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麵前的男人強橫無比的要求,李光偉不敢有絲毫的反對。
毫不誇張的講,這人的一句話就能決定整個李家上下的生死。
“給,給,給,隻要你們能斬殺掉楚江,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李光偉連忙點著腦袋說道,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他不敢不答應(yīng),眼前的這名男人,一句話就能決定整個李家的生死。
江海市戰(zhàn)部會議室當(dāng)中,楚江將暗閣所有的資料看了一遍。
並且在楚江的吩咐下,這段時間跟丹藥拍賣接觸過的所有家族的通訊都收集了過來。
一把幫情報人員幫著楚江分析。
突然一名情報人員快步走了進來。
“報告,剛剛監(jiān)視到靖北市李光偉賬上有高達(dá)六千五百萬的資金流動,接收方是一所孤兒院。”
“半個月前李家也有上千萬的流動,但對方是一所國內(nèi)外貿(mào)易公司。”
聞聲,楚江頓時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該死,竟然又是李家!”
薛中書的臉色也變的凝重了起來。
的確,現(xiàn)在這個時間段內(nèi),如此高的資金流動,還是給孤兒院,實在是有些說不通。
“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就是李家,畢竟接收方是孤兒院,萬一是他們發(fā)善心了怎麼辦?”
事關(guān)武道李家,王世超可不敢武斷。
“你覺得就憑李家的行事風(fēng)格,他有那麼好心嗎?”
楚江冷聲詢問道。
“你們把那所孤兒院的情報收集過來!”
薛中書頓時下令。
隻用了不到半個小時,情報就擺在了三人麵前。
這所孤兒位於靖南市的郊區(qū),已經(jīng)存在快五十年了,收留了不少孩子,可以說是社會的一大好事。
可有兩件事情令人感到很奇怪,孤兒院的院長一般是很少有更換的。
但靖南市這家孤兒院五十年時間當(dāng)中,已經(jīng)快更換了接近六名院長了。
並且這些人就像是突然之間冒出來的一樣,沒人知道他們的來曆。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明明極少有人去這家孤兒院領(lǐng)養(yǎng)孩子,平均兩個月就會少三個孩子。
看著麵前的情報,楚江三人的眉頭頓時就皺到了一起。
“難道這家孤兒院是在做販賣孩童的骯髒勾當(dāng)?”
楚江臉色難看的說道。
拐賣婦女孩童,一直都是所有人嫌棄且不齒的行為。
正做這些勾當(dāng)?shù)娜耍拖袷沁^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不,要是販賣孩童的話,肯定早就被靖南市的人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還剩下另外一種可能性。”
薛中書臉色嚴(yán)峻的要想都要滴出水來了一樣。
王世超似乎也想到了,憤然的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厲聲吼叫著。
“畜生,這群社會的渣滓簡直不配稱其為是人,他們的人性都被狗吃了嗎?”天籟小說網(wǎng)
楚江不解的詢問還有什麼可能。
“如果這家孤兒院是暗閣專門建立的話,那些孩子就沒有消失,而是被送到了我們所不知道的地方。”
“經(jīng)過漫長的洗腦跟殘忍冷酷的訓(xùn)練之後,他們變成了毫無人性的專業(yè)武道殺手!”
薛中書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著。
聞聲,楚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薛中書的假設(shè)成立的話。
那麼全國上下有多少價孤兒院?
有多少孩子成為了暗閣的新鮮血液?
這是扭曲人性的做法。
“查,馬上給我派人去把那家孤兒院調(diào)查清楚!”
王世超氣憤的不行,胸膛都在劇烈的起伏著。
“你糊塗啊?我們現(xiàn)在手中沒有確鑿的證據(jù),。”
“根據(jù)暗閣性格,肯定早就在孤兒院附近安插了大量的眼線,貿(mào)然派人的隻會打草驚蛇。”
“並且對方都是武道中人,我們普通的成員一旦被發(fā)現(xiàn)完全沒活路的。”
薛中書語重心長的解釋著。
兩人短暫的思考了片刻,隨後便轉(zhuǎn)頭看向楚江。
毫無疑問,他是目前最合適的人。
“那怕隻是為了那些孩子,我也願意前去一查究竟!”
楚江也沒有推辭。
要知道他也是從孤兒院中長大的,因此對那些孩子有種特殊的情感。
暗閣的這種做法,就有點像是在無形中動了他的家人一樣。
在戰(zhàn)部的安排下,楚江經(jīng)過化妝之後,便秘密動身前往了靖南市。
......
晚上七點過,靖南市郊區(qū)的孤兒院,牆壁上已近開始脫落的塗料,足以顯現(xiàn)出這幾棟樓房的曆史。
雖說是孤兒院,可在這個時間點,居然沒有一點孩童玩鬧的聲音,整個片區(qū)內(nèi)安靜的就如同是鬼屋一樣。
在主動的頂層,一件辦公室中燈火璀璨。
辦公室中間,火盆中還燃燒著熊熊烈火,一名身形有些佝僂的中老年人正在將一張張紙扔進盆裏麵,燃燒出一陣火花。
忽然,一名身穿黑絲衣裝的男子推門而入。
“都轉(zhuǎn)移走了嗎?”
中老年人頭也不轉(zhuǎn)的詢問道,說話的聲音沉穩(wěn)且冰冷,好似沒有絲毫的感情,一點都不符合孤兒院院長的身份。
“都從密道送走了。”
男子遲疑了片刻繼續(xù)說道。
“院長,咱們正要走了嗎?這塊地方都幾十年了,就這麼浪費實在是可惜了。”
中老年人將手中最後一張紙扔進火盆當(dāng)中,看著燃燒起來的火舌,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是有點可惜,但這是上麵的意思。”
“這些年咱們往據(jù)點送了數(shù)百名孩子,加上著最後一批,以及李家打過來的錢,已經(jīng)將這件孤兒院最後的價值給榨幹了。”
“這年頭孤兒越來越少,要給總部提提意見了,得換種方式招攬血液了。”
話音落地,男子一個踏步上前,將院長護在背後,全身警戒的盯著窗戶外麵。
“什麼人?”
下一秒,窗戶被人從外麵一腳踹碎,楚江大大咧咧的跳進了進來。
“你是什麼人?”
男子警惕的質(zhì)問道,同時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
“要你們命的人!”
楚江也不廢話,直接上前就是一巴掌。
在渾厚內(nèi)力的加持下,直接就把這人抽的倒飛出去,整個人狠狠的撞在牆壁上。
噴出一口帶著不少牙齒的鮮血之後,男子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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