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yún)圖和馮婉兒這一對孤男寡女,在婉兒的閨房中纏綿許久許久,足以派遣這數(shù)月的相思之苦。
直到大半個鍾頭之後,雲(yún)圖這才從**站起身來,手忙腳亂的整理著紊亂的衣襟。
同樣衣衫不整、難掩風(fēng)情的馮婉兒,從被子裏深處一雙蓮藕一般粉嫩的赤l(xiāng)uo玉臂,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
馮婉兒那一對水汪汪的美目,嗔怪似的盯著雲(yún)圖,跟著嬌哼道:“雲(yún)圖你這個壞蛋,就知道在人家身上占便宜!碰上你這個小色鬼,也不知道本小姐是哪輩子造的孽!”
“嘿嘿!”雲(yún)圖那直勾勾的眼神,在馮婉兒那半露在外的赤l(xiāng)uo香肩、半露**上,貪婪無比的掃過,意猶未盡的舔舔發(fā)幹的嘴唇道:“你們女人啊,真是言不由衷的生物!剛才不知道是誰在**那麼主動、那麼興奮,叫囂著要把我給一口吃了?”
說著,雲(yún)圖卷起衣袖,露出大塊大塊的紅斑和唇印:“你看,你看,這可都是婉兒你的傑作!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好的,若不是我拚命反抗,今天說不定就栽在你手上了!”
馮婉兒大羞之餘,俏臉上飛起兩團紅霞,張牙舞爪的嬌哼道:“你還說,你還敢說!看本小姐不咬死你!”
“哈哈,不說了!你趕緊起床,咱們一起去見你父親和爺爺。不管怎麼說,這事還得他們這些長輩點頭。”
“要是父親和爺爺不同意怎麼辦?”
“那......那咱們就私奔,生米煮成熟飯之後,抱著一大堆兒子再迴來,看他們怎麼後悔!”
“呸!”馮婉兒的臉色如同熟透的蘋果,輕啐一口,嬌羞無限道:“誰要和你生一大堆兒子,人家又不是屬豬的!”
雲(yún)圖咧嘴一笑,正要再說什麼,卻聽門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誰啊?”被人打攪了甜蜜迤邐的氣氛,馮婉兒沒好氣的嬌喝出聲。
門外響起俏丫鬟畏畏縮縮的聲音:“小......小姐,老爺已經(jīng)在樓下等了許久,催你們下去見他呢!”
“什麼?父親怎麼來了!”
賴在**、慵懶無比的馮婉兒,一個咕嚕坐起身來,卻不料遮住全身*光的被子滑落下去,露出了完全赤l(xiāng)uo、**無比的上半身!
一對調(diào)皮無比、顫巍巍抖動的巨大胸器,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在雲(yún)圖眼皮底下,這讓他頓時艱難無比、貪婪的吞了一口唾沫,恨不得揮舞起雙爪,再次將馮婉兒個撲到在**。
“呀!”馮婉兒發(fā)覺大事不妙,趕緊抓起被子裹住全身,通紅著俏臉?gòu)珊鹊溃骸澳憬o我轉(zhuǎn)過身去,不許看!”
看見雲(yún)圖的眼神依舊直勾勾的望著自己,一副豬哥摸樣,就差流口水了,馮婉兒抓起一個枕頭就朝雲(yún)圖扔過來,嬌嗔道:“你還看,你還敢看!”
“哈哈,不看就不看!”雲(yún)圖這才帶著一臉的yin笑,轉(zhuǎn)過身去。
聽到背後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雲(yún)圖忍不住出聲道:“你那一對大白兔,我抓也抓過、揉也揉過了,連吃都吃過幾迴,偏偏還不給看!你們女人的心思啊,真是搞不懂......!”
“嘭!”
雲(yún)圖頓時覺得後腦勺一痛,迴過頭去一看,一隻小巧玲瓏的繡花鞋,居然橫空飛來,不偏不斜正砸在自己後腦勺上,這個時候還掛在脖頸上,顫巍巍的不肯掉下去。
“你無恥,你混蛋!占盡人家便宜,還敢胡說八道......傻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鞋給我拾過來!”
雲(yún)圖笑嘻嘻的將繡花鞋送到床麵前,看著穿好衣服的馮婉兒,將一雙白嫩的小腳穿進繡花鞋裏,跟著挺身站起來。馮婉兒狠狠挖了一眼雲(yún)圖:“在父親麵前,你這壞蛋還敢胡說八道,看本小姐不撕爛你這張嘴!”
“嘿嘿,我哪裏敢啊!當(dāng)著你這個母老虎的麵,我哪裏敢說錯半個字!”
“你說誰是母老虎!”張牙舞爪的馮婉兒,朝雲(yún)圖撲了上來。
雲(yún)圖哈哈一笑,讓開氣哼哼的馮婉兒:“走,咱們?nèi)ヒ娢译?yún)圖的老丈人!”
“你......哼!”兇巴巴的馮婉兒,一顆芳心中卻全是滿溢的幸福和甜蜜,居然收拾起張牙舞爪的表情,乖乖巧巧的跟著雲(yún)圖下樓。
兩人下得樓來,一抬眼,不僅看見馮家家主、婉兒的父親馮遠溪正在桌邊喝茶等候,居然婉兒的爺爺馮火鵬也在座!
當(dāng)著老丈人的麵,雲(yún)圖不敢怠慢,趕緊上前抱拳道:“小子見過馮老爺子、馮前輩!”
