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保鏢一直都是無往不利。
今天竟然栽了。
“你該滾了!”薑凡沒給他再說話的機會,單手將他拎了起來,向著窗戶走去,扭頭對顧雪道:“把窗戶打開。”
聽到他的話,蔡老板差點沒被嚇尿,四肢劇烈的掙紮著。
可任憑他怎麼掙紮,都沒能掙脫薑凡的手。
“大……大……大哥,老弟,我錯了,我錯了,我向您道歉,求求您不要開玩笑。”
看著距離窗戶越來越緊,蔡老板的心都快要停止跳動了。
哢——
顧雪將窗戶打開。
“顧老板,這可是三十樓啊!”
“顧老板,不能這麼做,他會沒命的!”
“顧老板,快讓薑先生停下,這可是犯法啊!”
幾名模特反應過來,衝過去焦急的大喊大叫。
三十樓啊。
這要是把人丟出去,就是九條命也不夠死的。
“沒事!”顧雪輕飄飄的說道。
沒事?
人命啊!
怎麼可能會沒事?
“好了好了,老板說沒事就沒事,我們看著就好。”
“你們就不要擔心了,聽老板的。”
“放心好了,老板自有主張,再說薑先生也不是冒失的人。”
在員工的勸說下,幾人這才冷靜下來。
盡管蔡老板很可惡。
但她們也不願意看到他出事。
主要還是不想薑凡與顧雪受到牽連。
為了這樣的人受到牽連。
不值得。
“大哥,爺爺,祖宗,我錯了,求求您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吧!”蔡老板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哀求。
他悔得腸子都青了。
可惜一切都晚了。
忽然。
耳邊傳來唿唿的風聲,蔡老板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薑凡單手拎出了窗戶,此刻他完全懸空,全靠薑凡單手拎著。
若是他鬆手,迎接他的將會是死亡。
“最好別亂動,要是落下去了,我頂多也就是過失致人死亡而已。”薑凡淡淡的說道。
“大……大……大哥,有話好好說,能不能先把我拉進去,我怕!”蔡老板帶著哭腔哀求。
現在他根本不敢亂動,萬一一個不小心讓薑凡鬆手,他就徹底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你先前不是很囂張的麼,還讓人亂砸一通。”薑凡戲謔的看著他。
“我錯了,我錯了,我會承擔一切損失,並且保證今後不會再出現在這裏。”蔡老板連連保證。
聲音顫抖的十分厲害。
是真的怕了。
他很囂張!
去過不少公司鬧事,但他也不傻,每次鬧事都是亂砸一通,有人反抗也隻是教訓一頓。
他不敢鬧出人命。
現在他徹底的慌了。
“承擔損失,你覺得我們差你這幾個錢嗎?”薑凡玩味的看著他,“機會我給過你,可你不珍惜,這能怪我嗎?”
“不……不能,怎麼能怪您呢,都是我自作自受。”蔡老板連忙說道。
“也就說,你自己選擇的這條路?死路!”
“大哥,我沒有!”
“沒有,我就給了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你自己走,一個是我幫忙,既然你沒走,那不就是選擇我幫忙嗎?”薑凡戲謔道。
蔡老板哭了。
一個中年人,先前還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樣子。
現在哭的那叫一個稀裏嘩啦。
簡直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薑先生這理解沒毛病,可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沒有啊,是送他離開啊,離開公司與離開人間不都一樣麼?”
“你這麼理解似乎也沒毛病,離開人間就包含了離開公司。”
員工們樂嗬嗬的說著。
蔡老板哭得越來越厲害。
嘣——
一個爆裂的聲音傳來。
眾人尋聲望去,隻見蔡老板的衣服不堪重負,竟然爆線了。
而薑凡揪著的是他的衣領。
如果衣服堅持不下去的話,人很可能會直接掉下去。
這讓她們都感到了恐慌。
就連顧雪也變得緊張起來。
不管怎麼樣鬧出人命都不是好事。
而薑凡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輕描淡寫道:“看來你的衣服快要支撐不了多久了,正好我的手也酸了。”
“大哥,大哥,我賤命一條,要是因為我丟了性命,給您帶來麻煩,不值得。所以將我拉進去吧。”蔡老板哆哆嗦嗦道。
現在他敢確定薑凡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瘋子。
正常人根本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就算是想要嚇唬他一下,衣服爆裂也會在第一時間將他拉迴去。
可薑凡沒有!
不僅沒有那麼做,還有心思調侃他。
“憑什麼?”薑凡玩味的笑了,“我這人有個毛病,說過的話就一定要做到。”
“先前我說了送你走,把你拉迴來,這不是讓我言而無信嗎?”
“不會,不會,大哥,您理解錯了,是送我離開公司,不是人間。”蔡老板慌慌張張道。
“我的意思就是送你離開人間,是你自己理解錯了。”薑凡輕笑,“我這人還有一個毛病,就是不喜歡麻煩,所以誰找我的麻煩,我就把誰搞死!”
聽到他的話,所有人都被鎮住了。
不喜歡麻煩,所以把找麻煩的人,都搞死。
別人這麼說就是囂張。
薑凡這麼說,都覺得這是他的真實想法。
“大哥,你說怎麼辦吧,隻要能活命,您說什麼就是什麼。”蔡老板連忙說道。
他已經感覺身體在慢慢的往下落了。
嘣——
爆裂聲再次傳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中,蔡老板的身體很明顯的往下掉了一些,他的衣領已經快要堵住他的嘴巴了。
“大哥,求求您了,將我拉迴去吧,我不想死!”蔡老板再次哀求。
“咦,他的褲子怎麼濕了?濕的還麵積越來越大。”
“嚇尿了,他竟然被嚇尿了。”
“還好,還好,尿在了外麵,沒在裏麵,不然以後都不想在公司吃東西了,就是不知道下麵的人,會不會認為是下雨。”
聽到她們的話,蔡老板簡直是欲哭無淚。
如果都是男的,他還覺得能接受。
可除了薑凡,一屋子都是女人。
在一幫女人麵前,被嚇得尿褲子,這無異於社死。
“先前囂張的勁頭去哪了?”薑凡將他拖了進來,“打砸了這麼東西,到底值多少錢,我不知道,就給兩千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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