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素來就不是講道理的人,你不清楚?”
“……”
沐歆兒張著小嘴,滿頭的黑線,對他完美的演繹了什麼叫靚女無言。
他吃了都好,幹什麼要把糖果扔了?
混蛋的夠可以。
懶得再搭理他,氣鼓鼓的看阮南燭拍戲去了,霍禦池冷哼了聲,也不再沒話找話。
喜歡糖果是吧,自己就給她最好的,吃到她蛀牙!
戲棚裏,阮南燭已經(jīng)用餘光瞥見了剛剛發(fā)生的小插曲,惱得臉皮直抽抽,霍禦池這個沒皮沒臉的家夥,過去二十幾年,怎麼沒發(fā)現(xiàn)他還是個喜歡管閑事的主?
自己給歆兒一顆糖果,他都要管閑事扔掉?
兩個男人都是一肚子悶氣,倒是沐歆兒氣過之後,也就聚精會神的看著演員們拍戲。
隻是瞧著瞧著,眉頭就蹙了起來,阮南燭心不在焉不說,那個女演員也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有氣無力,這樣子怎麼能拍好戲?
看看方玉山逐漸黑沉下去的臉色,沐歆兒都替他倆捏了把汗。
怕是不被削一頓,不知道方導的厲害啊?
心裏如是想,方導那邊已經(jīng)喊了停,就聽一陣炸雷似的咆哮聲響起,“都不想好好拍戲是不是?拍不好就給我滾!別浪費所有人的時間!”
“看看你們拍的什麼狗屎樣,中午沒吃飯,還是中了毒,一個個要死不活的?”
“給你們十分鍾,要是再拍不好,就給我滾迴學校,迴爐重造!”
方導三連吼,連同阮南燭都羞慚的低了頭,默不作聲的走到一旁去了,女演員更是直接被嚇哭,還是工作人員趕緊把她攙了下去,免得她再惹方導生氣。
霍禦池冷哼了聲,“就這個水平?”
“你不服氣,你上來試試?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阮南燭就坐在不遠處,不高興的懟了過來,沐歆兒聽的一個頭兩個大,下意識的就要遠離戰(zhàn)場,但霍禦池直接就丟了兩個字過來,“坐好。”
阮南燭一下惱了,“她又不是你的附屬品,你憑什麼對她發(fā)號施令?”
“我樂意,她也樂意,你有意見?”
“你少胡說八道!”
“沐歆兒,你自己說。”
霍禦池把問題丟給沐歆兒,沐歆兒欲哭無淚,“我能不能拿針縫上你倆的嘴巴?”
天天拿她說事,有意思嗎?
“哼,是他先惹的事!”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紛紛指責對方,搞的沐歆兒都懷疑起來,“奶奶說霍阮兩家是世交,你倆從小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難道發(fā)小的交情都這樣?”
“那你是不知道,我倆從小就打架。”
阮南燭冷哼了聲,“打小就搶開襠褲,這交情難道還不夠鐵?”
“嘁,搶不過就哭的人,還有臉說我?”
霍禦池不甘示弱的反嗆迴去,搞得沐歆兒都想抽自己耳刮子,好端端,瞎提什麼話題?
默默的閉了嘴,眼觀鼻,鼻觀心,再不開口搭理兩人。
她沉默下來,兩個男人大概也覺得無趣,都悻悻的別開了頭,互不搭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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