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帶頭的,你先說吧!”王懷斌指向其中一人,他的聲音不容置疑。在這種壓力之下,那人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
“我,這事跟我無關啊,我就是被人叫來的…他們不是我綁來的…”那人顫抖著聲音,開始交代,他的話語雖然含糊,但已經為王懷斌提供了線索。
聽完帶頭的畜生的描述,王懷斌通過他們的陳述和反應,確認了他們沒有說謊。他接著點了幾個畜生,讓他們重新敘述事情的經過,結果與之前帶頭畜生所說的一致,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一個叫周長利的人。
“還有誰有補充的嗎?”王懷斌的聲音在空間中迴蕩,他的目光掃過每一個罪犯,尋找著任何可能遺漏的信息。
罪犯們互相對視,最終都低下了頭,沒有人再有新的補充:“沒,我們知道的就這些,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們?我們去自首可以嗎?”他們的聲音中帶著哀求和恐懼,希望能夠逃脫懲罰。
王懷斌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嗬嗬,幹了這種事自首就完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這些罪犯的蔑視和憤怒。他們犯下的罪行,不是簡單的自首就能了結的。
隨著王懷斌手指的一點,帶頭的畜生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褲襠處一片血汙,他的慘狀讓其他罪犯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犯下這樣的罪行留你們什麼用?”王懷斌的聲音如同死神的宣告,無情而冷酷。
緊接著,一連串的“嘭”聲響起,每個罪犯都遭受了應有的懲罰,他們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迴蕩在空間中。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給錢…我賠償…” 求饒聲在空間中刺耳地響起,但王懷斌沒有絲毫動搖。
“閉嘴!”王懷斌的聲音如同雷霆,讓所有的求饒聲戛然而止。隨後,他的動作迅速而冷酷,將這些罪犯的舌頭直接攪成了肉泥,徹底剝奪了他們說話的能力。
在這個隨身空間裏,王懷斌就是絕對的主宰。
王懷斌的手段雖然殘忍,但對於那些作惡多端的罪犯來說,這是一種極致的懲罰。他們的行為已經超出了法律的底線,觸動了王懷斌的憤怒。在隨身空間內,王懷斌就是法律的執行者,他以自己的方式來維護正義。
隨著時間的推移,王懷斌將這些罪犯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地折磨,最終將他們變成了人彘,這是對他們罪行的直接迴應。他沒有立即結束他們的生命,而是讓他們在痛苦中煎熬,等待其他同夥的到來,一起麵對最終的審判。
在處理完這些罪犯後,王懷斌在隨身空間內洗了個澡,與李元芳共飲兩杯茶,暫時放下了心中的重負。他知道,外麵的世界還在等待他去解決問題,他不能在這裏停留太久。
迴到現實世界,王懷斌看著熟睡中的秦京茹,心中湧起一絲溫柔。他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悄悄地離開了房間,開始了他的夜晚行動。
利用四合院外的全息影像,王懷斌迅速鎖定了幾個仍在夜間遊蕩的目標。他選擇了兩個離自己最近的坐標,然後躲進了他們必經之路的胡同裏,隱藏在陰影之中,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胡同裏靜悄悄的,隻有偶爾的風聲和遠處的夜行人的腳步聲。王懷斌就像一位耐心的狩獵者,他的目光銳利,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就在這時,兩個罪犯走進了胡同,他們正在討論著最近的不尋常事件,以及他們的同夥胡老三等人的失蹤。
“聽說了嗎?胡老三他們全都失蹤了,一點痕跡都沒有…” 一個罪犯小聲地說。
“哎,媽的,這事真是邪門了,老大說這兩天要把棒梗抓出來,他肯定知道這事兒。” 另一個罪犯憤憤地說。
王懷斌沒有給他們更多的說話機會,他的手速極快,一棒又一棒準確地敲暈了兩個罪犯,然後迅速將他們塞進了隨身空間。隨後,他自己也鑽了進去,準備從這兩個罪犯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當兩個罪犯從昏迷中醒來,他們的視線被眼前的恐怖景象所占據。他們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同夥——吳老三等人,已經變成了失去四肢和感官的人彘,隻剩下一雙眼睛空洞地盯著他們。這種場景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恐懼如同冰冷的蛇一般爬上了他們的脊背。
“…啊”兩個畜生無法承受這樣的恐懼,再次昏厥過去。
王懷斌不為所動,他提來一桶冰水,毫不猶豫地澆在兩人的頭上。冰冷的水刺激著他們的神經,讓他們迅速從昏迷中驚醒。兩人被恐懼驅使,想要退縮到角落,但周圍都是同樣悲慘的人彘,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