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本是有機會躲閃的,奈何胸腔處的疼痛依舊。
在陳俊宇一行人離開後,薛今丘二人匆匆忙忙的上前,看著倒地不起的楚江麵露為難。
“我們兩人現(xiàn)在到底該怎麼做啊!都吐血了,一定受了很嚴重的傷吧!”
薛今丘緊張兮兮的說著,想要將楚江攙扶而起,卻又不知該從何下手。
就在對方萬般為難之際,楚江緩緩地支撐起身子,奈何胸腔處的疼痛使他無法輕易活動。
“兩個傻子趕緊打救護車,我要是沒猜錯,我肋骨應該斷了兩根。”
楚江毫不誇張的說著,手指在疼痛處輕輕按壓著,果然摸到了兩處斷裂。
這老頭子真是有夠狠的,可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什麼時候勾搭單身員工了?
楚江思索著奈何疼痛感依舊,使他無法談論太多。
當楚江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
病床邊郭秀蓮雙目通紅,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他。那泛紅的雙目中還有著難以掩飾的傷悲。
一看到楚江醒了,郭秀蓮第一時間按下了唿叫鈴。
僅是一會兒的功夫,護士和醫(yī)生便匆忙走了進來。
在經(jīng)過了一係列的檢查後,郭秀蓮跟隨著醫(yī)生站在病房門口,雙方神色都有些凝聚。
“令公子的身體恢複的還算可以,但是這一次突然斷了兩根肋骨,短時間內(nèi)切不可再受任何傷害。”
醫(yī)生不放心的叮嚀著,言語之中還透露著滿滿的擔憂。
對方也真是有夠狠的,下這種狠手,要是力道再大一點,那兩個肋骨恐怕會直戳心髒。
“那要休息多長時間才行,一個月還是一年。”
郭秀蓮緊張兮兮的詢問著,生怕楚江有什麼抱恙。
她如今隻剩下這麼一個兒子了,萬一唯一的兒子再有性命之憂,那她活著就沒意思。
“楚夫人您別擔心令公子的狀況真的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糟糕,昨晚的檢查結(jié)果確實是不容樂觀,畢竟斷裂之處離心髒很近。”
聽說離心髒很近,郭秀蓮的心猛的一抽痛。
那可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她又怎能忍心讓自己的寶貝兒子受如此委屈。m.23sk.
“我個人的建議是最近這段時間先靜養(yǎng),至少近半個月內(nèi)不宜再有任何打鬥。”
聽聞了醫(yī)生的種種叮囑,郭秀蓮配合的點了點頭。
當她重新迴到病房時看到的就是正在打電話的楚江。
一看到楚江在打電話,郭秀蓮徹底慌了,快步上前將對方手中的手機奪了下來。
“你這孩子怎麼就不讓我省心呢!你可是斷裂了兩根肋骨,這兩根肋骨輕則休息十天半個月,重則則是要休息幾年。”
聽說郭秀蓮那過於誇張的言語,楚江忍不住笑出聲來。
“媽就放心吧,我真沒什麼事情,我若是有事的話肯定會第一時間和您說的。”
看著郭秀蓮那滿目的慌張,楚江趕忙開口說道,不忍讓對方一直為自己操心。
他知道郭秀蓮一直在惦記他,所以他才會解釋太多,這是其他人,他肯定連句解釋都沒有。
一聲長長的歎息從郭秀蓮的口中溢出,隻見她揉了揉眼睛,似乎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掩飾自己的情緒。
“算媽求你了,你一定不要再繼續(xù)打架了,我雖然不知道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但有些事情我也聽說了,陳家的事情我自會親自解決,你隻需要安安心心的待在醫(yī)院休養(yǎng)就行。”
得知郭秀蓮要解決陳家的事情,楚江二話不說直接將人攔下。
“媽,這件事情直接交由我來處理就好,您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的,保證不會讓自己再繼續(xù)受傷。”
楚江信誓旦旦的承諾著,隻因他不想把郭秀蓮卷入到這一次的事情裏。
昨晚的那個老頭明顯是學過古武的,他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他卻知道對方是不好對付的存在。
郭秀蓮起先還想說些什麼,見楚江如此執(zhí)著,也隻好暫時作罷。
“那你必須答應我最近這段時間待在醫(yī)院裏休養(yǎng),否則我就隻能和讓爺爺暫停你在公司裏的所有工作。”
為了能讓楚江安心休養(yǎng),郭秀蓮索性加以威脅。
楚江配合的點著頭,而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他的權宜之計。
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盡快穩(wěn)住自家母親,隻有把她穩(wěn)住了,後續(xù)的事情才能夠得以發(fā)展。
“媽,我想喝你煲的湯了,要不你迴去給我煲點湯喝。”
楚江試探性的說道,還在想辦法將人支開。
一會兒薛今丘和孫如新就來了,等到那兩人來後,他就能知道那老頭的身份。
得知楚江要喝湯,郭秀蓮二話不說直接點頭。
“這樣吧,一會兒我讓人過來照顧你,等到對方來了我再走。”
郭秀蓮自顧自的說著,卻不願從醫(yī)院裏離開。
她現(xiàn)在隻想照顧兒子,等到兒子身體痊愈後再離開也不遲。
就在楚江糾結(jié)該如何將郭秀蓮之開始,那兩個損友朋友突然走了進來。
一看到郭秀蓮,兩人心虛的避開目光,不敢看向郭秀蓮的眼睛。
說來說去都是他們不好,若不是逞一時口舌之快,也不至於讓楚江受傷。
“媽,我這兩個朋友都來了,要不您就先迴去給我煲湯,我是真的想喝您煲的湯。”
為了能將郭秀蓮盡快支開,楚江不斷的重複著自己的想法。
麵對著楚江的重複,郭秀蓮點頭,“那行吧!我現(xiàn)在就迴去給你煲湯,你記得別亂動。”
再三叮囑了一番後,郭秀蓮這才離開。
此刻,楚家老宅內(nèi),桑櫻坐在沙發(fā)上不安的摩擦著,手掌略微的有些緊張。
她剛剛才聽聞楚江受傷的消息,他本是想去醫(yī)院看望一番,卻被馮老請到了老宅。
“桑小姐,想必你也已經(jīng)知道我那孫子受傷的事兒,請問你有什麼想說。”
楚興國板著張臉說道,看著桑櫻的眼神中還透露著些許的寒意。
桑櫻緊張的吞咽著唾液,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她當然不希望看到楚江受傷了,可這讓她怎麼說。
就在桑櫻為難之際,桌上突然多了幾張照片,“桑小姐還是先看看,等你看完了照片上的內(nèi)容再迴答我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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