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聲音響起。
“楚江,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該你肖想的別起歪心思!”
房間裏,美豔女子滿身酒氣指著眼前的男人。
說完,眼神冷漠的掃過眼前這個窩囊的半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男人,眼裏滿是嫌棄。
“青梅,你聽完解釋,我隻是看你喝醉了……”楚江弱弱解釋。
“行了,我不想聽,你出去!”女子冷漠道。
次日,趙青梅被一陣嘈雜聲吵醒。3sk.
“來人,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手腳不幹淨的東西。”一道尖銳的女聲響起。
“砰砰砰!”
猝不及防,楚江便直接被打趴了下去。
“媽!求求你!別打了!”楚江開口求饒。
趙家門口,楚江縮成一團,臉上滿是哀求。
他叫楚江,從小父母雙亡,憑著自己的努力考上了龍國數一數二的大學——江海大學考古係。
畢業之後,因為這行業過於偏僻,一直沒有找到工作,窮困潦倒之際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他成為了這江海市小有名氣的世家——趙家的贅婿。
可沒想著趙家人一直不待見他。
就連他的老婆和丈母娘平日裏也對他白眼相向。
甚至他和自己的老婆還從未行過房事...
“你自己老實交代!錢都被你藏哪去了!”一中年女子居高臨下,冷聲質問。
那中年女子正是楚江的丈母娘,王豔。
“媽,我真的沒偷你的錢!”楚江一臉倔強。
“我楚江是上門女婿不錯,但是我也是有尊嚴的,偷雞摸狗的事情我還不屑於去做。”楚江揩了揩嘴角的鮮血,直直的站了起來。
“一個廢物女婿,沒資格在我麵前談尊嚴!不是你偷的,那我放櫃子裏的兩萬塊錢的哪裏去了?”王豔逼問。
“自從你上門後,家裏衛生都是你搞,除了你還能有誰?”
王豔不聽楚江的解釋,直接一錘定音。
“媽...你現在打也打了,消消氣吧!咱們家也不差這點,你這樣做傳出去不好。”
“再說了,你也沒證據證明錢是楚江偷的,要不就算了吧。”旁邊一冷豔美女開口幫忙。
“嗬,姐,不過就是個上門女婿,你這麼緊張幹嘛。”
“婷婷!他是你姐夫!”趙青梅出口嗬斥。
雖然自己對楚江也沒多大的感情,但是好歹是自己的丈夫,雖然難堪但是還是出聲維護。
畢竟丟臉也是丟的自己的臉麵。
但是趙婷婷的下一句話卻讓她瞬間僵住。
“姐,你可別被這小白臉給騙了,媽媽的錢就是被他偷的,證據就在他的背包裏...”
趙婷婷冷哼一聲,言之鑿鑿。
“這廢物怎麼可能有錢給姐姐買項鏈,給我背鍋吧你!”趙婷婷剛好看到了楚江給自己姐姐買項鏈,計上心頭。
“而自己本來還在擔心媽媽發現自己偷了錢,這楚江簡直就是送上門的替罪羔羊。”趙婷婷暗戳戳的想著,完全沒有負罪感。
剛剛還躺地上奄奄一息的楚江聽到趙婷婷這句話頓時跳了起來,死死護住自己的背包。
那背包裏麵是他特地買給趙青梅的結婚紀念日禮物,是用他賣了父母留給自己的玉佩買的。
那枚玉佩和脖子上的骨片吊墜是他對父母唯一的念想。
之所以不拿出來是因為剛好賣了2萬塊,一切都是那麼剛好,而她們也肯定不信。
“拿來吧你!”趙婷婷便上前一把拽過楚江的包,本來就被打的半死,這一甩直接讓他重心失衡撲到地上。
趙婷婷伸手一摸便掏出一個首飾盒。
“青梅,相信我!”楚江趴在地上,心如死灰。
“姐,你看!”說著,便將那首飾盒遞給了趙青梅。
趙青梅莫名其妙,打開首飾盒,是一條精致小巧的素金項鏈。
旁邊是一張半敞開的發票,看到上麵數額,趙青梅臉色一變。
將首飾盒蓋上便丟到了楚江懷裏。
做完這一切後,頭也不迴的走了,背影決絕。
“好家夥!果然是你!來人,給我接著打!讓他長長記性!”
說完,一行人又對楚江開始了新一輪的圍攻。
打完,那些保鏢便走進屋去,全然不顧楚江的死活。
楚江晃晃悠悠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暈暈沉沉的腦袋,慢慢地往門口走去。
身上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在提醒著他剛剛所受的屈辱。
“廢物,去把那車垃圾拖去賣了,賣的錢拿去買菜迴來煮晚飯,免的你天天在家盯著我的錢。”
一進門,丈母娘也沒管他身上傷勢如何,就給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而楚江也隻能默默接受,誰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
走著走著,楚江覺得自己的步伐越發沉重。
楚江的七竅開始流血,一抹鮮血悄無聲息的滴在了楚江胸前造型怪異的骨片上,瞬間便消失無蹤,骨片瞬間變得滾燙無比。
不由的摸了上去,“你是唯一一個完全屬於我的東西,本來打算跟玉佩一起賣了,但是還是沒舍得賣。”
也算是自己對父母的念想了。
就在這時,骨片上一道流光劃過。
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父母在向自己招手。
楚江眼睛被眩的生疼,忍不住唿出聲來。
“這是什麼?”
他順著頭頂看去,隻見自己胸前的骨片吊墜飄在半空。
就在這時,眼前的骨片卻突然閃過一絲異光,讓他眼前一眩。
剎那間,他隻感覺無窮無盡的奇異文字正如同江流入海向他腦海湧去。
一道滄桑的聲音的聲音在楚江的腦海中炸開。
“廢物,真給我們楚家丟人!”
“七竅流血,瞎了眼睛又能怎樣!”
“老子給你一雙神眼,能識萬物!”
“我要你重振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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