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鳶完全沒注意到心驚肉跳的兩人,滴溜溜的目光落在了電腦上。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來都來了。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她咽了口唾沫,昂首挺胸,正義凜然:“雖然我不能幫忙恢複監控,但我可以幫你們看看防火牆!”
“今天時間來不及了,我這職業,老往警局跑也不好。”
“我也不能直接攻擊警局防火牆檢查,要不這樣,你們拷一份給我,我迴去幫看看你們有沒有漏洞?”
“要是有漏洞,我就給你們加固加固,爭取弄一個堅固無比的防火牆!”
這話題轉變的太快。
兩人齊齊一愣。
賀隊顯然沒想到這事:“啊?防火牆?”
“對!”
虞鳶生怕人不答應,懷揣著一顆熾熱的心,往前一步,散發著正道的光:“您放心,我這人雖然有時是坑了點,但我確實是一個好黑客!”
“您看我拾金不昧、提供線索,這說明我有一顆正義的心!一顆抓捕犯人的心!一顆向黨向人民的心!”天籟小說網
“絕對不會隨便向外泄露!”
紀修年:……畫風好像哪裏不對?
賀隊懵了一下,視線偷偷瞟向了她身後的紀少:“呃,這事……”
按常理來說,這確實是個好事。
虞鳶是紀少帶來的人,剛才還提供了不少線索,人肯定能信得過。
隻不過,他總不能說,他們這些防火牆是出自紀少的手,目前為止,沒出現過什麼漏洞。
退一萬步,就算是有漏洞要修複,直接給本人就行了。
紀修年這會兒也迴過了神了,目光不露聲色地掃了眼虞鳶,許是想到了什麼。
桃花眼微深了深。
他抬頭,垂在身側的手輕輕彎曲,對著自己,朝賀隊含了含顎。
賀隊接收到消息,連忙笑著:“好好好,那就麻煩虞小姐了!”
虞鳶喜極而泣,我滴乖乖,她居然忽悠成功了:“不客氣!不客氣!應該的!應該的!”
賀隊:“正好紀老師那兒有一份,到時候讓紀老師拿給你就行。”
“誒?”
她一愣,錯愕地迴頭:“你有警局的防火牆?”
紀修年氣定神閑:“騷擾的人多,托關係,花錢買的。”
虞鳶一聽這話,瞬間樂了,嘚瑟:“你這不行啊,還得自己花錢,不像我直接——”
‘忽悠來’三個字立馬吞了下去。
虞鳶一個激靈,好險地改口:“不像我們黑客,直接自己弄就行,你要是早遇到我,你就可以省一筆錢了!”
紀修年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笑著應了一聲。
剛才太緊張,隻顧著擔心恢複監控,倒是忘了自己破壞的監控,很少有人能恢複過來。
不過,小騙子還真不能用常理來看待。
嗯,正好能用防火牆看看小騙子的黑客技術,好歹以後能有個底。
兩人迴了車上,齊齊鬆了一口氣。
虞鳶拍著心口,忍不住吐槽:“警局雖然賺錢,但還是太可怕了!”
紀修年點頭,讚同:“確實可怕。”
紀修年開著車,想到剛才的烏龍事,抿了抿唇,還是沒忍住問道:“怎麼這次沒拿錢?”
虞鳶:“啊?”
紀修年不經意提醒:“行李箱。”
虞鳶一臉驚悚地望了過來,嗤了一聲:“我又不傻,撿錢超過五千塊就該坐牢了,錢少的坐兩年以下,錢多的兩年往上加。”
“那可是一千萬啊,我不得牢底坐穿了去!”
紀修年黑線了:……
他說哪裏不對勁!
特意找了個沒監控的地方扔錢,卻忘了這是一個懂法的小騙子,果然暗戀使人變笨。
不對!
這主意不是他出的!
薄唇勾起涼涼地笑。
一到酒店。
虞鳶便興衝衝地讓紀修年,把他電腦裏的防火牆係統,傳給自己。
紀修年:“傳的話有些慢,我拷u盤上拿給你。”
虞鳶點點頭:“行!”
紀修年拿來u盤,將防火牆拷到了虞鳶的電腦上,屏幕上的軟件倒都挺正常。
沒看出來什麼,隻不過。
他疑惑道:“你沒防火牆?”
虞鳶自信滿滿:“我們黑客不需要防火牆,誰來攻擊,直接幹就行!”
紀修年:……
虞鳶將人攆下來:“行了行了,我來就行了。”
她坐在電腦前,激動的搓搓小手,正打算好好看看,忽悠來的防火牆。
感覺到又拿著椅子在旁邊坐下的紀修年。
虞鳶疑惑地轉頭:“你怎麼還不走?”
紀修年頓了一下,神情慵懶,挺自然說著:“不是要檢查漏洞嗎?我不打擾你。”
虞鳶手猛地一抖。
艸!
差點把這事忘了,那更不留了!
她腦瓜子直轉,一臉防備:“你是不是想偷師學藝?我跟你說啊,我們黑客晝伏夜出,最忌諱工作的時候旁邊有人!”
“你在這會影響我發揮!”
紀修年錯愕,自己怎麼不知道黑客還有這規定?
他難不成是個假的?
虞鳶壓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趁著人愣神,推著人就走:“走走走,趕緊走。”
砰地一聲。
門關上了。
虞鳶靠著門,好險地拍了拍心口。
太嚇人了!
她就一假黑客,去哪兒修複漏洞?
上一世,倒不是她不想學,可監獄裏學什麼,都不可能給她發一臺電腦,讓她學黑客技術啊!
這不活脫脫讓人越獄嗎?!
紀修年迴頭,看著關上的門,總覺得哪裏不對,可仔細想想,也沒什麼不對。
畢竟虞鳶確實提供了線索。
算了。
不讓看就不讓看吧,要是真能破解防火牆,找到漏洞,技術就在他之上。
反之,嗯,在他之下。
紀修年迴到房間,就看見了還賴在他屋裏沒走的兄弟倆。
蔣淩楊興奮道:“紀哥,怎麼樣?小鳶姐開竅了嗎?”
蔣淩天第一時間吃瓜:“對對對,虞鳶喊你出去了一下午,是不是猜到你送錢了?你倆是不是成了?”
紀修年涼薄一笑:“確實是成了……”成到警局了。
半小時後。
蔣淩天連滾帶爬,連夜打包逃離了影視城。
蔣淩楊捂著自己的腦袋,找了一捧土,埋著自己的銀行卡,上了三炷香,自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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