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東方家,薑凡與東方老頭在書房徹夜長談。
直到第二天中午兩人才走出書房。
通過東方老頭他了解了一些事情,但想要了解更多隻能去大漠。
換做與淩無敵交手之前,他肯定奔赴大漠了解具體情況。
但現在,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實力,去大漠很可能兇多吉少。
別說與淩無敵一樣實力的人,就是差一個檔次,他也不可能是對手。
他明白為什麼冷瀟瀟會千方百計找人給他教訓他,就是為了提醒他不要膨脹。
“我先送你迴去,然後我再去蜀都。”
聞言,駱芷晴悶悶不樂。
可她知道薑凡不是普通人,身上肩負著很多使命。
這些都是她從東方悅口中套出來的信息。
“記得讓丁家把客來居開過來啊。”東方悅提醒道。
兩人走後,東方悅看向老頭,“爺爺,你說他能行嗎?”
別看她整天沒心沒肺一樣,很多事情她都清楚,知道薑凡身上的擔子有多重。
“不知道!”老頭歎息一聲,“我準備去大漠,你先去丁家吧。”
“不去!”東方悅噘著嘴,“我才不去那,姓丁的能把人氣死!”
“那就和我一塊迴大漠。”
“我還是去丁家吧,免得又被奶奶嘮叨。”
一聽一起去大漠,東方悅撥浪鼓一樣搖頭,飛快地往外跑。
高鐵站。
駱芷晴買好票,遞了一張給薑凡,臉上滿是不舍。
本來可以乘飛機,但她還是選擇高鐵,飛機太快了,她想多和薑凡呆一會。
“記得經常來看我,不然我就找其他男人去!”駱芷晴威脅道。
薑凡聳聳肩,將她攬進懷裏,“可以啊,隻要你不對其他男人產生不適,我沒什麼意見的。”
“你……”駱芷晴瞪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腰間掐了一把。
“你不會把我忘了吧?”
她很擔心。
因為從東方悅口中得知,他身邊還真是美女如雲,特別是得知林雙是他未婚妻,把她打擊的夠嗆。
她對自己的美貌與身材十分自信。???.23sk.
但要也沒自大到敢與林雙做比較。
“怎麼可能,我還惦記著你的獎勵呢。”薑凡笑著說道。
聞言,駱芷晴伸出手。
隻見她手腕上係著一根打著蝴蝶結的紅絲帶。
“這不能怪我啊!”說著她將紅絲帶取下,“誰讓你昨晚一直在書房呆著的?”
薑凡滿臉後悔!
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是把自己當作禮物。
“要不,到了你那邊,我們直接去酒店?”
“想得美!”駱芷晴滿臉通紅,風情萬種白了他一眼,“也不是不行,隻要你陪著我逛街。”
“那還是算了吧!”
聽到“逛街”兩字他就頭疼不已。
“你什麼意思!”
兩人旁若無人打情罵俏,惹得不少人平平側目。
上車後,駱芷晴靠在他懷裏睡覺,昨晚她幾乎一夜沒睡。
與此同時。
南都市。
駱家。
“爺爺,芷晴什麼時候到啊?”
“是啊,我給那丫頭發消息她也不迴,有看男朋友整個人都變了。”
“雲州那邊這幾天接二連三發生大事,我聽說都與她男朋友有關。”
“……”
羅家人其樂融融聚在一起。
他們的目的就一個,看看薑凡到底是何方神聖。
哪怕已經通過各種途徑獲知了薑凡的消息,但還是要眼見為實。
“嚷嚷什麼,還以為你們不知道迴來呢,駱家是芷晴一個人的嗎?你們就不是駱家人了?”
老頭沒好氣地瞪著眾人。
“爺爺,我那不是誌不在此麼?”
“我就沒管理天賦,駱家是您一手打造,我怕在我手裏落敗了。”
“全家就芷晴妹妹有經商天賦,這也算是物盡其用了吧?”
“……”
對老爺子的埋怨,眾人各有各的理由。
老爺子也很無奈。
別的的家族爭權奪利,鬧得雞飛狗跳不說,還讓人看笑話。
對駱家來說,根本沒有這方麵的苦惱。
一個個巴不得其他人站出來。
“行了,下午一塊去迎接,人家幫了駱家大忙,還是第一次來南都,可不能怠慢了!”老爺子苦笑道。
眾人鬆了一口氣。
因為薑凡的原因,駱家短短幾天時間,一躍成為了南都頂級家族。
就連那些平日裏想見一麵難比登天的大人物,這幾天也不斷往駱家跑。
生意上更是不用擔心,求合作的人都快把駱家門檻踏破了。
這一切都是薑凡帶來的。
下午,駱家人向著高鐵站趕去。
等他們到地方,這才發現幾乎整個南都市各大家族的人都來了,而且看樣子他們早就到了。
“駱老,你們總算來了,再不來薑先生他們都快要到站了。”
“駱老,今後可要多提攜提攜啊!”
“是啊,是啊,今後我們可就仰仗駱老了。”
“……”
眾人紛紛上前討好。
臉上滿是羨慕嫉妒恨。
駱家人沒有擺架子,一一迴應。
“丫頭,記住了,給薑先生留一個好印象。”
不少人將家裏年輕後輩都帶來了,特別是女孩,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
至於是什麼目的大家心知肚明。
特別是頂級家族的人,他們的關係網十分龐大,關於薑凡的事跡可知道不少。
這時。
幾輛車緩緩駛來。
看到下車的人,除了頂級家族家主,其他人都是一臉懵逼。
一名穿著樸素的老頭在一名年輕女孩的攙扶下下車。
“端木老爺子怎麼來了?”
“這可是大佬中的大佬啊,京城端木家直係親屬。”
“他該不會也是和我們同樣目的吧?”
“不可能,端木家十分神秘,據說生意遍布全球,沒道理來巴結薑先生。”
頂級家族幾人連忙上前行禮,老頭揮揮手製止眾人的動作,在女孩的攙扶下向著出口走去。
“爺爺,他會不會對我們有建議啊?”端木婉清小聲道。
老頭笑了笑,滿臉慈祥道:“也不知道這小家夥,還記不記的我,當年我可被他尿了一身。”
端木婉清滿頭黑線,“這事我從小就聽您說,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大哥啊,當年你為什麼要那麼做!”老頭抬頭看著天空歎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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