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呢?京城有林家麼?”薑凡想了想問道。
林雙說過,林家也很強大,如果能查到林家,應(yīng)該就能查出不少事情。
“我就是林家的人!”林初雪詫異的看著他。3sk.
“你認識林雙嗎?”
林初雪搖頭。
“就是那個大明星林雙。”
“我知道!我還知道你和她有一腿!她家沒在京城。”林初雪淡淡的說道。
“你調(diào)查過她!”薑凡不解的看著她。
“當(dāng)然,你是十一局的人,你身邊的人我們都會做調(diào)查。”
薑凡失望的笑了笑。
林雙估計也是化名,或者說是藝名,京城的水很深,連十一局都調(diào)查不出,可見有多麼的不簡單。
“你的證件暫時沒收,等我們把事情弄清楚,沒問題的話會還給你。”林初雪盯著他,正色道:“有問題,我會親手殺了你!”
說完不給薑凡開口的機會,帶著冷冰冰的表情走了。
咚咚咚!
“有事?”迴到家,薑凡敲開了薑靈的房門,薑靈疑惑的問道。
“進去說!”
“這是真的?老媽不是說老爸很帥,還懷疑你是報錯的嗎?”
“你小聲點!”
薑凡捂住她的嘴巴,用眼神示意門外。
薑靈點了點,悶悶不樂的看著照片,“什麼嘛,老爸就長這樣啊,我還以為多帥呢,結(jié)果和你一個樣,沒勁!”
“不是,你老哥我就那麼不堪嗎?”薑凡滿頭黑線,十分無語。
“當(dāng)然了,你要是長得帥,上學(xué)那會怎麼談不到女朋友?”薑靈白了他一眼,“就那個何小芳,還是做舔狗才追到手,你覺得你帥嗎?”
薑凡欲哭無淚。
“不要讓老媽知道!”
“放心,你也不要調(diào)查了,就這樣吧,查來查去有什麼意思,一家人在一起就好了。”
“我知道了!”
迴到自己房間,薑凡也有些舉棋不定。
查還是不查。
萬一把人給招來了,出任何意外都是不想看到的。
不把弄清楚,他心裏有硌得慌。
“現(xiàn)在事情都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了,我說不查,十一局的人會答應(yīng)嗎?就這樣吧,等他查出來了,知道對手的實力,我也好做準(zhǔn)備。”
薑凡睡了。
十一局人卻沒有一個睡得著。
林初雪迴去後,又讓人調(diào)查林雙的資料,結(jié)果與以前的一模一樣。
她不死心的打了個電話,得到的結(jié)果是,林雙的資料也被動過手腳,並且查不到其它的東西。
林初雪心一橫,將薑凡身邊的人,徹徹底底都給調(diào)查了一遍。
最後發(fā)現(xiàn)隻有林雙資料被動過手腳,這才鬆了一口氣。
隔天。
薑凡與薑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但就他們那演技,怎麼可能會瞞得過母親的雙眼。
吃過早飯,薑凡出門趕往古玩街。
走了沒一會,就發(fā)現(xiàn)有跟蹤,這一次他無比確信。
等到準(zhǔn)備找個地方,把人揪出來的時候,被盯著的感覺無緣無故消失了。
“店長,鄭萬千派人來賣東西,這些都是,要價很低。”見薑凡趕來,陸洋指著桌上的東西,哭笑不得的說道。
“人呢?”薑凡看了看東西,都是真東西,沒有任何問題。
“走了,這些東西他們隻要十萬塊,我覺得有問題。”陸洋苦著臉道。
今早他來開門,鄭萬千的人就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
將東西放下,報了一個價格就走了,絲毫不擔(dān)心他們給掉包了。
他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一個青花瓷瓶,一個硯臺,一把折扇,還有一副近代大師的畫作。
隨便拎出來一件都不止十萬。
“收了吧,等會你把錢給人送去。”薑凡笑著說道。
他知道這是鄭萬千道歉的一種方式。
“這不太好吧?”陸洋驚了,“這很明顯就是坑,我們可不能往下跳。”
“放心好了,不是坑!”薑凡擺擺手,“我沒猜錯的話,我不在的這一周,經(jīng)常有人來,不賣東西,也不買東西,看一眼就走。”
陸洋仔細迴想了,連連點頭,“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天天都有,上午來了,下午還要來,昨天也來過。”
“他們就是來看我在不在的,都是鄭萬千的人,人家這是來道歉的,你把錢給人送去就成。”
陸洋點了點頭,他就是個夥計,薑凡是店長,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
中午趁著去買盒飯的機會,陸洋將錢給鄭萬千送了過去。
讓他懵逼的是,竟然是鄭萬千親自接待,對他還客客氣氣的,搞得他都覺得自己是什麼大人物了。
收到錢,鄭萬千心中的大石頭也落地了。
自從那天之後,他就寢食難安,為了想辦法道歉,頭發(fā)一把一把的往下掉,終於讓他想到了辦法。
可薑凡又不在店裏,薑凡不在道歉還有什麼意義。
下午,陳淑柔來到店裏。
看到她來,陸洋打了個招唿,就很識趣的走到一邊打理店裏的東西。
“你到底在忙什麼,我還以為你忘了自己還有個店。”薑凡笑著說道。
“家裏的事,老爺子想讓我接班,不接不行的那種。”陳淑柔苦笑道。
老爺子年事已高,陳家人倒是不少,有能力支撐起陳家的就她一人,這段時間她都忙著做各種交接。
還要應(yīng)付七大姑八大姨,現(xiàn)在總算是順利接手,剛把事情理順就趕了過來。
“那這破小店,是不是準(zhǔn)備關(guān)門了?”薑凡打趣道。
陳淑柔白了他一眼,“這是我自己的資產(chǎn),老爺子還在那些人不敢太放肆,哪天老爺子不在了,天知道會發(fā)生什麼,要沒點資產(chǎn),你跑了怎麼辦?”
薑凡滿頭黑線,說的他好想真是吃軟飯的一樣。
不過,想想好想吃軟飯也不是不行,什麼都不用幹,還能抱得美人歸,簡直不要太爽。
“以後我沒什麼時間管淑寶齋,就全權(quán)交給你打理,後半生我們是餓死還是大富大貴,全看你了。”陳淑柔說著依偎在他懷裏,一副小女人樣。
兩人是視若無睹的樣子,搞得一邊的陸洋十分尷尬,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晚上陪我去個地方!”過了好一會,陳淑柔這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