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巴掌大的兔子,背著一個巨大的包裹從麵前走過。
眾人:......?
林酥酥沒搭理它,繼續(xù)將桌子上的東西給規(guī)整好,放進了乾坤袋中。
這兔子精與自己簽訂了契約,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丟不了。
白又白停下腳步,轉頭問林酥酥,“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譬如挽留什麼的。
“一路平安!”
林酥酥頭也不抬的朝它揮了揮手,心中都要笑翻了。
這兔子精居然學會了離家出走這招,第一次絕對不能慣著它,免得以後拿喬。
“你!哼!”
白又白瞪了她一眼,轉頭問季安他們,“你們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季安與錢金金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嘴角揚起一抹壞笑。
“路上注意安全。”
“慢走。”
“不送。”
......
白又白如遭雷劈,它呆愣愣地看著他們,心突然好痛。
白白心裏苦,但白白不說!
走了!
它慢慢挪著步子,一步三迴頭,還以為他們能良心發(fā)現(xiàn),挽留自己呢,結果人家都在數(shù)著自己麵前的寶貝,連看都沒看自己。
哼!
看著已經(jīng)出了大門的白又白,林酥酥趕緊躲到門邊,偷偷看它是不是真的走了。
突然!
白又白從一旁的角落中竄了出來,眼淚汪汪地看著林酥酥說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我這就迴去,以後都不離開你了。”
這下輪到林酥酥他們石化了。
“看到?jīng)],多學著點,以後遇到類似這種情況別死倔死倔跟頭驢似的,得學會自己給自己轉彎。”
林酥酥都由衷佩服這能屈能伸的兔子精,若是以後化身成人,也一定是個人精。
錢有有:“佩服佩服!”
錢堆堆:“五體投地!”
錢金金:“我輩楷模!”
季安歪著腦袋看著給自己鋪窩的白又白,心中開始深思。
事情還能這麼幹?
看來迴去得將這一招教教他爹,以後跟娘吵架再離家出走,就不用被爺爺拎著耳朵拖迴來不說,還得挨頓揍。
宣語抿著唇發(fā)笑。
宣劍感慨道:“多少人活了一輩子還不如一隻兔子。”
“都別杵著了,快去修煉吧。”
‘贓物’也分完了,林酥酥將幾人打發(fā)去修煉,自己拿出陣法書鑽研起來。
這本書上記載了各種奇門遁甲,陰陽五行,短時間根本無法參透。
她的悟性也算可以,腦子還算靈活,但學了這麼久,也還隻是略懂一點皮毛。
“何為陰?何為陽?”
林酥酥看著陣法書之上的陰陽二字,陷入沉思之中。
萬物皆有陰陽,有黑就有白,有明就有暗。
日與月——日為陽,月為陰,陰陽相合,日月交替,生生不息。
生與死——生為陽,死為陰,陰陽相合,生死交替,輪迴不息。
陰陽既是相生相克,又是相輔相成,萬物皆有兩麵,有陰即有陽,有生即有死!
林酥酥豁然開朗!
她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堆靈石,在地麵上開始照著書上所示,慢慢的擺起最低級的迷陣。
“天樞,地璿,神照,陣眼。”
“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相輔相成。”
林酥酥一邊嘀咕,一邊用手中的靈石擺陣。
一旁的宣劍看著她進入忘我的境界,嘴裏說著感悟,手中布陣的速度越來越快,心中吃驚不已。
乖孫女的心性悟性簡直逆天了,便是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悟性都不一定及她。
白光一閃,麵前的環(huán)境陡然一變。
宣劍看著麵前的低級迷幻陣,臉上帶著自豪的笑容。
天才!
以七歲不到的稚齡,居然僅靠靈石擺出迷幻陣,天才都不足以形容!
陣成,林酥酥從感悟中蘇醒過來,看著麵前陌生的環(huán)境,立即警惕起來。
宣劍看著她緊繃著一張小臉,笑道:“這是你自己布置的幻陣,不必害怕。”
林酥酥這才反應過來,她開心的在迷陣之中走來走去,欣賞自己的傑作。
“終於成功了!”
她學個初級陣法都這般困難,也不知道以三師兄那腦子,是怎麼成為中級陣法師的。
顧挽之麻溜的搞定了手頭的事情,又買了林酥酥需要的東西,終於趕了迴來。
“咦,是誰在院子裏布這低級的迷陣。”
他隨手打出一道靈力就將陣法給破了。
“哢!”
銀瓶炸裂的聲音響起,陣法光罩破裂。
林酥酥正高興呢,誰知陣法突然被人破了,臉上的笑容頓時煙消雲(yún)散。
“你們幹嘛呢?”
顧挽之還不知道自己拔了老虎的胡須,大咧咧的走了過去。
“啊——”
林酥酥仰天一聲長嘯,對著身邊的宣劍說道:“爺爺,幫我抓住他!”
今日一定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你幹嘛?”
顧挽之一頭霧水,自己剛迴來,沒有哪裏得罪她吧?
“你剛剛破的陣是我乖孫女好不容易布置出來的。”
宣劍好心地給他解釋了一句,隨後直接拿出鎖靈繩朝他的身上捆去。
“臭老頭,放開我!”
化神對合體,壓根就沒有逃跑的機會。
顧挽之看見林酥酥咬牙切齒地走過來,突然急中生智將自己的鞋子蹬落。
一股恐怖的氣味迅速擴散開來!
“yue~”
白又白幹嘔了一下,四肢快速驅動,像是一道白光,瞬間竄出百丈遠。
林酥酥忘了他還有這麼一個厲害的殺手鐧,一張小臉憋的通紅。
“你個邋遢鬼!”
顧不上揍他,趕緊朝後院跑去。
宣劍見林酥酥走了,趕緊腳尖一點,消失在了原地。
別說他,就是臭臭獸來了都得掉頭就跑。
宣語從後院走來,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
看見顧挽之被什麼東西捆著倒在地上,她強忍著異味走到他身邊。
“三長老,你沒事吧?”
顧挽之扭頭看著小丫頭,發(fā)現(xiàn)她的臉上沒有任何嫌棄之色,好奇的問道:“你不覺得臭嗎?”
“還好。”
宣語委婉的迴了一句,以前她還聞過比這味道更難聞的,相比之下,這個味道也還能接受。
顧挽之像是找到了知音,他淚眼朦朧的看著宣語,心中決定,以後將她當成自己的親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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