不屑:“你有什麼能耐?讓我給你朋友道歉,做你的春秋大夢!”</p>
“來來來,你的女人給你一個長臉的機(jī)會。”林飛對張軍冷嘲地笑著,“我和你一戰(zhàn)。”</p>
“啊!”張軍渾身直冒冷汗,腿一軟,咣當(dāng)又跪了下來。</p>
“我這就和她斷絕關(guān)係,她瘋我陪不起!”</p>
林飛淡淡地望了一眼光頭強(qiáng):“強(qiáng)哥,你說吧,如何處理?”</p>
“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張軍狂歸狂,知道進(jìn)退,讓他滾蛋吧!”</p>
“好。你可以滾了!”林飛揮手。</p>
張軍激動地再度叩頭,然後快速離開。</p>
至於那女人,也隻是露水鴛鴦,丟了,張軍不覺得可惜。</p>
接著,林飛神色特別冷漠地落在了女人身上。</p>
“本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非要仗勢欺人。自己做錯了事情,還不知悔改。”</p>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像你看得那麼簡單。”</p>
“他們怕我,自然有怕我的理由。”</p>
說著,林飛向前一步,手指對著狂傲女人身邊不遠(yuǎn)的樹猛然一點(diǎn)。</p>
砰!</p>
碗口粗細(xì)的綠化樹,瞬間化成了粉末,紛紛揚(yáng)揚(yáng)飄灑在空中,飄落了女人一身。</p>
這一瞬間,女人感受到了地獄死亡的恐怖。</p>
這一剎那,她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驚嚇的要冒出了體外。</p>
她那顆自認(rèn)為很高傲的靈魂,在這一刻臣服,卑微。</p>
她的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p>
“大……大哥,我錯了!”</p>
這時林飛再度開口,“你應(yīng)該向我的朋友道歉!”</p>
“活該!現(xiàn)在知道錯了!”陳紫萱搖頭嘲諷。</p>
那女人的驕傲徹底被撕碎,瑟瑟發(fā)抖地,重新跪向了光頭強(qiáng)。</p>
“大哥,別和我一般見識,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p>
“靠,早幹嗎呢!你怎麼不再狂了?”光頭強(qiáng)冷笑,心中賊爽。</p>
這樣的賤女人,平時狂傲的能上天,如今跪下來像狗一樣,真是大快人心。</p>
不過,光頭強(qiáng)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訓(xùn)斥女人幾句,擺擺手。</p>
“滾吧!看著你就讓我惡心!”</p>
女人聞言,極為狼狽的爬起來,灰溜溜地走了。</p>
等女人走後,光頭強(qiáng)嘿嘿一笑。</p>
“飛哥,牛呀!”</p>
說著,他從褲兜裏掏出紅雙喜煙,抽出一根遞給林飛。</p>
“抽根?”</p>
“不抽,辦正事。你們院裏,有沒有孤寡老人?”林飛微微一笑道。</p>
這時,不遠(yuǎn)處一個車庫打開了,車庫裏亂七八糟。</p>
一個破舊的三輪車,三輪車上有個老男人,穿得破破爛爛。</p>
那老男人從破舊的三輪車上顫悠地下來,然後住著拐杖,站在車庫門口喊著別人聽不懂的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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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飛望向老人,明顯一愣。</p>
陳紫萱和光頭強(qiáng)也望向老者,光頭強(qiáng)歎息一聲道:“你還真來對地方了,這位大爺,雖然不是孤寡老人,但是比孤寡老人還慘!”</p>
“什麼情況?”陳紫萱好奇地問。</p>
光頭強(qiáng)搖搖頭苦笑:“人呀,就像是林子裏的鳥,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位大爺,姓許叫許三一。”</p>
“他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非富即貴。但是,沒有一個兒女孝順。”</p>
“許大爺腿腳不方便,走路靠拐杖,招人嫌棄,幾個兒子,你推給我,我推給你!”</p>
“這不,在二兒子家住著,不讓上樓,丟到車庫裏,幾天不給東西吃。”</p>
陳紫萱猛地捏緊拳頭,恨得咬牙切齒:“他的兒女可真不是人!”</p>
光頭強(qiáng)摸著自己的光頭:“誰說不是呢!對了,清雪,你和林飛什麼時候又好上了?”</p>
“瞎說什麼,我不是葉清雪,我是陳紫萱!”陳紫萱一瞪眼。</p>
光頭強(qiáng)愕然了兩秒,“開……開什麼玩笑,你考驗我的智商嗎?清雪長什麼樣,紫萱姑娘長什麼樣,我能分不清楚?”</p>
林飛搖頭苦笑:“一時間和你解釋不清楚,你知道現(xiàn)在的清雪是紫萱就行了!”</p>
“啊!飛哥,你確定沒和我開玩笑?”</p>
“你覺得我像和你開玩笑嗎?”</p>
光頭強(qiáng)傻眼了,“那……清雪不是清雪了,清雪跑哪去了?”</p>
“你看到過去的我,那就是清雪!”陳紫萱也是苦笑,“解釋起來就覺得別扭。說白了,就是我們的靈魂對調(diào)了!”</p>
“靈魂對調(diào)!”光頭強(qiáng)驚得更加傻眼:“那飛哥以後會和誰在一起呀?”</p>
陳紫萱白了他一眼:“當(dāng)然是和我在一起!”</p>
“這……”光頭強(qiáng)嘿嘿一笑:“這就調(diào)皮了,你分明是葉清雪的身體,飛哥抱著你豈不是要見異思遷了?”</p>
“行了,這不關(guān)你的事。”林飛說著,走向老大爺。</p>
“大爺,你在喊什麼呀?”</p>
“我……我喊我老伴翠花……她住樓上……兒子嫌我髒,她也嫌我髒不讓我上樓……我餓呀,沒有人管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