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琳,你要相信我,我可是舅舅啊,我怎麼可能會做出喪盡天良的事?”
“周震太霸道了,我們鬥不過他,隻能假意同流合汙,實際上我們都是為了公司發(fā)展!
“你要相信我們!我們選擇同流合汙,其實是為了收集證據(jù)!
“……”
周家人爭先恐後,訴說著周震是怎麼逼迫他們,他們又是怎麼周旋。
總之核心就是他們臥薪嚐膽,一切都是為了公司。
周琳滿臉冷漠,如果沒有昨天與早上的事,或許她還就真信了,可惜沒有如果,這些人說什麼她也不會相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震仰天大笑,“你們這些年從公司拿了多少好處,自己心裏應(yīng)該有數(shù)吧?”
“小琳,不要聽他胡說,我拿錢都是為了調(diào)查你的下落,還有當(dāng)年的真相。”
“我也不想拿,可我不拿的話怕他察覺。”
“我們拿的每一分錢,都是用來調(diào)查真相和尋找你!
周家人振振有詞。
可卻沒一個說願意將錢吐出來的。
可見,到現(xiàn)在他們還是在維護自己的利益。
這一點周琳看出來了,其他人也看出來了。
“周震,是不是該辦正事了?”有人提醒道。
很快在眾人的見證下,屬於周琳的一切成功那會。
她成為了周家公司的主人。
“小琳,當(dāng)年談好的合作,我迴去就派人送合同過來!毙芾习宓谝粋表態(tài)。
“我公司與周家以前是有合作,自從周震接管後就再也沒有合作過,希望我們能再次合作!
“……”
眾人爭先恐後,圍著周琳談合作。
周家人將一切看在眼裏,內(nèi)心久久無法平息。
特別是周震。
周琳父母在的時候,與大家的關(guān)係都很好,雖有些沒有合作關(guān)係,但依舊好得沒話說,有什麼項目都會想到周家。
之中他接手後,這些關(guān)係就斷了,原有的合作終止。
即便他用手段也沒太大的效果。
可現(xiàn)在他們爭先恐後,甚至還有人賠本都要合作。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薑凡。
“諸位,合作的事情到我將公司理順再談,希望大家不要怪罪!敝芰帐指屑さ膶Ρ娙苏f道。
眾人連連點頭,剛才不管是催促周震歸還,還是爭前恐後談合作。
一是為了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二是希望在薑凡麵前留個印象。
“小琳……”
周家人看向周琳,想要說什麼,見她滿臉冷漠隻能將話咽迴去。
此刻他們的心情隻能用悔不當(dāng)初來形容。
這麼多人搶著合作,說明公司隻會越來越好。
更重要的一點,即便他們再傻,也看得出來這些人這麼急著談合作,是在薑凡麵前掙表現(xiàn)。
這說明薑凡絕對是大人物。
公司有了大人物撐腰,那還不蒸蒸日上,賺錢賺到手軟?
可惜,這一切從周琳的態(tài)度就能看出來,肯定與他們無關(guān)。
周震趁著沒人注意到自己,小心翼翼往門口挪。
“站住!”
薑凡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他麵前多出了一條強壯的手臂。
“先生,公司我已經(jīng)歸還,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先走了!敝苷鹦⌒囊硪淼。
“當(dāng)年的事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薑凡玩味道。
周震搖頭,“當(dāng)年的事,與我沒有半點關(guān)係,要不是她大哥造反,逼死她父母,我也不會站出來主持公道!
到現(xiàn)在他還抱有僥幸心理。
不隻是他,周家一眾都如此。
雖然剛才他們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說什麼自己臥薪嚐膽是為了找證據(jù)。
但至始至終都沒人提當(dāng)年的事情。
哪怕先前都已經(jīng)當(dāng)著周琳的麵自曝,依舊心存僥幸。
因為證據(jù)!
聽到他的話,周琳剛要開口反駁,薑凡衝她搖了搖頭。
雖然不解,但她還是將到嘴邊的話咽了迴去。
“你該不會覺得你兒子什麼都沒說吧?”薑凡戲謔道。
周震皺眉,雙腿一軟差點摔倒。
“先生真會開玩笑,她父親是我弟弟,我就是再禽獸也不可能對自己的弟弟下手吧?”周震故作鎮(zhèn)定。
當(dāng)年一切尾巴都被他處理幹淨(jìng),知道真相的除了他就隻有粱三爺。
但他相信粱三爺絕對不可能說出來,否則肯定死路一條,隻有咬死不承認才能有一線生機。
“如果先生非要說事情與我有關(guān)的話,那我無話可說,畢竟先生是大人物想要捏死我,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薑凡看向周家人,“剛才你們說臥薪嚐膽,是為了收集證據(jù),現(xiàn)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
周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證據(jù)?
他們哪裏有什麼證據(jù)!
昨晚在書房威脅周震的那幾人也隻是懷疑,並沒有任何證據(jù)。
“你呢?”
見沒人開口,薑凡衝粱三爺勾了勾手指。
粱三爺嚇得一哆嗦,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我不知道!
他哪裏敢說。
那可是殺人,是要償命的!
“先生如果你沒證據(jù)的話,恕我不奉陪了!”周震輕笑,轉(zhuǎn)身就走。
秦姐不解的看向薑凡,“就這麼讓他走了?”
不隻是她,周琳和一眾來做見證的人都懵了。
雖然公司拿迴來了,可當(dāng)年的事情不應(yīng)該調(diào)查清楚嗎?
隻有周家人與粱三爺長出一口氣。
這說明他沒有證據(jù)!
隻要沒有證據(jù),就不能將他們怎麼樣。
想到這他們昂首挺胸向著外麵走去。
“走得了再說吧!”薑凡輕描淡寫道。
聞言,周家人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裝模作樣!
很快,他們的笑容凝固了。
數(shù)十名執(zhí)法人員魚貫而入。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有證據(jù)嗎?”周震被執(zhí)法人員控製著,但他拚死頑抗,扯著脖子叫喊。
“薑先生,事情已經(jīng)查清楚了,這是周安的口供,以及我們尋找到的證據(jù)!”彭隊長將調(diào)查結(jié)果雙手奉上。
“給他,他不是要證據(jù)嗎?”薑凡沒有接,示意交給周震。
當(dāng)周震看到兒子的口供以及鐵證,兩眼一黑直接昏死。
周家人再一次展示他們的變臉絕技。
可惜,在鐵證麵前,任何解釋都蒼白無力。
“薑先生,這是我們在調(diào)查中意外發(fā)現(xià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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