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程佑自然不敢跟他打,故離開時一臉憤恨:“沈鈺,你給我等著!”
“行,小爺在家等著你登門道歉,可別到時候又賴賬啊!”某人一臉氣死人不償命的模樣。
陸程佑聞言,麵色更加難看起來,而後冷笑:“就怕你無福消受!”
“放心,就算你現在跪下來叫爺爺,本世子也消受的起,不信你試試?”
陸程佑捏了捏拳頭,可想到自己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最後隻能憤然離去。
沈鈺看著他的背影,暗罵了一句:傻逼!
他不是亂罵人的,而是陸程佑確實傻逼。
原著中,他就是一個小炮灰,被男主利用對付男三,也就是他,最後害得全家被流放千裏,還感恩男主為他求得一條活路。
這不是傻逼是什麼?
好戲散場。
圍觀的吃瓜群眾也都相繼離席。
沈梅蘭也打算迴宮了,然起身時卻微微蹙眉,身體似乎有些不適,故差秋兒去將溫太醫請來未央宮。
秋兒恭敬頷首道:“是。”轉身時,唇角卻微微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姑母怎麼了?可是有哪裏不適?”沈鈺有些擔憂問。
沈梅蘭搖頭,伸手示意沈鈺搭把手。
沈鈺當即上前扶住:“姑母,你……”
“大底是這幾日沒睡好,所以有些頭暈目眩,讓秋兒去請溫太醫過來開副安神藥便是。今日你們也鬧夠了,早些迴去休息吧!姑母先迴未央宮了。”
沈鈺原本還不太明白,直到手被用力的緊攥了一下,他才反應過來,姑母是在暗示他什麼。
可是,暗示他什麼呢?
沈鈺有些想哭,因為他的腦子在宮鬥劇本中完全不夠用,故等姑母走後,隻能求救般的看向身邊的全能型男二。
“阿禁,你說姑母方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顧禁想了會兒道:“應該是讓我們暫且留在宮中,晚些時候再偷偷前往未央宮。”
“何以見得?”
“姑母方才說,這幾日沒睡好,說明她早已猜到有人要對她下手。而且方才明明已經交代了秋兒去請溫太醫,卻又再次重複,說明問題出在秋兒和溫太醫的身上。說我們今日鬧夠了,可陸家顯然並未鬧夠,所以讓我們早些迴去,應該是提醒我們晚些迴去。姑母最後又提到了未央宮,那麼讓我們留下來的意思,我猜是去未央宮。”
沈鈺聽他這麼一分析,不由想起姑母十日前為了保他,裝作自己有孕在身,後來皇後對那件事隻字不提,隻怕是與姑母達成了某種交易。
如今正好借機對姑母下手了。
“我明白了!”說罷,還不忘誇讚身邊的某人:“阿禁,你真聰明。”
顧禁聞言,唇角不由再次勾起笑意:“哥哥也很厲害。”
“我?”
“嗯!方才哥哥那招……”
“鈺兄,鈺兄,你方才那招這樣那樣,然後再這樣再那樣,一下子便將人疊起來了,是怎麼弄的?”某個大直男一臉好奇的湊過來問。
“你說擒拿格鬥啊?”
“擒拿格鬥?”
“就是擒拿手。”
“那疊起來的那招是?”
“那叫疊羅漢。”
“疊羅漢?這名字不錯,動作太好看。對了!你什麼時候學的?能不能也教教我?”
顧禁聞言微微蹙眉。
他正想向哥哥討教呢!
跟他搶哥哥……
“言哥哥想知道怎麼疊羅漢?阿堂迴去教你如何?”燕明堂見顧禁的臉色不好看,心裏很清楚他此刻的想法,當即將媳婦從作死的邊緣拉迴來。
“你也會疊羅漢?”
燕明堂聞言笑了起來,一臉認真的頷首:“嗯,很會。”
“你怎麼會的?還有你方才那些白打的花式球技又是從哪學的?我好像沒教過你啊!還有還有上次在五鞍山,你和顧禁在一起打架又是怎麼迴事?你不是隻知道讀書嗎?什麼時候會武功的?還有還有還有……”
燕明堂擔心他再說,便要將他和顧禁的老底給掀了:“言哥哥想知道?”
“嗯嗯嗯!”某人傻乎乎的頷首。
燕明堂見此,唇角的笑意瘋狂上揚:“那阿堂迴去後,再慢慢告訴言哥哥可好?”說著,直接將人給拽走了。
邢鍾言頓時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於是反抗道:“你等等!鈺兄還沒答應教我擒拿手呢!”
燕明堂:“……”
他揉了揉眉心道:“阿堂什麼都會,言哥哥想知道的,阿堂都可以教你。”
“哦!”某人懵逼的點點頭,而後又問:“你怎麼什麼都會?什麼時候會的?我怎麼不知道?”23sk.
“迴去再告訴言哥哥。”
“為什麼要迴去說?現在說不行嗎?”
“祖父說,有辱斯文。”
“哦!”某人再次懵逼的點點頭,而後又問:“有辱斯文是何意?”
“迴去再告訴言哥哥。”
“哦!”
……
沈鈺聽著漸行漸遠的一問一答,心裏很是無語,因為他覺得有點甜是怎麼迴事?
再看看身邊的木頭,他感覺自己這輩子幸福無望了。
不過做人不能太貪心,能保住腦袋和四肢健全就已經很好了,而且談戀愛哪有榮華富貴香?
某人這麼一想,頓時就想開了。
顧禁則在想,他要不要再去取取經?
兩人各懷心思的在宮裏隨便轉了轉,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後,便偷偷地潛入了未央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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