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比較輕微的時候,嚴重的時候呢?”
得知現在還是最輕微的時候,柯正浩驚呆了。
他現在裹著厚厚的羽絨服,車內空調也開到了最大,可他依舊感覺十分的冷。
“嚴重的時候,現在你們應該是冰雕。”房玲玲抬頭輕飄飄的說道。
她病從小就如此,世界各地的名醫都請到家裏給她做過檢查。
除了會然後寒意,其它一切正常。
最嚴重的的時候,一旦有人靠近他,不出半分鍾就能變成冰雕,如果不及時營救,人就很快就會死去。
“她出生就患上了這怪病,她母親就是因為生她的時候,差點被活活凍死的。”房老長籲短歎,“幸好當時有位高人正好在我家那邊,發現問題後便趕到我家。”
“不然我家估計全都被凍死了。”
聞言,神眼孫與柯正浩驚出了一身冷汗。
“那位高人沒辦法徹底治好這病,隻是告訴我玉石可以延緩她的病情,並且交給了我怎麼辨別玉石……”房老雙眼泛紅,“她今年已經二十一了,按照那位高人的斷言,如果再治不好的話……”
房老哽咽的說不出話。
房玲玲伸手拍著他的後背,十分平靜道:“治不好,二十二歲必死無疑!”
“這……這……這怎麼可能,現在醫學這麼發達,肯定會有辦法的。”神眼孫驚呆了。
二十二歲,必死無疑。
這對任何人來說都十分的殘忍。
更何況房玲玲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
“房老,省城徐家的徐世清,應該有辦法。”柯正浩連忙說道。
徐世清的醫術沒得說。
連領到都找他看病,可見一般。
“去過了,他也沒有辦法。”房老苦笑,“全世界,你們能說的出名字的名醫,隻要還存在於世,我都請迴家了。”
嘶——
這話讓師徒兩倒吸一口涼氣。
凡是叫出名字,還存在於世的名醫,都請了迴來。
而不是上門求醫。
這足以說明,房家不簡單。
一些名醫,脾氣都很古怪,上門求醫都有可能避而不見,更別說請迴家出診。
“那您這次來是?”神眼孫有些迷糊。
薑凡又不會醫術,帶著房玲玲來做什麼?
需要玉石,買迴去用不就行了嗎?
“我的時間不多了,我想好好看看這個世界。”房玲玲平靜的說道。
她的話像是一根根針紮在了神眼孫與柯正浩的心上。
坦然赴死!
“她從小就沒離開過家,連學都上過,這是她第一次出門。”房老哽咽道。
房家很有錢。
可再有錢,也還不迴房玲玲的命。
距離她二十二歲的生日,還有不到半年時間。
這很可能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半年。
說話間,車停在了酒店門口。
薑凡與顧雪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怎麼突然感覺好冷?”顧雪縮了縮脖子,往薑凡懷裏靠了靠,可冷意非但沒有減少,反而還加重了幾分。
薑凡能明顯聽到,她牙齒打架的聲音。
“怎麼了?生病了嗎?”
薑凡伸手去摸她的額頭。
冰冷!
頓時臉色巨變。
“薑先生,趕緊把衣服穿上。”柯正浩的聲音傳來。
隻見他包裹的跟粽子一樣,將一套羽絨服遞到他麵前。
顧雪一把搶過去穿上,這才感覺好受了很多。
“你也冷?”薑凡不解的看著柯正浩。
“您不冷嗎?”柯正浩驚訝的看著他。
“對啊,你不冷嗎?”
“不冷啊,就感覺有些涼快而已。”
薑凡一臉懵逼。
“薑先生,這位是房老,這位是他孫女房玲玲。”神眼孫領著房老與房玲玲過來,對薑凡介紹道。
“薑先生,您好!”房老很伸出手。
“你好!”
房玲玲好奇的打量著薑凡,“你不覺得冷嗎?”
這還是第二次有人在她麵前感覺不到冷,第一次便是那個高人。
“就是有些涼快而已。”薑凡搖頭,“先進去吧,不要給別人造成麻煩。”
一路上,通過房老的介紹,薑凡弄清楚了情況。
十分好奇的打量著房玲玲。
這樣的怪病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本能的有些好奇。
“玉石對她有作用?你是怎麼挑選玉石的?”到了房間,薑凡好奇的問道。
房老說高人告訴他,特殊的玉石可以保證房玲玲活到二十二歲。
“很簡單,憑感覺!”
感覺?
聽到這兩個字,薑凡差點沒暈過去。
“就是那種拿在手裏,能感受到絲絲涼意的玉石。”房老補充道。
這下薑凡他們明白了。
確實有一些玉石拿在手裏,會讓人感受到絲絲涼意。
大部分其實都一樣,感覺與拿著一塊普通石頭沒任何區別。
“聽孫老說,你要購買七彩神石與沉香石,你都沒親眼看過,怎麼就斷定一定對她有用呢?”薑凡十分好奇。
“因為稀少,高人曾說過,越是稀少的玉石,效果越好。”房老解釋道。
“七彩神石現世,與現在都過這麼多天,你怎麼才來?”
“早就準備來了,但是在珠寶大會開始的頭一天,她的病情加重,耽擱了幾天。”房老苦笑,“這次發病比以往嚴重了很多,多耽擱了些時間。”
薑凡起身將七彩神石拿過來,遞給他道:“看看這是不是你需要的。”
房老一愣,隨即狂喜。
房玲玲古井無波的雙眸,露出了詫異之色。
“是的!”
“給她試試看。”薑凡點頭道。
“這……薑先生……”
“盡管試,算是我送你們的。”薑凡平靜的說道。
咚——
聞言,柯正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送!
七彩神石啊,目前為止知道的唯一一塊,就這麼送人了?
該說他是敗家呢,還是敗家呢?
“薑先生,這……”
“試試吧,這東西對我來說沒大用,如果能救人性命的話,也是好事。”薑凡淡淡的說道。
房老沒有再客氣。
什麼都沒有治好房玲玲重要。
房玲玲握著七彩神石,漸漸地她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穿著羽絨服的幾人,瞬間感到炎熱,連忙將羽絨服給脫了。
神眼之下,薑凡看到了一副別樣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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