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穎琳拉了她一把,這是她剛剛找迴來的妹妹,她就是豁出這條命也得護(hù)好了!
“龍王,既然今日你在這,還請你幫忙主持個公道,這群人是有什麼理由帶走我妹妹?”
薛穎琳態(tài)度不卑不亢,當(dāng)看向葉國富與趙誌峰時,眼中是怨恨。
許淞瀚張張嘴,想對薛穎琳說什麼卻是選擇沉默。
薛穎琳這態(tài)度不合適啊,人可是龍王,請人主持公道也得注意態(tài)度!
她這頗有把龍王跟葉國富兩人一起教訓(xùn)的意思。
“你個臭娘們,怎麼跟龍王說話的?再說了,你妹妹能幫上我們是她的榮幸,你別不知好歹!我們怎麼說也是龍王的朋友,在這帶個人那不是輕而易舉?”趙誌峰這就狐假虎威上了。
而他的主子葉國富默認(rèn)了他的行為。
有龍王做靠山,別說這幾個小嘍嘍,這江北市他都能橫著走。
“臭娘們?葉國富,你手下的嘴真臭。”
許久,龍王終於開口。
他冷冷的看著葉國富,“先是在我的地盤鬧事,再是出言不遜,看來你葉國富這些年混得很不錯,都不用把我這個龍王放在眼裏了。”
葉國富眉頭一皺,感覺到不妙,背上的汗才下去又上來,“龍王哪裏的話,我怎麼敢不把龍王放在眼裏呢?”
“哦?那你怎麼敢?guī)藖頂_我貴客的興啊!”???.23sk.
龍王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懵逼了。
龍王的貴客?
在場的人裏麵,除了葉國富還有誰可能被稱作貴客的?
這時候,楚江終於出聲,“老龍頭,這龍城可是你打電話求著我來的,我來了結(jié)果鬧這一出?”
趙誌峰顫抖著手,不敢置信的看著楚江,“龍王說的貴客是你?這……這怎麼可能?你不就是一個開破古玩點(diǎn)兒的?!”
“來人,掌嘴!”
相比於趙誌峰的驚訝,葉國富已經(jīng)看清情勢。
話音落地,站在趙誌峰後麵的幾個保鏢架住他就是兩個耳光上去。
末了,又是兩拳重重的打在趙誌峰的腹部。
趙誌峰痛唿一聲,臉腫著倒在一邊被人拖起來。
“龍王,不好意思啊,是我們有眼無珠,衝撞了你的貴客。”葉國富立即彎腰道歉。
先前有多囂張,現(xiàn)在就有多後悔。
葉國富怎麼都想不到,楚江竟然會跟龍王搭上關(guān)係!
“這就算了?剛剛放狠話的時候不是很牛?還說你的人鬧了事,沒有賠過錢的……”楚江低低的笑著。
葉國富明白他的意思後,立即拿過支票現(xiàn)場寫金額。
“楚大哥,這是十個億,請你笑納,要是還不夠的話,我再給你補(bǔ)。”葉國富雙手捧著支票遞給楚江,臉都快笑爛了。
楚江示意許淞瀚接過支票,確定金額後,他對著楚江瘋狂點(diǎn)頭。
這扭頭就多賺了五個億啊!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情!
“記住他們幾個人的臉,再找麻煩有你受的,滾吧。”楚江揮揮手。
葉國富一夥人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龍王對楚江笑著。
許淞瀚三人緊張的吞吞口水。
龍王身份擺在這,他們實(shí)在不敢相信他的笑容……
多多少少有種笑麵虎的感覺。
“楚江,你看能不能談一下我們之間的事情……”
楚江冷冷的看龍王一眼,“下次吧,你在這影響到我朋友了。”
下一秒,龍王看向許淞瀚三人。
三人不約而同搖頭,“不影響,你們聊……”
龍王還想說什麼,最後隻能憋屈的點(diǎn)頭,“好吧,那下次。”
出去後,龍王越想越生氣。
自己好不容易請來的貴客,卻被葉國富攪黃了!
他掏出手機(jī),給助理打電話,“吩咐下去,把葉國富的幾個合作斷了!”
……
包廂裏,許淞瀚三人站著,目光探究的看著楚江。
這楚江到底什麼來頭?
竟然認(rèn)識龍王這樣的大人物!
“坐下繼續(xù)吃啊。”
楚江無奈,之前做上門女婿時,每個人看到他都恨不得踩兩腳。
現(xiàn)在背景露出來,周圍人看他的眼神又變了。
果然,所有的東西還是適中好,做個普通人是最好的。
“楚大哥,爸爸,爺爺!你到底什麼路子啊,認(rèn)識這麼多人?”許淞瀚恨不得給楚江跪下。
“我就是個普通人。”
“認(rèn)識龍王也叫普通?而且龍王似乎還有事情要求你誒……”薛明雪眼睛亮亮的看著楚江。
從楚江把她救出來的那一刻,她對他就產(chǎn)生了好感。
本來想靠近的,但現(xiàn)在覺得……她不配。
楚江這麼厲害的人,是她這種人能接近的嗎?
“都是些小事,好了,別說了,再吃點(diǎn)兒吧。”
話題被楚江強(qiáng)硬的截斷,三人雖然好奇,但也不好堅持問下去。
薛穎琳把薛明雪帶迴去認(rèn)祖歸宗。
楚江打心底裏替薛明雪開心,一個人漂浮半生終於有了依靠,是好事。
許淞瀚依舊是楚江的小跟班,比之前還要殷勤。
好幾次,他八卦的話到了嘴邊,最後卻隻能在楚江警告的眼神中咽下去。
這天,楚江接到了薛明雪的電話,“楚江,我……爸媽他們說要給我舉辦一個接風(fēng)宴,我在這邊沒什麼朋友,想問你能不能抽空過來參加。”
薛明雪是被賣過來的,在這邊沒朋友很正常。
“行啊。”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在掛電話時,薛明雪想起什麼,補(bǔ)充道:“哦對了,記得告訴許淞瀚讓他一起來。”
在旁邊豎起耳朵偷聽電話的許淞瀚:……
電話被掛斷後,許淞瀚憋屈道:“我就這麼不重要?最後才想起要通知我去參加?”
“你才知道你不重要?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說出來反而是自取其辱。”楚江直言不諱道。
許淞瀚憋一口氣,最後隻能咽下。
……
接風(fēng)宴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許淞瀚為此特地新買了衣服,更是做了發(fā)型。
“你好了沒有?你在鏡子前照了一個小時了。”楚江沒好氣催促道。
“好了,楚江,你確定你不換身衣服再去?你這太隨便了吧?”許淞瀚嫌棄的看著楚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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