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
虞鳶笑容核善的看向七個小怨種,一步步靠近。
七人嚇得直往後退,咕咚掙紮著:“虞虞虞、虞鳶,你上次不是說要晉級嗎?晉級才能拿獎金!我們覺得吹喪樂可能晉級不了……”
“別擔心,爹教你們的那肯定不能是一般喪樂!”
“來來來,誰會嗩吶?誰會二胡,咱們節(jié)省時間……”
一整天,虞鳶房間裏嗩吶聲震天,其中摻雜著二胡聲和笛鼓聲。
得虧頂樓隔音不錯,加上整個酒店又沒什麼人,要不然非得給舉報了去。
偏偏,一行人在這邊苦逼加練,另一邊,直播鏡頭裏一整天沒見著幾人的導演和觀眾急了。
鄭導幾個直播鏡頭來迴看,拍著桌子:“人呢?虞鳶她們人呢?昨晚給我接廣告,今天就給我玩失蹤?!”
工作人員提醒:“導演,虞鳶借迴樂器後,好像直接迴酒店練習了。”
鄭導:……
紀修年一個早飯吃到了晚上,直到快晚上。
他才帶著鄭導的要求,再次出現(xiàn):“鄭導的意思,你們在酒店練可以,但要把房間裏的鏡頭打開,否則就要去練習室。”
虞鳶直接選了前者,毫不猶豫地打開了攝像頭。
鏡頭一打開,節(jié)目組一調試,找了一整天的觀眾們紛紛好奇地轉換了直播間。
【人呢?人呢?我找了一天的虞鳶呢?這怎麼罰直播,還把虞鳶一組都罰沒了?】
結果人還沒看見,就先聽見了震天的嗩吶聲!
好家夥!
差點沒給觀眾送走!
【!!!!!!!!】
【臥槽!臥槽!她們這是在幹什麼?】
【魂都給我嚇沒了,這是繼《歡樂幹飯人》之後,《揮舞青春》也要改名叫《青春送葬人》了嗎?】
一行人一直練習到飯點才走。
虞鳶笑瞇瞇地揮著手:“明天繼續(xù)啊。”
七人跑得更快了。
虞鳶拍拍手,一轉頭,就看見了還站在身後的紀修年,嘴角的笑瞬間僵住了。
她眼神忽閃,決定先發(fā)製人,走過來就甩鍋道:“紀修年,我跟你說,她們簡直太欺負人了!”
“我本來想把玫瑰花扔到垃圾桶,等她們走了,我再撿迴來,結果,我太小瞧她們了!”
“她們居然喪心病狂到連垃圾桶的花都要!”
“不過還好,我還拯救了十朵,我白天還幫你用喪樂,教育了她們一整天!”
虞鳶一邊甩著鍋,一邊給自己說好話,幾句話下來,還暗搓搓的解釋完全部。
她說完,點著頭,還不忘再往這邊也甩甩:“嗯!這事也得賴你!”
“要不是你早上被她們發(fā)現(xiàn)住在隔壁,我就不用扔玫瑰花了,你都不知道她們有多會猜!”
紀修年看著她,沒說話,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虞鳶一愣,撓撓頭,啥意思,這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
不應該啊,玫瑰花這事真不能怪她,紀修年應該也能猜到。
總不能……是發(fā)現(xiàn)她賣手機了?
虞鳶心裏瞬間沒底了,看了眼隔壁沒關的房門,猶豫了一下,抬腳走了過去。
她探著腦袋,正想偷偷瞅瞅紀修年在幹嘛。
一束熟悉的玫瑰花忽然撞入眼中。
紀修年好笑的看著毛茸茸的半顆腦袋,忍住了想摸的衝動。
他打開門,將玫瑰花遞到了她手上,嗓音含笑:“喏,我拯救的三十三朵。”???.23sk.
虞鳶看著懷裏的玫瑰花,一個腦抽,驚喜的連連道:“謝謝謝謝謝謝謝!”
謝謝?
紀修年聞言皺了皺眉,正想說話,眼眸忽然看見了虞鳶臉上,顯而易見的欣喜。
他微微一頓,眸色柔了下來:“喜歡玫瑰花?”
虞鳶想也沒想的直點頭:“喜歡!喜歡!”
能不喜歡嗎?
差點都要還以為自己暴露了!
嚇她一跳!
紀修年清貴的桃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嗯,喜歡玫瑰花,也就等於喜歡他送的玫瑰花。
再往下省略一下……
他輕勾了勾唇,忽然又轉身走進了房間,十幾秒後。
同樣一捧九十九朵紅白相間的玫瑰花,映入了眼中。
虞鳶人都傻了。
紀修年見她不接,疑惑:“不是說喜歡嗎?”
虞鳶嚇得趕緊接過:“喜歡!喜歡!”
她垂頭,看著懷裏花香撲鼻,綻放的正美玫瑰花,這品質,負罪感更重了。
艸!
這特麼又得花多少錢?
她還不起啊!
虞鳶欲哭無淚的抬頭,看著紀修年,打著商量道:“紀修年,那什麼,這玫瑰花太容易被發(fā)現(xiàn)了,下次還是別送了。”
紀修年想了一下白天的事,思忖著點頭:“嗯,有道理,下次換別的。”
虞鳶:……毀滅吧。
虞鳶揣著負罪感,蹬蹬蹬將花死死地放在了櫃子裏,關嚴實了,又跑出來道:“你等等,我去給做藥膳!”
“我看你這兩天又咳了,你先別吃飯,要餓了隨便墊下肚子,我馬上迴來!”
紀修年看著突然關心起自己的人,眸底劃過一抹淺淺的暖意:“我陪你去。”
虞鳶直接將他推進了屋裏:“別別別,我自己找後廚,你打個電話就行,萬一你被人看見又不好解釋。”
紀修年笑應著:“好。”
虞鳶微微鬆了一口氣,叼了一塊小餅幹,也沒再耽擱,直接跑下去找後廚了。
後廚。
虞鳶熟練的做著藥膳,想到了什麼,又問道:“糖膏、幹佩斯、蛋白糖、牛奶、雞蛋……這些有嗎?”
另一邊。
紀修年低頭看著圓寂群,認真打字:【我朋友說她喜歡玫瑰花,收了兩束。】
圓寂群裏一陣歡唿。
【看吧!我說什麼來著,烈女怕狼纏!這妥妥的有希望!】
【沒錯,以我的經驗,要是真一點不喜歡,一束都可能給你扔垃圾桶,別說還收了兩束了!】
【天機挽歌衝啊!】
……
紀修年想到被扔的一束,果斷忽略,薄唇輕彎:【嗯,她說玫瑰花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我朋友打算換其他了。】
一句話,掀起軒然大波!
【容易被發(fā)現(xiàn)?靠靠靠!為什麼不能被發(fā)現(xiàn)?大佬,你追——你朋友追的人,不會想玩地下情吧?!】
【媽呀!地下情不保險啊!】
【地下情倒還好,就怕是海王!】
紀修年看著上麵的話,皺了皺眉,不滿地糾正:【她不是海王,職業(yè)因素。】
似乎是覺得還不夠,他又打字道:【她現(xiàn)在去給我朋友做飯了。】
圓寂群:……這不是來匯報情況,這是來喂狗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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