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達自顧自的往外走,他相信李一清這點麵子還會給他的。
嘭!
門關了!
牛達難以置信的看著禁閉的房門,有種我在哪,我是誰,我在做什麼感覺。
他本以為李一清是準備發展房地產,這城鄉結合部倒是不錯的地方,在薑凡也是在與他們拆遷的事情。
現在看著禁閉的房門,他知道自己錯了。
咚咚咚!
牛達再次敲門。
“這裏不歡迎你,迴去吧!”
李一清冷漠的聲音傳來。
“李老板,我很抱歉,還請您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牛達衝著屋裏大喊。
走是不可能走的。
雖然像司機先前所說,他還有其它選擇,但是沒有一個有李氏的噱頭足,而且他還得知韓城另外一家商場也在邀請李氏入駐。
自己剛才冒犯到了李一清,以對李一清的了解,他相信隻要自己現在走,明天對手就會宣布李氏入駐。
如果沒有對手,他根本不會過來道歉。
咯吱——
門開了。
“你給我走開,你我之間的賬還沒算呢!”看到孫良棟出現在門口,牛達蠻橫的將他推開走了進去。
“李老板,冒犯之處還請您海涵……”
“有什麼和他談,現在他全權負責。”李一清不等他說完,指著孫良棟說道。
和孫良棟談?
牛達懵了。
“李老板,還請別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他現在代表了我李氏,你要不想談的話,隨時可以離開!”李一清輕描淡寫道。
“李老板,他就是一個小小的業務員,和我談,他配嗎?”牛達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咬牙切齒道。
“他是我兄弟!”薑凡平靜的說道。
“小子,這裏沒你的事,你給我閉嘴!”牛達嗬斥道。
“他是我男人!”
轟!
牛達感覺五雷轟頂!
驚恐的看著薑凡,雙腿忍不住哆嗦。
汗水頃刻間打濕了他的衣服。
李一清的男人!
不久前李家老爺子大壽,李一清與李超爭奪家主之位,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況下,她竟然穩穩的坐上了李家家主的位置。
原因很簡單,據說有個男人打了一個電話,把省城首富楊建國叫了過去。
而那個男人就是李一清的男人。
“先生,對不起!”牛達點頭哈腰道歉,汗水落進眼睛中也不敢伸手擦一下。
得罪李一清可怕嗎?
可怕!
人家反手與他的對手合作,他旗下的商場將會受到很大的打擊。
但,不致命!
如果得罪了薑凡,萬一事情傳到楊建國耳中,他不敢想象後果。
“他是我兄弟!”薑凡看著孫良棟說道。
“良棟對不起!”牛達沒有絲毫猶豫,彎腰向著孫良棟道歉。
現在已經不是能不能讓李氏入駐的問題,而是能不能讓薑凡消氣。
“你走吧,如果我兄弟少了一根頭發,我會去找你的。”薑凡揮揮手,淡淡的說道。
牛達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屋子的。
他隻知道,從今往後,孫良棟有麻煩,他必須第一時間幫忙,必須將孫良棟當作祖宗給供起來。
盡管心中很不爽,但不爽有能怎樣?
誰叫人家的大腿粗呢!
如果讓他知道就連西南顧家的顧峰都在想辦法討好薑凡,不知道他會做何感想。
“哥,你剛才可真威風,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薑靈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驚訝的看著薑凡。
“吃飯!”母親冰冷的聲音傳來,薑靈縮了縮脖子,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別說她,就是孫良棟與陳淑柔還有李一清都忍不住一哆嗦。
“哥們,謝了!這情我記下了!”
下午,孫良棟臨走時抱著薑凡道謝。
把人都送走後,薑凡迴到家,見母親冷著臉坐在那,不由得後背發涼。
“跪下!”
薑凡關好門,跪在母親跟前。
“把這段時間的事情與我說說,你是我生下來的,我怎麼不知道你有什麼大本事?”母親不容置疑道。
薑凡一五一十將事情說了一遍,隻是隱瞞了神眼,用突然開竅來代替。
“唉!起來吧!”母親沉吟很久,“盡量不要去京城,如果非去不可的話,記住在京城不可太張揚,辦完事就趕緊迴來。”
聞言,薑凡知道母親一直不肯說的事情,肯定與京城有關。
翌日。
薑凡還未睡醒便接到陳淑柔的電話,讓他趕緊去店裏。
聽出她語氣急切,薑凡不敢做任何耽擱,連早飯都沒吃,便向著古玩街趕去。
“喲,小凡迴來了,你快去看看吧,出大事了!”
“唉!整條街都打眼,這簡直是我們古玩街的恥辱!”
“連萬老都被騙了,那些人真是太厲害了。”
剛到街口,薑凡發現整條街似乎都被陰雲籠罩,所有店鋪關門,外麵沿街的小攤,也沒人注意自己的生意。
而是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臉上帶這些怒意和慶幸。
“出什麼事情了?”薑凡拉著一人問道。
“唉,最近幾天有人大肆出售明器,要價也不高,所以都收了不少,可都打眼了!全是贗品。”
“小凡,你快去吧,他們都在淑寶齋等著你。”
“唉,真是聞所未聞,竟然把一條街的人都給騙了!”
搞清楚情況,薑凡腦海中浮現出了兩個人影,一個用瓶子坑了劉偉奇,另外一個被他當場拆穿。
“讓讓,都讓讓,小凡來了,讓他進去!”
“小凡來了,你趕緊給我們看看吧,這玩意我怎麼看都不像是假的。”
“急死我了,到底是不是假的東西啊?”
見到薑凡趕來,眾人連忙讓出了一條路,焦急的拿著自己的東西站在一邊。
“小凡,你趕緊給我看看,這破東西搞得我一夜都沒睡覺!”萬老拉著薑凡去看自己的東西。
薑凡注意到,他眼中滿是血絲,人也憔悴了很多。
“萬老,你這是哪裏搞來的?”看到桌上的字畫,薑凡哭笑不得的問道。
這畫一看就知道是一真法師的作品,但是與那天李家老爺子祝壽,廖家作為聘禮送去的那一幅一樣,看上去沒有任何問題,最後落款的時間卻是一真法師失明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