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這牆壁!”
虞鳶指著牆上的劃痕和脫落處,肉疼的說:“你看看,你們瞧瞧,這也是你們搬東西時,刮到的吧?”
“牆壁補一塊會有色差別不說,後續(xù)還容易出問題,肯定也要全部重鏟重刷,這幾麵大牆刷下來,好一點的也就五六萬吧。”
“樓下的牆換了,樓上的也得配套,不然不美觀,再算個五萬。”
寧曉雪:……
“這就已經(jīng)三十萬了,還有你們?nèi)映鋈サ臇|西,我得再算算。”
虞鳶頓了一下,直接將寧曉雪拉了進來,踹了踹還在地上裝死的四人:“你們幾個,先去外麵把扔的東西抬迴來。”
“別想著跑,寧家的大小姐在這,你們要是丟下她跑了,怕是落不到好。”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不小心踢掉鞋子的一人腳上,拽下臭襪子,塞到了叫嚷不斷的寧曉雪口中。
“唔唔唔!”
直讓四名搬家工們喉間一緊,紛紛捂著嘴連連點頭,就怕下一秒,這玩意就塞到了他們口中。
一件件東西怎麼搬出的,就怎麼搬了迴來。
“嗯嗯,沙發(fā)皮被刮破了,換個新的,需要五萬。”
“呀,碗盤全都摔碎了呀,它們陪了我十來年,算上這感情費,換一套配套全新的,怎麼也得兩萬。”
“洗衣機按鈕掉了一個、耽誤的誤工費、你們嚇到我的精神損失費……”
念念有詞的聲音在屋子裏一一傳出,七七八八,不一會兒就加到了五十多萬。
虞鳶轉(zhuǎn)身,看著寧曉雪,就跟看著一顆巨大的搖錢樹。
她拿掉寧曉雪口中的臭襪子,笑瞇瞇攤手:“看在你是我表姐的份上,我再給你打個折,湊個整,賠償費五十萬就行了,你是想付現(xiàn),還是要抵物?”
“五十萬?!”
寧曉雪被臭襪子熏得都快暈過去了,好不容易緩口氣,聽見這數(shù)字,臉都猙獰了:“你做夢去吧!”
虞鳶溫柔一笑:“這可由不得你了~”
她三下五除二,動作熟練的將寧曉雪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別說是錢了,你還要把扔我的那幾套衣服洗幹淨(jìng)了!”
這舉動太過突然。
寧曉雪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等到身上一涼,尖叫聲響徹了屋子:“啊啊啊啊!!!你做什麼?!你要做什麼!”
咕咚。
搬家工們狠狠地吞咽了一聲,直給看傻了眼。
寧曉雪雙手拚命的護住胸前,歇斯底裏的大叫:“轉(zhuǎn)過去!都給我轉(zhuǎn)過去啊!誰敢看我挖了他眼睛!”
搬家工們嚇得趕緊轉(zhuǎn)身。
虞鳶嫌吵的掏了掏耳朵:“別叫的要死要活的,沒穿過泳衣嗎?我這不還給你留了兩小件嗎?”
寧曉雪發(fā)瘋似的要搶衣服,卻被虞鳶輕而易舉的躲過,甚至連地上的髒衣服,都給扔進了水裏。
寧曉雪抱著身子,沒了外麵的遮羞布,嚇得渾身發(fā)抖,眼淚都給逼出來了:“嗚嗚嗚,你到底要幹什麼?”
虞鳶也很難辦:“這不是你不給,我隻好自己想辦法湊了,你這衣服應(yīng)該值個七八萬吧?”
“我給!我給!你把衣服還我!!”
虞鳶淡笑一聲,琉璃眸裏藏著深深的戾氣:“晚了,等你把那些弄髒的衣服,都洗幹淨(jìng)了再說。”
“嗚嗚嗚……”
陣陣哭聲從衛(wèi)生間傳來。
虞鳶手中拿著根晾衣叉,時不時還戳一下,不留痕,但真疼:“洗輕點,我這些衣服也是很貴重的。”
“左邊,左邊還有灰,讓你洗輕點,沒讓你不洗幹淨(jìng)點!”
“嘖,你一個大小姐,怎麼連衣服都不會洗?”
那樣子,活像古代宮裏,逼迫小宮女洗衣服的狠毒嬤嬤。
虞嬤嬤扛著晾衣叉,邪氣萬分的走了出來。
虞鳶掃了眼還站在外麵的搬家工,笑容明媚:“給你們四人提個醒,別想著幫寧家指認我。”
“你們剛才也看了寧曉雪的身子,要是真認了這事,以寧家人的性子,表麵跟你們好言承諾,背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說,我們現(xiàn)在才是一條船上的人。”
四個搬家工叫苦不迭,要是早知道會這樣,他們搬東西時就該逃跑的!
這攤上的都什麼事啊!
“放心,寧曉雪大概率是不敢聲張的,對了,她剛剛說,要給你們十倍的工資對吧,十倍是多少來著?”
搬家工喪氣,哪裏還有這心情:“一萬。”
虞鳶摸了摸下巴:“一人一萬,四人就是四萬,你們都挨打了,這賣命的辛苦錢不能不要。”
“等著!你們手機呢?我現(xiàn)在就去幫你們要過來,走你們賬戶,到時候咱們五五分贓!”
搬家工們:…………
一個小時後。
在寧曉雪終於哭哭啼啼的洗完衣服後,虞鳶拿著一對耳環(huán),看著手機上進賬的五十二萬現(xiàn)金。
她笑瞇瞇地揮手,送別了搖錢樹:“歡迎下次再來啊,最好在我下次逾期六次前,記得多帶點東西。”
寧曉雪看著關(guān)上的門,指尖死死地掐進了手心中,連破了皮都感覺不到疼:“虞鳶,我要你死!”
哐當(dāng)!
門內(nèi)被什麼東西砸響了一下。
寧曉雪嚇得掉頭就跑,直到跑出小區(qū),她才拿起手機,打給了她哥:“哥,你不是和歡樂幹飯人的投資商有合作嗎?”
“你跟他們說,我也要去!”
寧宇昂的聲音傳了過來:“你要進娛樂圈?”
“對!虞鳶一個什麼都不會的都能進娛樂圈,我為什麼不行?你不是想讓寧家也進軍娛樂圈嗎?”
“捧別人不如捧你妹妹,我舞蹈、唱歌都學(xué)過,還是聖京廚藝學(xué)院的,廚藝半點也不比虞鳶差!”
“她都黑成那樣了,在綜藝裏還能靠著一頓早餐,拉迴一點人氣,還那樣對方澤,等我去了,就用不著她了,我要踩著她上位……”
電話被掛斷。
寧曉雪露出了一個誌在必得的笑,她要榨幹虞鳶的最後一點剩餘價值!
她還要讓虞鳶被學(xué)院開除,讓虞鳶徹徹底底的流落街頭,隻能天天在底層仰望她!
“虞鳶,這就是你惹我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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