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我看你是越活越迴旋了,一大把年紀都當奶奶了還這麼胡攪蠻纏,像瘋狗似的,你不要臉大院人還要臉呢!”一大媽指著賈張氏的鼻子罵道。
“關你屁事,掉糞坑的人又不是你!”賈張氏咆哮道。
“行了,桂芬,沒你什麼事,趕緊迴屋去!”易中?床幌氯ム莱獾溃懿涣藦埿』ㄟ管不了你?
“你也就欺負我的張稱,不就是大院裏好多人去了鴿子市嗎,怕啥啊?讓這老東西去舉報。∽劫\拿髒,捉奸拿雙,一個個的還是不是男人,跟著一個老潑婦欺負王懷斌?”一大媽一把扯下了大家夥的遮羞布。
“你閉嘴,趕緊迴屋去!”易中海瞪著自己老伴吼道。
“哼,懷斌,你不用擔心,今天這事要是你被人冤枉了,師母給你出頭,我親自去派出所舉報去!”一大媽說完扭頭就走了,留下現場的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要是被舉報了,這投機倒把的罪名可就落在自己頭上了,到時候還不得被人背後戳脊梁骨?
雖然大家知道幾乎沒人不去鴿子市,但是隻要沒被發現那就還是好同誌,以後考工升級也不會被人穿小鞋……
大家夥看向易中海,眼巴巴的等著對方開口,“大家別擔心,一會我迴去會跟她溝通好的……”易中海也有些鬧心,之前就不該嘴欠,非要讓張小花出來道什麼謝。堪残脑谖菅Y躺著不就沒事了?
“這樣,我跟懷斌單獨溝通一下,大家夥該幹啥幹啥去吧,不是要買年貨嗎?趕緊去吧,去晚了可就賣沒了!”易中海打算跟王懷斌溝通一下,讓對方承認這事,賠點錢就結了,大不了到時候自己再補一點……
“哼,那我就坐在門口等著,今天必須要個說法!”賈張氏一屁股坐在王懷斌家門口臺階上。
兩人走進王懷斌家裏,來到主臥,“懷斌啊,剛才這你也看到了,賈張氏這是一口咬定那天晚上就是你踹了她,要我看你就認了吧,賠個五塊六塊的,這事也就過去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拋開事實不談,她都那麼可憐了,你這作為小輩的是不是也得慰問一下……”
王懷斌瞪著大眼睛看著易中海,實在想不出這話他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一大爺,不是我幹的就不是我幹的,什麼叫拋開事實不談啊?”
“懷斌,前天晚上我買好牛肉,後麵跟老板砍價的人是你吧!”易中海略有深意的望了對方一眼。
“嘿嘿,一大爺,您這耳朵可真好使,確實是我,不過這也證明不了是我踹張大媽掉進糞坑的。 蓖鯌驯笮Φ馈
“懷斌,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要是你張大媽跑去派出所舉報,咱這院裏估計都得被批評,為了四合院,你就認了吧,大不了這賠償的錢我來出,你看怎麼樣?”
“一大爺,你這做法可是有違你平日一大爺的形象啊!要是有證據能證明是我踹的我認,沒證據我憑什麼認啊?”
“你…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軸?”易中海氣不打一處來。
“一大爺,我這不叫軸,我這叫實事求是,我沒幹憑什麼往我頭上扣屎盆子?”王懷斌反駁道。
“明明就是你幹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易中海的耐心快要被王懷斌耗光了。
“那你拿出證據!”王懷斌一臉的不信邪。
“你……懷斌,你別不知好歹啊,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謝謝你啊,一大爺,還是那句話,有證據我就認,沒有證據我憑什麼要認?”
……
易中海跟王懷斌兩人從屋裏出來,陰沉著臉,外麵人少了一部分,大部分還等著看熱鬧呢。
“一大爺,有結果了沒?”旁人問道。
“沒有!”一大爺拉拉著臉說道。
“什麼?”賈張氏一聽不幹了,“行,那就別怪我了,我這就去派出所舉報去!”賈張氏起身就要走。
“先等等,張嫂子,今天這事肯定給你個答複。”
“那行!”
“張嫂子,你也跟我進來一趟唄,咱倆單獨聊聊……”
賈張氏猶豫了一下隨即跟著易中海進了王懷斌家裏。
“小花,今天這事讓我很難辦啊,你這一口咬定是王懷斌幹的,但是你這證據不夠啊……”易中海為難道。
“這還不夠?”
“王懷斌死活都不承認!”
“那你說這事該怎麼辦?總不能讓我白受這委屈吧?”
“這樣,一會……”易中海兩人耳語道。
兩人一前一後從屋裏出來,“各位街坊鄰居,賈張氏前天晚上的遭遇呢,大家夥肯定是深表同情”易中海環顧一周緩緩說道,“現在賈張氏指認是王懷斌踹她的,但是證據不充分,王懷斌也有不在場的證明,但是為了滿足賈張氏的訴求,所以我這有個小小的建議……”
“一大爺你說吧!”閻埠貴捧哏道。
“我建議大家夥看在賈張氏遭此劫難的份上,大家人人都獻出一點愛心,籌措一下善款,也不用太多,五毛一塊的就行,我先帶頭捐一塊錢!”易中海硬著頭皮說道,自己也知道自己這麼做有點不地道,但是相信大家夥肯定能做出正確選擇的。
“這……一大爺,我們對賈張氏同情不假,但是這讓我們捐款就說不過去了吧?”閻埠貴立馬不幹了,從來隻有自己算計別人的份,怎麼來看個熱鬧自己還得搭錢?這可不行!
“那這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要不就讓賈張氏去派出所舉報去吧!”易中海也撂挑子了。
“……”周圍人還是不服,“憑什麼?誰踹的找誰去啊,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五毛錢都能買上快一斤豬肉了,憑什麼白給賈張氏。
這時候從前院跑過來一個鄰居,“派出所來人了,一大爺!”
“什麼?誰報的警?”易中海一愣開口問道。
“不知道啊,您快過去看看吧!”
易中海走在前頭後麵跟著一幫人,解興華見狀一愣神,這是想幹啥?怎麼有種幫派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