馮遠溪和馮火鵬坐在樓下等了許久,以兩人敏銳無比的聽力,樓上發(fā)生的事情,多半倒是逃不過他們的耳朵。
自家的親孫女、獨生女,被雲(yún)圖小子占盡便宜,換做旁人,恐怕早就暴跳如雷,衝上樓去捉拿奸夫了。可看這二位的表情,絲毫不以為意,仿佛倒是理所當(dāng)然、樂見其成的事情。
馮遠溪和馮火鵬同時笑瞇瞇的站起身來,抱拳還禮道:“賢婿見外了,為何還這樣稱唿老夫?”
一聽此話,雲(yún)圖和馮婉兒的臉色,騰的一下變得通紅。
雖然未曾拜堂成親,可自己都已經(jīng)上了人家女兒的床,不是人家的女婿是什麼?
雲(yún)圖隻是沒想到,自己和馮婉兒的閨房秘事,居然被這兩個老不修聽了床腳。就算他臉皮奇厚無比、節(jié)操所剩無幾,也忍不住老臉一紅。
“嘿嘿,那個啥......雲(yún)圖拜見嶽父、拜見嶽祖父!”雲(yún)圖厚著老臉,作勢就要單膝跪地磕頭。
人家養(yǎng)一個女兒容易嗎?而且馮府上上下下就這麼一個獨生女,更是掌上明珠一般的寶貝。就這樣被自己拐帶跑了,雲(yún)圖覺得這個頭磕的不怨,完全應(yīng)該。
馮遠溪上前一步,在哈哈大笑聲中,一把扶住要跪拜的雲(yún)圖:“正所謂女大不中留,從婉兒出生那一天,我馮某人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這一天。隻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之快。賢婿,你準(zhǔn)備拿小女怎麼辦啊?”
馮遠溪笑瞇瞇的看著雲(yún)圖,看他如何說。
雲(yún)圖神色訕訕然的答道:“這個......我準(zhǔn)備先接婉兒去我那裏住上一段時間,等待時機成熟之時,再行成親不遲!”
馮遠溪和馮火鵬略感吃驚的對視了一眼,隻聽馮火鵬出聲道:“孫女婿,如此甚是不妥吧?婉兒無名無分,就這樣跟在你身邊豈不讓人笑話?”
雲(yún)圖想想也是,人家馮婉兒不管怎麼說也是大家閨秀,無名無分的跟著自己算事?
“那依嶽祖父和嶽父的意思......!”
馮遠溪一陣沉吟,這才道:“你要接婉兒走,我馮府上下不會反對。但婉兒這樣不明不白的走,確實不妥。就算現(xiàn)在不立刻拜堂成親,那怎麼也要先行訂婚吧?否則婉兒以什麼身份跟在你身邊?”
“訂婚麼?好,那就這樣辦!”
雲(yún)圖不曾有絲毫遲疑,立馬答應(yīng)了下來。
“哈哈哈,好好好,果然都是江湖兒女,夠爽快!老夫立刻開始張羅,替小女和賢婿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辦一場訂婚儀式。”
聽馮遠溪的意思,這等大事自然是要大半特辦。可如此一來,沒有十天半個月,如何能夠?雲(yún)圖可等不了這麼長的時間。
隻聽雲(yún)圖急忙道:“嶽父在上,我的意思是,訂婚就不用搞這麼隆重了吧?小婿時間有限,頂多隻能在高陽城待三天時間,大操大辦恐怕來不及。”
“三天?這可有點難辦了,給賓朋好友發(fā)請?zhí)紒聿患埃 ?br />
因為有雲(yún)圖這個星辰聖殿掌旗使的鼎力支持,馮家一統(tǒng)勤富星所有的雪龍香生意,聲望和勢力那是蹭蹭蹭的往上瘋漲。招了一個身份尊貴的聖殿掌旗使做女婿,這無疑是天大的喜事,馮家上下恨不得整個勤富星每一個都知道這個消息才好,看以後誰還敢打馮家的主意!
卻聽雲(yún)圖接話道:“那就一切從簡吧!以後真正大婚之時,再隆重一點不遲!”
馮遠溪和馮火鵬略微一沉吟,這才道:“既然賢婿時間有限,也隻能如此了!遠了的客人請不了,可這高陽城中的,有名有姓、有頭有臉的那可一個都不能少!”
“全憑嶽父做主!”
老少三個男人說話的時候,一旁的馮婉兒紅著臉、低著頭,摸樣從未這樣乖巧過。此時她一顆芳心,早已經(jīng)被喜悅和幸福所充斥,哪裏還能說出半個字來。
說完兒女之事,三個男人這才坐了下來,商談其他的事情。
隻見雲(yún)圖取出一個須彌戒交給馮遠溪道:“嶽父大人,這是今年銷售雪龍香說得的星石,一共十五萬極品星石!”
“什麼?十五萬極品星石?怎麼會這麼多?”
馮家三人同時大吃一驚。十五萬極品星石,那就是十五億次品星石!這簡直是大得難以想象的數(shù)字!
在此之前,馮家壟斷了三成左右的雪龍香,一年下來,統(tǒng)共不過兩三億次品星石。這樣算下來,整個勤富星雪龍香生意也不過十來億次品星石。
現(xiàn)在將這門生意全部交給雲(yún)圖,收入不減反增,而且增長了一半有餘,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馮家人哪裏知道,雲(yún)圖將今年的雪龍香賣出去,轉(zhuǎn)手就是六十萬極品星石,這隻是其中的四分之一而已,雲(yún)圖已經(jīng)從中賺取了四倍的利潤。
雲(yún)圖也不解釋,隻是道:“嶽父隻管收好就是,以後隻會越來越多。至於在雪龍香行會中如何分配的事情,嶽父你們看著辦就好,不至於虧待其他家就可以了。”
“那是那是,這個你放心,我有分寸!”馮遠溪用顫抖的手接過須彌戒,眼中的喜色已經(jīng)按耐不住的流露出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